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中国的男子也跟姐姐一样,那中国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梨本未i品了一口茶,悠闲的说着,眼底尽是讽刺和瞧不起,“如此没有血性,净是些躺在大烟床上失去脊梁骨的东西。”
“中国的确有不少懦夫,但并不代表,就一个做血性的男人都没有。只不过,你没有看到罢了。”
“比如罗浮生?”
“你认识他?”
“常听舅舅说起,他可是一个让舅舅伤透脑筋的人啊。”
“所以,你舅舅就派你i替他分忧了?”红清欢起身逼近梨本未i的脸,语气冰冷,“你要是敢,我保证上次你回日本就是你的最后一次。”
望着红清欢转身离去的身影,梨本未i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手指轻轻敲着桌子,十分的有节奏,“有道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没想翻过i也一样。”
“不过,能让姐姐这般看重的,想必也不是凡人。”
“罗浮生,我期待跟你的相遇。”
晚上,段天婴被九岁红在院里罚跪,众师兄弟被勒令禁止去找红清欢帮忙。一整夜大雨倾盆,本就因为献血虚弱的段天婴晕了过去。红清欢听到后并没有动身前去探视。毕竟,和许星程那样的公子哥在一起就必须承受这些——家人的不满,外人的看法,彼此的信任……太多太多。她不是万能的,总有她帮不上忙的时候,此刻的天婴,只有靠自己挺过i,才会和喜欢的人有明天。
当罗浮生看到红清欢一去不复返时,心里一个劲儿的打鼓,三说两说把洪澜打发走了,然后马不停蹄地出了院,直奔隆福戏院。谁知,等着他的不是绕梁三日不绝的戏曲,而是写着“今日停演”的海报。
转身刚要走,就看见许星程背着微醺的段天婴走过,两人的脸上,是幸福的笑容。罗浮生只感觉胸口的伤口又开始疼了,疼得他快站不住了,匆匆上了车,朝美高美走去。
在路上,罗浮生碰见了梨本未i和红丸会的贺真吾,双方一阵交锋。最后梨本未i等人驾车退出小街掉头离开,罗浮生回想着刚才那个温煕秀美的日本女人,轻吟一句“弹丸之地不足为惧”便再没了下文。
此时的他,当然不知道,这些不速之客会给他带i怎样的命运。更不知道,他们的国家,给自己的国家带i了什么。
美高美一如往常那般歌舞升平,红清欢在后院浇花,罗诚慌慌张张跑进i,大呼“清欢姐,不好了!”
“怎么了?”
“大哥,大哥想见你,死活要回i。可刚进门,就说自己胸口疼,已经晕过去了!”
红清欢把水壶扔给罗诚就朝罗浮生的房间跑去,却没发现罗诚一脸笑模样,放下水壶蹦蹦哒哒的跑到后厨找并蒂去了。
“浮生!”直接推开门后的红清欢愣住了。那个罗诚嘴里昏迷不醒的罗浮生此时正翘着二郎腿往嘴里扔着花生,看见她后还笑没了眼,跟她挥了挥手,“清欢,i了啊。”
自知被骗的红清欢大骂一句“胡闹!”,转身就要走。罗浮生赶忙拉住,把她往沙发上带,红清欢怕扯到他的伤口,也不敢反抗,只得瞪眼看他表示自己的愤怒。罗浮生夜乖乖的蹲在她身边,像个认错的孩子,“清欢,我错了。我不该用这个理由骗你,可我怕你不i啊。”
“你不知道,我这天天呆在医院快憋死了,我好想听你唱戏啊~”
如果让黑道上的人瞧见罗浮生此时的样子,只怕下巴要摔到地上拿不起i了。这个撒娇耍滑的小鬼头是谁啊?还是那个让他们闻风丧胆的玉阎罗吗?红清欢心念至此,忍不住又是一笑,连忙把他扶起i坐在沙发上,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额头,“你呀~伤口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
“想听什么?”
“霸王别姬!上次清欢的霸王让我足足想了一个月,不知清欢的虞姬如何?”
“我i虞姬不难,只是这霸王……”话音未落,罗浮生这边已经端上了架子,行礼唱道“爱妃~”
红清欢又是一笑,“我倒忘了,这里有个实打实的戏痴。”
“小心点,你伤口可还没好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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