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青龙道:“现在你可以救治花应怜姑娘啦,你只要使用龙魂之力裹龙髓气息徐徐地渡予她,她身体现在异常地虚弱,一次不能输入过多,这也是为何我不直接予她龙魂和龙髓,待她身体接纳了足够的龙髓和龙魂力自然而然会修复受损的丹田、血脉、内脏和骨骼。”
步轻云有些郁闷,如何才能做到徐徐渡予龙髓及龙魂力呢?方法一:就经脐轮处渡予到丹田气海,但我没有上古青龙玄力高深,手法也无此熟练,属盲人摸象。方法二:江湖救急,人工呼吸,但这种方便女孩子睡熟了昏迷了可勉力实施,醒了后嘛,呃呃,一顿海扁是少不了的,天下女人都是这个调,此时此刻是用不着分是非曲直青红皂白的。方法三:十万火急的情形下,雪中送炭,想想吧,多少剧情都是这样的,高级修炼阴阳双修,不会真的要用到第三种方法吧!轻云一脸的惆怅,方法一呢还是方法二?方法二呢方法三?呸呸,轻云擦擦脑门上的汗,都想什么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是至理,管他何种方法,我问心无愧,吃点亏又算得了什么?
上古青龙道:“你想什么呢?”轻云脸上一片愕然,敢情这上古青龙还知道自己想什么吗?这个也大扯了吧?
上古青龙道:“你都已经有了我的记忆啦,我怎么就不能通晓你的想法?这叫做魂意相通好吧?”
轻云脸上一红,我们俩魂意相通,这都是那跟那,没这个必要吧!然后喃喃地道:“前辈可否告之晚辈该如何施救应怜姑娘?”
上古青龙道:“事实上,哪一种都不可取,都会辱没应怜姑娘的?”轻云一听,心里不是哪个味啊,呵呵,我大还是皇子,怎么就会辱没花姑娘呢?再说了,纵使花姑娘是高高在上的百花宫仙子,人家花姑娘没说啥,一路上人家也为我拒兽挡蛟,这也是你情我愿,郎情……不说了,最难消受美人恩。怎么就经你上古青龙一说好像我竟如此低贱一文不值的样呢?
步轻云没有纠结,道:“那事不宜迟,请上古青龙解开结界,咱们得立马救治花应怜姑娘。”
只见上古青龙虚影中划过一道蓝色莹光,莹光透入青色茧中将茧一分为二,一个清丽脱俗宛如一株皎洁睡莲,睡姿优美的绝代佳人呈现在前面,她眼脸低垂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似是梦中遇有惊慌心惘然地悸动,那神情微戚惹人怜惜,她睁开了双眸,转动眼珠望向轻云,没有之前的冷寒,换之一种……透澈和清亮。
上古青龙道:“应怜姑娘,待会步轻云要替你先修复丹田气海,可能难免会有肌肤之亲,但情非得已,生死关头望能姑娘放下红尘俗念,安心接受治疗。”
上古青龙道:“步轻云听好了,一切叫我安排,待会我再将两滴龙髓再渡予你,你将其转化成为可渡之力,她如此伤势龙髓需经你龙魂滋养而后慢慢慢予到气海,待气海修复,每天一次,咳咳…5~,咳咳,~月后伤势定然可除。”敢情疗期未知?
花应怜雪颜泛红,大眼中的眸光闪烁不定,片刻之间竟然闪过了无数复杂之色,胸口因喘气加重而起伏不定,进而有些…有些波涛汹涌?花应怜双眸最后狠狠地瞪向轻云,轻云头皮有点发麻,这女人眼神要杀人的样子,可是现在我是去救你好不好?用得着这么苦大仇深的模样么,大姐!
轻云忐忑地走入打开的茧,上古青龙虚幻的头摇了摇,不再迟疑,挥手将双茧合拢。
封闭的空间静谧的可怕,轻云看着更加羞涩的姑娘,道:“花姑娘,得罪了。”步轻云自问绝对是正人君子,从到大在诺大的皇城从未轻薄过哪个姑娘,虽然有时也会想象以后自己的妻子该是什么模样?只是周身庸脂俗粉气太重,从未想象出和见识到世间竟有绝世出尘倾世玉颜至此的姑娘,因而在云城看到了花应怜卓世仙姿后,虽未见容颜却似冥冥之中有种神念指引,为之倾倒而甘愿冒死相随。
轻云俯身解去白色罗衣扭扣,满目春光旖旎,轻云口中鼻腔中似有无数异物就要喷薄而出,轻云侧身扭头,强行将异物压制回去。看来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定力,轻云深吸一口气待心潮澎湃的情绪平复下来,边侧目边用手往下探究,但毕竟不是自己的身体,有些紧张,碰到波澜起伏处还是需要确认一下的,经过一片平坦的腹地,终于是找到了脐轮处。
轻云有点兴奋,激动的道:“花姑娘,找到了!”,他望向花应怜姑娘,只见她的眼神一会似利刃一会儿升起一团火焰一会儿凝霜般的幽怨。
轻云一紧张,一个又不心,视野稍大又看到了哪高耸的雪峰,慌忙地将褪到两边的罗衣轻拢,手忙脚乱地碰上了颤颤巍巍的双峰…
哪七荤八素的东西又往上冒……
该死,轻云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声,脑门一清醒,自己太笨了,真是笨猪啊!好好的脱人家姑娘衣裳干嘛,你只要掀起人家腰腹部的衣裳就可以先渡予龙魂啊!你搞得还要脱衣服这么复杂,哎,都是惯性思维,以为要肌肤相亲才方便渡予龙魂,就立马全脱了。。
望着花应怜充满凌厉锋芒的眼神,轻云阵阵发怵,“对不住,没经验,下次绝对不会这样冒失了,我先帮你扣上。”花应怜脸胀得通红,双眸紧紧地闭上了,一副任君宰割模样。
轻云将龙魂之气裹以少许龙髓自自己识海引出沿手臂至掌心,一丝丝紫气从脐轮透入,片刻花应怜的枯竭的气海慢慢地充盈,氤氲紫气在气海中四处逸动,仿佛干裂的土地受到甘泉浇灌,气海里瞬时有了些许绿意盎然的生机,哪种旺盛的不屈的生命力清晰可见。轻云不断释放充满着龙髓和龙魂力的紫气,紫气不断地一次一次冲刷气海壁,壁上的裂痕和血迹被吞噬,而后面的紫气不断地布满气海壁,慢慢地一次次铺设,层层紫气变得凝实。暗红色的壁上逐渐地长出一道道纹路,并且越来越多,越来越清晰。轻云看到应怜全身的肌肉震颤,雪颜痛苦地扭曲,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谁能想象出这个重构丹田气海的过程将是一个怎样的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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