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七上八下,忐忑不安,虽然和夜歌赤裸相对过,但是也没他今日这般冷冰冰的模样可怕。
只是一层膜而已……她自我安慰着。
心里翻了一个有一个办法,见夜歌身子往前压下,忙滚到一边,道,“我有点内急,能不能让我先方便?”
“我瞅瞅,我不在意。”
“我介意!”
夜歌被吼了一下,脸又暗沉下来,抿着唇直接抓住她带着鞋子的脚踝,拖了过去。
不顾秦明玉蹬腿挣扎。
“夜歌,夜歌,我怕,不要这样!”
“你惯会巧言令色,我今后不信你一字一句!”夜歌冷笑,手劲不知道怎么用的,扒拉几声,直接破开她的衣服。
(≈≈……≈春色一片,压抑的破碎呻吟在威严寺庙上空,隐隐散开。)
秦明玉眼睛红肿,她记忆最后是昏死过去的,醒过来的时候,身体仿佛被车碾压过的疼。
有冰凉的舒适感在下身渲染开。
秦明玉好像想起了什么,猛地睁开眼,果然看到了正埋头在下面,不断用手指轻轻帮自己涂抹药膏的某人。
她眼珠子转了转,房间好像变了。她吃力的撑坐起来,果然看到了陌生又眼熟的地方。
这分明是她那日和某人摸干差点吃了的地方。
她怎么来到了这个地方?
秦明玉一动,夜歌就知道了。
可他就是一动不动将长臂横在她胸前。
秦明玉低声咒骂了句禽兽,随即大力将他胳膊丢开,吃力的坐起,这该死的酸疼让她冷汗直流,不过似乎已经上过药,好像有点冰凉。
“你不再多休息一下?”夜歌睁开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的身子。
秦明玉拿起放在边上叠好的新衣服,一声不吭的穿了起来。
“还在生气?”夜歌昨晚食髓知味,自然卖力很长时间不曾停歇。
一早上都是精神抖擞。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难道还要同我置气?”
秦明玉听了这强盗理论,忍不住嗤笑出声。
这家伙难道不是q,j?
难道她要对他假以辞色?还是要摆笑脸?
“你怎么不出声?”
“闭嘴,我想一个人静静。”
秦明玉忍不住咒骂了句英文单词,几下抓乱了头发,随即深呼吸两下,再次看向夜歌那似笑非笑的脸色。
也是,他那么嗨,现在精神气还十分的好,想来也是大方体谅嘛。
秦明玉脑子乱想非非,一会皱眉,一会冷哼,这情绪阴晴不定。
夜歌虽然担忧她走不出这个槛,但是暗道滋味太美,倘若再给机会,他依然还是决定如此,唯一可惜是第一次时定力太差,没有经验,让自己表现的不大给力。
虽然后来都表现的频频牛气,但是也不代表能洗刷第一次的耻辱。
要知道,明明明玉的处子之血也是自己采的,可是那第一次时,她分明眼里都是满满的嘲讽意味。
不怪他这么认为,实在是明玉和自己所认识的女子姑娘都太不相同。
大概是因为从被当为男子的缘故吧?脾性比较奇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