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历史上,称得上国家的,开始于夏代,距今已有四千多年。国家这个词是阶层的产物,拥有阶层最丰厚的物质、享有阶层最高荣誉的人成为了首脑,使之成为国家建立者。
中国古代的发展一直处于一个奇怪的圈子,自从国家开始就开始出现。统治阶层的穷奢极欲视为理所应当,似乎这是上天赋予他们的权利。下层的行政官署和平民则必须遵守礼教与所谓的王道,官员要奉公廉洁或遵守王道、平民则刻苦勤劳和任其索取,都必须遵守统治阶层所规定的条款。最后他们没得选择,只能服从。如果违反了规则,就被统治者认为是与上天为敌,他们自认为是上天下凡的神灵,底下的只不过是一块块可砌的城砖。
或许古代出现过个强大的君主和所称的仁君,他们的统治手段或许很高明,让中华的文治武功传之四方,或统治下层的手段温柔,使得被统治者俯首帖耳。但他们的所统治的性质却是一样的,为的都是使下层更好的成为上层的工具,忠心的奴仆。
同时这上层和下层也是有着对立的矛盾,这就是。也有双重含义,一种是国家统治力的衰退,控制力的减弱所产生的边界减少,这种主要是对豪强、贵族(是为官吏)的控减。另外一种是国家统治力并未减少,剥削过大,物质生产力不足(或许是天灾及人祸),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发起了动乱,这是无可奈何的反抗。在两种中,第一种突破的危害远远大于第二种。虽然在历史上有许多次第二种突破式的动乱,甚至还成功的例子,可在三千多年的国家中,毕竟所在的比例是的。第一种突破式动乱可以说国家的更新或势力划分的重新洗牌。成为新的国家开始,又是一轮为了限制这种突破的防治。接着又是重新的又一次洗牌,这种例子在中国最为明显的就是南北朝和五代十国时期。
在这里需要说明的是,不是第二种不重要,统治者对于第二种的把握其实还是适中,平民中的农民是最为重要的组成部分。在国家尤其是帝国统治前中期,对于平民的剥削还是有的,虽然有规模反抗,但不影响其总体结构。其实也可以说吗平民中大部分中的农民,这一特殊群体带有的奴性所造成的,在未觉醒的古代,农民是国家物质基础的创造者,但农民对自身的重要性却远远不及第一种的贵族、豪强,这是千年的奴性统治迫压的。在秦代商鞅变法中,将农的地位爬升,即所谓的“士农工商”。但回望三千年历史真的做到了吗?答案是没有。
统治者需要的永远只是服从,在可控范围给许稍稍的“优惠”。如果突破了,往往就是镇压,并以上天的名义加以指责,这就是统治者的真实面目。他们往往会将责任横加于下层,自身的糜烂则是天经地义。统治者认为他们就是大树的树干,其他枝叶,枝叶掉了可以再长,根则是永远好的。其实,这种说法我们并不能加以否定,在一定时期,在没有突破时,这种辩证的确是正确的。可但突破了,树根和枝叶就会调转位置,掌握的下层成为了根部,自认为代表国家的统治者成为了枝叶。这种奇怪的现象对于中国的发展,显现的尤为突出。
,是上下层必须衡量的尺度。它是一把尺子,也是一杆秤。在这里引用唐代谏臣魏征所说的“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稍加改动“以限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度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为首,可以明得失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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