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实验的主要负责者,当项目在最后获得突破的时刻,取得跨越的进展时,一切就像在做梦一样,近看唾手可得,远看遥不可及。
内心的喜悦将所有情绪抛在脑后,这或许就是对科学的信仰吧!
对于物质的构成用关系来划分,就是相互吸引的聚在一起组成物质,相互排斥的散开来组成空间。然后就是在这一过程中变化的能量转移,是最基本的不仅是物质,应该称为其为存在。
通过粒子对撞产生的能量对其相互影响的作用,试探摸索中寻找其中的临界值,模拟出“奇点”相似的特性结构,是否会通过这一演变过程继续分化着,从而得到更多的数据。
只不过那最后一刻,在能量发生的震爆中,脑海里的记忆,瞬间直冲他的心灵,仿佛时间就像静止一样;画面定格脑海中一点一点的变化着,在与妻子相遇相识相知,再走向婚姻的殿堂,转眼看到女儿“苏鸢”出生的画面,巧的嘴巴,精致的可爱的脸蛋和清澈的眼睛,安静的躺在妻子的怀抱里,不哭不闹,静静的睡睡着。
从女儿出生后,陪伴在妻子和她身边的时刻少之又少,每次出门前,女儿都依依不舍的拉着他的衣角,苦苦哀求道,让他再陪陪她和妈妈,此刻受到记忆的影响,眼角不禁缓缓流下悔恨的泪水。
特别是随着第二个孩子即将诞生,此时震爆带来的冲击,无法让他继续守住心神,在他的世界里定格在一片灰蒙蒙的迷雾中,并迷失在其中。
身体倒在,实验室中,胸口戴着,一个形似阴阳阵图的坠饰,在收到能量的影响下,发出一阵阵光芒,似乎这神秘饰品具有着灵性似的,死死护着他。随着能量的削弱,光芒渐渐暗淡了下来。
而这个神秘饰品,是在一次机缘巧合下,救下一位神秘人时,他作为谢礼送给他的。
当时此人,浑身破乱不堪,身穿的服饰与环境格格不入,破碎的金属碎片,似乎就像干裂皮肤一样,挂在身体上摇摇欲坠,胸口竟然有着类似于能量装置的构造,从他的片面之语中,可以肯定,此人绝非常人,当时脑海里有种声音,告诉他,这人恐怕可能是来自于别的地方,但不知为何竟然对他有种莫名的亲近感,仿佛就像血脉相连的感觉似的。
同时告诫着他,一定要好好保留着,在将来紧急关头可能会有着非常大的作用的。
虽然他感到深信不疑,但是由于那种莫名的亲近感,所便保留了一丝信任。
神秘人仅仅交代了几句,也不顾身体的伤势,消失在环境中。
他的生命暂时被神秘人留给他的饰品保护者,但同时也将他扯入,一个未知空间,仅仅是意识层面上的截留,在这片空间中,空间的四周,时不时的出现,非常巨大的信息量,形同影片播放模式一样,轮转播放着不同的画面。
其中有一副画面深深的吸引着他,在一个有着于地球相似却异常明显不同环境的星球上,这里爆发着一场惨烈的战争,战场环境直射人的灵魂,双方的骸骨遗落在战场上遍地都是,彼此在各方阵营中肆意穿插着,杀敌斩将。
战场上方的天空上凭空站立着一位,身披冷冽的金属机甲,手拿近两米左右的三戟叉,通体呈磨砂般墨黑色泽,腰间背挎一柄半人长的剑刃,身后,无数类似于科幻般的的战斗机和人型机甲,从停留在大气层中的运输舰投入战场,不计其数的运输舰,在星空深处的行星级宇宙母舰中,慢慢的被脱离母舰,向大气层逼近。
地面上的是一种类似于人型的位置生物,遍布地表,发出狂野的呐喊
向对方冲刺着,地面上密密麻麻的异形人型生物与对方机甲,混合交错着,厮战着,战火逐渐蔓延在整个星球,战火在咆哮着,喧闹着整个世界,彼此不畏生死的战斗着令人热血沸腾着。
战局在此刻一直也是僵持不下,异形面对众多的敌人,也并没有表现出,丝毫劣势,正是因为如此,人类方面才会将其列为消灭目标。在战场上,异形通过,自损八百伤敌一千的方式进行着战斗,用众多基础手下,换取个体的升华,或者说是强化,提升群体中一种一个个体的单体质量,即便死去的异形的残骸也会被它们同伴吸收并且同化着,同时在战斗时侵袭着机甲,将机甲的金属侵袭吸收着。
画面一转,异型中出现了不少的另类个体,众多低阶异型,以众星拱月的阵势,一次分化排开拥立着那些另类的单体,战火逐渐,反噬人类那边,那些另类的异形单体,个体表现形式,似乎要比,普通的异形要为强大一些。
竖立在战场上空的,独特存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突然;几道流光从大气层穿入,并且来到他的身边,以他为首,依次排开。
对面这种变化,整个星球上的异形,似乎狂暴起来,进攻手段此刻也异常凶残,战线不断的收缩着,向人类方越来越逼近。
他,站在这片空间中看到这些不可思议的画面,思维不仅停顿了片刻,这也已经是他无法理解的内容的存在了,更别提取理解这里面的内容了,就连此刻,他以这种形态存在这里,都无法理解,以及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庞大的信息量和内容,都是超越他认知的存在。
此刻以灵魂意识存在这片空间中的他,不禁眉头索思着,望着画面中众人以那位独特存在的为首时,却发现,此人与赠与他饰品的神秘人,形态非常相似吻合,但画面中的显示的形象,无疑是比较全面完整的,其形态极具震撼力,以及令人压迫的气势,独显他在此的地位非同一般。
画面中那位独特的存在,似乎好像洞察到什么,面额微转,眼部闪烁了一下光芒,这道光芒一下穿透空间,被他突然接收了,仿佛对视了一般。
紧接着画面,不断的产生的新的内容,新的信息,他被限制在这片空间中,无法脱离这里,直至不知在空间带来多久,有种神秘的悸动对他产生了未知的联系。
空间中渐渐的闪过一些关于他的画面,无疑好像是事故发生后的记忆,不过这些画面就像素描一样显示在空间中,戴着不同的声音,其中她似乎听到了她妻子和女儿的声音,经过抽象的分辨,对那些素描画面,做出了判断,证明了一件事,就是他的身体好像能够将对周围发生的事进行,记忆存储。
同时妻子和女儿身边多出一道,陌生的声音和模糊的身影。这个道声音,此刻在向自己诉说着什么。
那道稚嫩的声音道:“爸爸”今天在学校,学校里有好多同学说我是野孩子,从没有”爸爸““所以我很不开心,非常不高兴,于就将他们都给揍了一顿,哼哼我厉害吧!还好我的成绩在学校是非常非常好,所有同学都比不过我,老师也并没有对我太过分,就让我将学校厕所打扫了一遍,真是臭死了,下次他们在这样说我还是再揍他们一顿,哼
女儿的声音在旁边缓缓调笑道,这就是你调皮的理由呐!以后千万别和同学打架,万一伤到了就不好了,你要听话,爸爸很快就会醒过来的,医生都说机能身体一切都很好,很快就能醒过来了。
妻子不由得叹了口气
那稚嫩的声音情绪激动的说道:你们骗人,都这么久了,爸爸还没有醒过来,你们都在骗我,都在骗我,都在骗我,
都在骗我
便哭着离开了。
整个气氛顿时冷淡了下来,姐姐脸色渐渐惆怅了起来,便急忙追了出去。
周围的声音渐渐安静下来,空间出现的画面也渐渐的消失,不知过了多久,在一次悸动中感受到的联系,仿佛和那个孩童的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苏鸢关上苏立的的卧室后,房间的能量波动,此时对远在病房的,父亲产生了未知链接,熟睡中的苏立,进入了一个奇幻的梦境,梦境中有个人影在向他招手,但远远看去,看也看不清身影,模糊的画面促使他向那道身影走了过去。
而躺在病房尚未苏醒的“苏堂”也就是苏立和苏鸢的父亲,再次受到神秘的能量牵引,竟然与他的孩子产生一丝联系。虽然他很渴望见到他,心中的懊悔令他深深自责不已,两个孩子都没有受到来自于父亲的关爱和呵护,也没有在父亲的参与陪伴下成长着,这是她们最需要的,也是对于她们来说最奢望的。
通过这种神秘的联系,他仿佛看到,那个稚嫩的身影向他走来,停留在他身边疑惑的望着自己。
缓缓向他的身边靠拢,微微蹲下身子,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庞,愧疚的思绪,充斥他的脑海。“对不起”虽然我未能尽到一个作为父亲的责任与义务,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不爱你们,我也想一直陪伴你们的身旁,但是每个人的存在与诞生都是有着不同的存在价值的,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可能这也是命运捉弄,但我们迟早有一天会团聚的,相信自己,坚守自己,我们会
苏立看着那道神秘的身影,却无法开口表达出自己的语言,只能静静听着他的诉说,虽然无法开口说出来,但此刻也明白了什么,眼泪不禁黯然挥下,心中呐喊着,“爸爸&039;不要走,不要走,求求你不要离开我们,我会听妈妈和姐姐话的,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和别人打架了,再也不让妈妈和姐姐担心了,再也
此刻的联系也仅仅维持在现实中数刻,听闻苏立的哭闹,鸢子,也被他惊动了,便立刻赶到苏立的卧室,看到睡觉时做噩梦的苏立,不由得一阵心疼,心翼翼的将他的泪水拂去后盖上被子轻轻退出卧室,关上卧室的房门,缓缓依墙滑落在地上,捂着嘴巴,轻轻哭泣着。
远处高楼站立着一道身影,一直在默默观察这对姐弟,自喃自语道:你们一直都是与众不同的存在,只不过你们没有发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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