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手感跟江娉姿想象中一样,甚至还要再好上几分。
白亦安脸颊滑嫩嫩得,跟一两岁稚儿一般,现如今还喝了酒,更让江娉姿觉得自己在欺负一个孩。
欺负就欺负吧,反正当事人都不知道,捏几把又不吃亏。
过足了手瘾后,江娉姿深深吸了一口气,认命般把白亦安拖起来。
整个身子全靠在江娉姿背上,才刚走几步就把江娉姿累得气喘呼呼。
“好子!看着瘦不拉几,怎么那么重,明天起就给老娘减肥”
不管江娉姿怎么骂,睡梦中那个人是醒不过来了。5s
一个楼下一个楼上,江娉姿足足拖了半个时辰才回到白亦安房内,期间还停在楼道上休息了会儿。
那么大个动静,愣是没把第一次吃酒得白亦安吵醒,只嫌拖着不舒服胡诌得嘟囔几句不明白得抱怨话。
江娉姿踹开白亦安房门,毫不留情把白亦安丢到床上,自个儿累趴在地上呈大字状。
妈呀,累死她了。
有好几次江娉姿尝试着把白亦安叫醒,打也好,捏也好,睡得跟个死人一样,要不是那绵长得呼吸,江娉姿或许真当白亦安杯酒醉死了。
等呼吸平缓过来后,江娉姿去楼下打了盆温水上来,二话不说扒光白亦安身上汗湿得衣裳。5s
期间心脏都不带快速一下。
有过上辈子络熏陶,什么腹肌没看过,白亦安还是个排骨子,有啥好看头。
随意擦拭完后,江娉姿给白亦安穿好里衣,再把被子往白亦安身上一丢。
大功告成!
至于江娉姿自己已经经不起再度折腾了,下了楼用刚才给白亦安烧得水随意洗两下。
哪知道时间过去太久,热水已经变成凉水,不刺骨也让人浑身一抖。
“千万别感冒了”江娉姿湿着头发回到房内,顾不上缴干湿发便沉沉睡去。
次日,江娉姿被蒋红娟惊呼声给吵醒的。
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感觉眼皮子怪重的,全身热乎乎,还没劲,鼻子无法通气,嗓子眼也疼的厉害。
按这个症状,只要喝杯纯灵泉水过一天就好,可是她连倒灵泉力气都没有了。
蒋红娟摸着江娉姿滚烫的额头“烧的这般厉害”
都怪她!那么大个人了还没个分寸,剩下两个半大的孩子在厅里,隔壁那个到现在也还没醒呢。
蒋红娟虽然昨晚喝得多,早上因为生物钟还是按时醒来了。
等做好早饭后去叫楼上两个孩子却一个都叫不醒。
白亦安还好,是喝多了。
而江娉姿是实实在在的烧了起来,温度烫的吓人。
于是蒋红娟赶紧让江震天去镇上找大夫来看。
“珠珠,起来喝点粥”蒋红娟不忍把江娉姿唤醒。
可肚子一直空着也不是事,这都大半天过去了,大夫也来看了,说是风寒开了些药。
总要肚子里垫点东西才能喝药。
江娉姿睁开眼睛一片迷茫,头疼欲裂,撑着胳膊半坐了起来。
见江娉姿还有力气,蒋红娟心下便放心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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