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楚楚醒来时,枕边人早就走了,执起胸前那块锁魂玉,羊脂白玉凝脂莹透纯净,证明他真的来过。
“贵人,可要更衣了”宫女矮身福了福身,“国师说贵人用过早膳,烦请去神武殿找他!”
“嗯,好!”可楚楚拖着虚弱的身体起身了,宫女今天为她准备了件水蓝色上袄,上面错落有致的绣着槐花,槐花隐约一轮皎洁的明月,藤蔓上有三五只月宫兔在嬉戏玩耍。深蓝色的下裙精致的几缕行云绣好似天宫的层层仙气缭绕,星河眈眈,玉兔丛丛憨笑或坐卧,行走间很是灵动飘逸。
吃过早餐后,宫女为她系上白色长斗篷,便往神武殿方向走,在赏鱼池有人迎面走来,对着了阳光,有些看不清轮廓,可楚楚自觉的走偏些把道出来,宫里面的人谁都不好惹,最好就不要逞强。
等看清那人的面容时,可楚楚在心里无奈的叹气,手把发梢拔动了下,还要装得很镇定,仪态不要太好的迎上去,福了一福身,微笑从容的说:“秦王殿下”
对方定在自己面前,沉默不语,可楚楚微笑的正打算越过,手去被抓住。可楚楚收起笑意:“秦王殿下,请注意自己的行为动作。”
“羽儿”李世民沉痛的喊了一声,又沉默了半刻:“你就这样恨我么,要这般报复我?”
该死的感情纠葛,可楚楚再次扬起笑,欲想把手出来,但无奈对方力道很重:“秦王殿下,认错人了。”
“认错人了?”李世民显然她的很是不满,把她的缩在袖子里的手抽出,手碗上那条细的疤痕在此时显得是那么的额外刺眼,咄咄逼人:“这难道也是巧合?”
可楚楚心里特想原地消失,这疤以前她还以为是原主无意划伤的,从没往割腕自杀这层面想过,她现在再纠辨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她略微的侧了侧身,把有有疤痕那边脸稍微的调整一下角度,让李世民看得真切:“殿下所说的羽儿可也有这些?”
“是那场大火留下来的?”李世民的手抬起想触摸,又放了下来,很是愧疚,但想到她的报复,又很伤痛,甚至不能接受,低吼:“所以你就要这样对我?站在旁边无所谓的看我与其他女人同好?”
“秦王殿下莫不是醉酒了?你们还不扶秦王殿下回去歇息”可楚楚对两侧的侍卫扬声道,暗地翻了翻白眼,特么的明明睡了这个又睡了那个,还要堂而皇之的质问她,佩服!
李世民闻言,看着一脸平静的可楚楚在讲得风清云淡,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究竟有多少个女人,他的沉沦也好,或是洁身自爱也好,又或是他心里日夜思念抚平不了无处安放的心,只能一次又一次找女人渲泄平息自己的无能,由始至终他不过是想和眼前的人儿做一对寻常夫妻罢了!可如此简单不过的事情,偏生就如此的难!
“殿下,我们回去吧,这是宫中,若传出去对您不好。”侍卫两头都不能得罪,卑躬屈膝对李世民说。
“不好便不好,本王汗马功绩竟娶不着自己心爱的女子,我这个秦王做得有何意思”李世民看到常悦羽眼中的清澈,不再与从前那样对他有所依恋,他怕再放手便会失去她。他把她拉到怀里。
可楚楚很反感,也不适应别的男人的气息,挣扎的力道远远及不上被抱住的臂膀的力量。在心里啐了一口,这要是让李建成知了,她怕是解释不清啊……
可楚楚并没有挣扎,反而双手环上李世民的颈部,在他耳窝轻糯的娇媚的贴上去“秦王殿下,是喜欢这样?”
李世民料想不到她会这般的主动,有些不适应的往后退了两步,有些受宠若惊的想握住滑过脸庞的带着冰冷的手。
“还是想我这样呢,嗯?”可楚楚手往在李世民的衣领口肌肤下探入,旁若无人对李世民为所欲为的诱惑勾引。
“羽儿”李世民喉结不自觉的动了一下,生怕此情此景只是梦里一场美好。想回应却又无下手,他不想自己的冲动伤害了她。
“不想我亲你吗?”可楚楚松开手,欺身上去,又把他逼着往后退,像相恋的男女倾诉思恋之情。
“我……”李世民退后,方才的冲动在对方的热情回应中反而恢复些许理性,但又抗拒不了这种他渴望以久的温情,全然不知自己已退到了鱼池边
可楚楚在世民还在思索如何回她的话,趁其不备的瞬间,对他使力往前推,看着李世民错锷的落下水溅起一片水花,水落到草地变成冰粒子。
时使坏得逞让她忍不住勾起笑意,把僵冻的的手放入袖口,对浮出水面狼狈不堪的李世民淡淡的说:“秦王殿下,心火过重,就好生在水里冷静一番吧。”
“殿下落水了,快来人啊!”宫人们惊呼,可楚楚越过涌过来的宫人,领着宫女快速离开热闹的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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