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不知道谢未迟怎么就变了一个人一样,就比如他业务繁忙,竟然有时间来找自己。
“你再敢碰我,温凉不会放过你。”南歌情急之下别无他法,只好这样威胁。
“是吗,怎么个不放过法,有这个时间,你不如先想想自己。”
“谢未迟,住手,你太过分了。”眼看着谢未迟已经勾起她的下巴吻上来,南歌猛地挥开他的手。
看南歌极度排斥的反应,谢未迟的脸色变得阴沉。他刚想说什么,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看到是谢明非的电话号码必定是有事,他滑动了接听键,“迟哥,有人调查出货线,这几天运输都给停了。”
“谁?”
“白首长,我们这惹不起啊,可实在耽误不得。”
“白时?他素来都是不亲自管的,查一下谁最近和他有接触。”谢未迟说着话,脑海中就闪过一个人。
“好,我立刻查。”
他吩咐完要做的事就挂掉电话。
南歌在旁边都听到了,白时是白柯尔的父亲,而柯尔和温凉关系看起来不错,不会是温凉做的吧,南歌有些担心。“没出事吧?”
“比较难办。”谢未迟很客观的说。
“嗯。”
“白时从不过问这些,你说我是得罪了谁才这样?”谢未迟看着南歌问。
南歌的目光有些游移,“你的竞争对手太多,猜不到。”
“最好是这样。”
谢未迟说完话没有多逗留就离开,想来这件事真的很重要。
他走了也不错,最好不要再回来。
南歌在他走后将每一间屋子彻彻底底地清扫一遍,连窗户都擦得明亮如镜,然后,她去理发店将头发修整一新,去商场买了件新外套,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左右欣赏,人都仿佛是新的了。
这样多好,打扮过后,她将再次成为光鲜靓丽、温婉动人的南歌,表里如一。
好景不长,只不过三日,谢未迟开车到南歌的住所。
南歌刚把新买的鲜花插到花瓶中,就看到疾步而来的谢未迟,他这样子看上去就是来算账。
谢未迟直接大步向着客厅走,身上仿佛覆上一层冰霜,双眼凛冽的如同嗜血的野兽,南歌本想问他又来干什么,可此刻看着谢未迟犀利的眼神,心里开始发虚,她竟然这样怕他。
“温凉对你很不错。”谢未迟看了眼南歌插进花瓶里的白玫瑰阴声说道。
南歌有些莫名其妙,她实在搞不清楚谢未迟现在在想什么,总不可能是吃醋。
谢未迟突然就拿起桌上刚摆好的玫瑰,一挥臂摔到一旁的墙上,因为是瓷瓶,立刻就四分五裂。
“你疯了!”南歌大喊一声,他走了便走了,今天不分青红皂白就过来发火,实在是让人生气。
南歌刚踏出一步,便被谢未迟死死抓住手臂。“你这样跟我说话,还收他送你的花?!”
谢未迟红着眼,低吼声冷到极点,越想越气,她竟然就为了报复自己和温凉在一起,不过是把温凉送她的玫瑰扔掉,她就像变了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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