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子溪很喜欢这里,这地方虽然天寒地冻,身上穿的裘子再厚也没用,但是那种像是回到了家一样的感觉真的很好。
花仇对于子溪这异样的喜欢并未产生任何的疑问,毕竟他很清楚这地方对于他和子溪以及轨风来说究竟意味这什么。
花仇一早就知道百里淞会来到这里,就像上一次一样,只是不知道这次他绝对不会在让子溪重复上一世的屈辱了。
左隐带着他们到了一间酒馆前头,看了看牌匾上头的名儿,便又要走,子溪却问道:“不是这件么?”
“回王妃,这个是主子他们的,主子给王妃订的在前头。”
“嗯。”子溪轻轻嗯了一声,这人可还真是言出必行,竟然也不嫌弃这个麻烦。
这里所有的房屋都是冰筑成的,酒馆里头的什么椅子桌子啥的,也是如此,子溪他们坐上去的时候,屁股一阵凉,在那儿屁股打转了好一阵子才恢复了过来。这儿的人都长得不高,譬如眼前这个二比子溪就高不了多少,比花婼和白姮阙还要矮一些。
那二看了他们好一会儿,过了好久才毫无生气地道:“客官要些什么?”
“诶,二你们这儿一直都这样的么?”白姮阙是个心里藏不住事儿的人,眼前就有个一直在这儿生活着的、可以解决她的疑问的人,此时不问更待何时。
“不是。客官要些什么?”
“那你们何时成这样的?”
“无可奉告。客官要些什么”
……
两人又来来回回互相问了一番,二永远都是一副死人脸,每次开口,结尾必定是那句“客官要些什么”,问到后来二还没烦,白姮阙却放弃了。
这个二的嘴简直比石头还硬!
“二上写你们本地的特色菜便是,我们初来乍到的对此地知之甚少,内子这才聒噪了些,勿怪勿怪。”楚祚实在是觉得白姮阙有些太聒噪了,于是伸手揽住了这丫头的肩,滴水不漏地说了这么一番话。
儿依旧面无表情地道:“就来。”
二一走,白姮阙虽然因为得到楚祚的在意很是高兴,但是对于二的冷淡,她还是有点生气地,于是嘟囔着嘴道:“这二怎么回事啊。”
花仇此时满脸都是戒备,他很清楚极寒之地住着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他们能够这么正常的接待他们这些外人根本就不正常。
花婼从来也都是在天上看着这儿的,对于这里头的事儿自然也不熟悉,这会子她还在和子溪一起期待着过会儿端上来的菜色。
再说百里淞那边,他们在前头那件酒馆里头点菜的时候,本以为会会很难交流的,但不知为何,进了酒馆之后众人说的话竟然都是银疆国的通用语言,交流一瞬间便通畅了起来。
百里淞突然觉得毛骨悚然,恍惚间甚至以为自己方才都是听错了,就就好像这些人一直都是说着他能听懂的语言的。
“咦?为何他们突然就说起了银疆的话?”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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