“没用的东西!”
刘易脸黑的像炭盆一样,周昼那个子,竟然在他眼皮底下溜走了,那董珍珠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莫非是他们一早串通好的?
他是答应董珍珠要放周昼一马,但也只不过为了稳住董珍珠,另外周昼不能死在牢里,他想找一个更加干净利索的方式来解决他,
“人”跪在地上的是刘易的心腹随从,他跟着周昼去了闲庭月苑,躲在一旁偷听监视的时候,却突然被点了穴道,失去了知觉,等他醒来时,以不见周昼的身影,跟丢了人,他吓的赶紧就跑回来禀报刘易。
刘易摸了摸下巴,思索起来,莫非周昼身后还有人,但是高位上的那位不是已经那么又会是谁呢?
“你是说你被人给暗算了?”随从赶忙点头。
“一点事都做不好,要你何用?”刘易狠狠的踢了他一脚。
“大人,我回来禀报之前已经与守城的打过招呼,出城的人群要加强查验,若是遇见穿着月白色衣袍的便一概拦下,押到县衙里来。”随从身子抖了抖,赶紧说道。
“蠢货,若是让他逃出这宁化,本官要了你的狗命。”
“吩咐下去,城门戒严,不要放走一只蚊子。”
刘易冷冷的看了眼地上白布裹着的尸身,这个乞丐也应该派上用场了。5s
“是。”
“姐姐,宵儿想死你了。”周宵醒过来,看见周昼在一旁,瞬间开心的惊呼。
周昼揉了揉他的头,轻柔的将他拦进怀里。
蜻蜓见周昼神色正常了许多,也露出了舒心的微笑。
“宵儿,我们离开宁华好不好?”
周宵疑惑的看了看周昼,虽然他不知道为何大半夜的,蜻蜓姐姐会把自己带上马车说去寻姐姐,也不知道姐姐此时为何突然说要离开宁化,但是他还是点了点头,姐姐去哪他便去哪。
周昼再次将周宵抱紧,感受着那具身体上的温度,她感到了莫名的踏实,幸好幸好
“停,城门戒严,下车查验!”待周昼他们的马车行至门口,被拦了下来。
马夫轻轻的咳了两声,示意马车上的人。
周昼看了看蜻蜓,给了她一个眼神。
蜻蜓会意,她掀开帘子,走了下来,“几位官大哥,这是怎么回事?”蜻蜓指了指城门。
她声音绵软,一笑便露出两个酒窝,加上清秀可人的五官,守城的士兵们不由自主的都看向她。
“姐,上头有命,出城的马车都要进行查验。5s”
其中一个士兵态度恭敬的回答她。
眼前这位岁数虽然不大,但看着穿着,估计是宁华那家的姐,因此他也不敢造次。
“这样啊”蜻蜓咬了咬唇,露出为难的神色,“我家姐姐染了风寒,此番是去并州寻医的。”
士兵也有些为难,但还是说道,“姐,这是上头的命令,我等不敢不从。”
蜻蜓脸色一僵,但还是保持着笑容,“那我去问问姐”
“等等,不必了。”领头的士兵叫何东,他走上前,拦住蜻蜓,看向那顶轿子。
“姐,冒犯了。”他说完,伸出拿着的剑柄,就要去挑那马车帘。
“慢着。”轿子里传出来声音,制止了领头士兵的动作。
“咳咳官爷,你刚刚应该听的清楚,女子犯了病,可经不得这日头”还没说完那咳嗽又响起来。
守城士兵拱了拱手,“姐,这是上头的命令。”
“上头的命令”轿子里的女人发出了一声低低的笑声。
“你可知你们今日拦的是谁的轿子?”
“城北李家的轿子你也敢拦?”轿子里的女子声线慵懒,带着一丝病气。
这时一阵风吹起,领头士兵看见这那一霎间的光景。
那轿子里坐着一个穿着纱制淡蓝襦裙的少女,少女眉如远黛,脸如星月。
与他视线对视的一瞬间,少女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眼眸中闪过一丝危芒。
直到轿帘恢复原状,他才反应过来。
领头士兵想到刚刚女子的话,愣了楞,然后说道,“是李家的大姐姐吗?”
见轿子里的女子不回答,将头伏低,恭敬的说道,“下官是守城的何东,顺天府的刘都督下了命令,全城戒严,”
“好了,莫要再说了,我下车就是咳咳”轿子里的女子说完,又剧烈的咳了几声。
“大姐,你这身子”蜻蜓担忧的开口。
何东想了想,开口道,“李姐,你无需下轿,下官已经查验过了,姐这就可以出城。”
蜻蜓心中的大石才放下来,她走过去,上了马车。
何东走到一旁,刚示意守城士兵让道。
这时,事情却突然变得不妙起来,来了一个穿着黑袍的护卫,他凑到何东的耳边说了几句,何东脸色一变,然后伸手拉住了正准备赶车的车夫。
“又怎么了?”轿子里的传来了询问。
“不好意思,李姐,今日这城您是出不去了。”何东为难的说。
“刚刚上头又来命令,这今日情况特殊,谁也不能出城。”何东也心中打鼓呢,真让他两头为难,一边是宁化首富家的姐,一边是这顺天府的刘都督。
“可是什么特殊的事情,不知大人能否与女说一说。”
“听闻杀害县官的凶手畏罪自杀,尸体悬挂在菜市口,刘都督恐有同伙会在此时逃离,所以要我们加强城门戒备。”何东解释道。
“即是如此,那今日是女叨扰了,那我们择日再出城。”轿子中的女子沉吟了一会,继而开口。
“姐。”
“莫要再多说了,张伯,打道回府把。”轿子里的女子打断,然后吩咐道。
马夫听到后,赶马往回走去。
“刘章,你识的这李家的姐吗?生的一幅好模样。”何东看着扬尘而去的马车,久久才回过神来,他转过身问道。
“不可能,你大抵是看走眼了,这宁华谁人不知,李家的姐长得奇丑无比呢,那便是李家有钱财万贯,也无人愿意倒插门。”
“以往李员外还想着巴结杨大人,让自家的女儿嫁入县太爷的府里去呢,真是闹得笑话。”叫刘章那个的守城士兵打趣道。
“是吗?”何东狐疑的摇了摇头,莫非真是自己看错了,轿帘掀开只有一瞬间,便是看花眼也不足为奇,想到这里,他也不再纠结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