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到达别墅后,男人下了车径直朝着屋内走去。
云杉看见男人的冷淡,心里想道:“不理就不理,有什么了不起的。”弯腰走下车来。抬头看见走在前头的男人步伐稳健,率先走进房门。云杉紧走几步朝前赶去。
碧昂斯看见梁任超一个人走进来,关心的问道“先生,您没接到太太?”
话音刚落,云杉提着包包一脸疲惫的走进来。“少奶奶,你还好吧?”
“我还好。”说完,径直朝着卧室走去。
云杉坐在沙发上,脱掉脚上的袜子,白皙的皮肤上布满血泡,用手轻轻一碰疼的钻心。
女人趿拉着拖鞋一瘸一拐的走进卫生间,简单的洗了个脸。走到床边,再也支撑不住疲乏的身子,瘫软在床上。
梁任超虽然从始至终都阴沉着脸,可若不是他开车来接,恐怕这会自己还在路上。
想到这里,云杉感觉心里暖暖的。
良久,便进入了梦乡。
男人在另外一间卧室,神情落寞的抽着烟。
今天去旧居那条街来回转了几次,如今早已物是人非。
小女孩的亲戚早已搬走。但梁任超还是忍不住每年来温哥华,在那条街道转悠几次,期待和女孩能来一次不期而遇。而一次又一次,最终也没有碰到脑海中的身影。
今天,自己沿着旧居到女孩住的房子走了无数遍,在那个社区来来回回也兜转了很多次,
结果仍旧和原来一样。
至于自己为什么一次次的来温哥华去那个街道转悠,自己也说不清楚。
车子刚才从小区回来的时候路过马丁西街。
这个女人虽然是仇人的女儿,看见她简单的眼神总让人觉得这一切和他无关。当初复仇的计划和现在的对她的情不自禁越来越背离。
父亲和母亲的深仇大恨真的就不要报了吗?父债女还,谁叫你是云鹏的女儿,怪也只能怪你生在云家。
男人在黑暗中的眼眸更是泛起一抹阴冷。
到如今,依然记得母亲临死的样子,面色苍白,梳理整齐的头发已经凌乱,脖子上缠着的绳子,当妈妈被人从房梁上救下来时,那长长的舌头垂在下巴上,八岁的自己,看着妈妈吐出的舌头,大哭着,用手把妈妈的舌头塞进她嘴里,可是无论用多大的力气,妈妈的舌头始终垂在下巴上。眼睛紧闭,不管梁任超哭出多大的声音,妈妈再也没有醒来。
梁任超哭着哭着没有了声音,已经晕倒在妈妈的身旁。再往后把自己关屋子里几天不睡不吃不喝,也没有掉眼泪,整个人呆愣着不说一句话。
过来安葬母亲的叔叔没有办法,把自己带到了温哥华,如果不是郭路的陪伴,不敢想象自己会是什么样子。
母亲去世后,梁任超发誓一定要把生意做的比父亲仇人的生意做的还要大,要为父亲和母亲报仇。
仇人就是云鹏。
男人狠狠的掐灭了手里的烟。拉开房门来到云杉的卧室门前,猛的拧开房门走到床前,用力的掀开被子,身子倾下压在女人的身上,女人惊叫着“呜”的一声,嘴巴便被狠狠的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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