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说脏了的刑戈,不知道为什么到到了嘴边的时候就成了松了,大概是直觉如果司空墨偶知道自己带着这么一根脏的发带一定会闹腾,会很麻烦。
三人到的时候,船的甲板上已经聚集了很多的人,所有人都向着一个方向眺望。
一个舟破开水面停在了大船的边上,船头坐着着一个穿着蓑衣带着斗笠的老翁,双手抓着船桨。
但是让众人感觉到神奇的是,这位老翁的船是石头做的。
“石头做的船,到底是怎么浮在水面上的?”刑戈看着下面说到。
“请问,船上可有位公子名叫公仪修?”老翁高声问道。
司空墨看着老翁,趴在栏杆上问道:“老伯,你找他干嘛啊?”
老翁抬头,顿时穿上的人都没忍住抽了一口气,只因为这老翁头发花白,身形佝偻,裸露在外面的皮肤暗黄,皮肤松弛,明显是一个老人的模样,但是他的脸却是一张二十多岁年轻人的脸。
司空墨也被吓了一跳,随后一脸纠结的看着老翁:“我现在该怎么称呼您?”
老翁哈哈哈大:“你这娃娃倒是有意思,老夫在这里摆渡这么长时间,见到老夫,不是说我是吃人的妖怪,就是要拿东西打我,很少有人会问这个问题。”
司空墨傻笑,扭头看了刑戈一眼:“那到底要怎么称呼您?”
“无名无姓,真要找个称呼的话,我们有一个统一的称呼,叫渡者。”老翁说着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刑戈:“娃娃,老夫送你八个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凡事啊,还是要多为自己打算打算。”
“他什么意思?”司空墨扭头看刑戈。
刑戈不语,这个老人处处透着古怪的味道。
“老人家,你说您可是要送我们渡过弱水?”一个人书生打扮的人说道。
刑戈司空墨扭头一看,都第一时间看到了那人身边的公仪修。
两人对视一眼,朝着公仪修走了过去。
船下老翁,看着那书生:“公子可是公仪修。”
“……不是。”
“那老夫无可奉告。”
先前这老翁可还和司空墨闲聊,怎么到了他这里就无可奉告了?那书生刚要发怒,扭头看到公仪修,摸了摸口袋里的几颗珍珠,忍了下来和那老翁好好说话。
但是任凭他怎么说,老翁在没有说出一句话。
司空墨和刑戈走到公仪修身边。
“知道是什么人吗?”刑戈问道。
公仪修摇头。
“他能准确的说出你的名字,冲着你来的,而且他这样子,好像你不跟他走,他救赖在这里了。”
公仪修皱眉:“这老翁来历不明,我难道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跟他走不成?”
司空墨一听也是:“要不问问?”
刑戈和公仪修都嘴角一抽,司空墨却已经跑去问了。
两人谁都没有阻止,刚才老翁对于司空墨印象极好,说不定真的能问出来的点什么。
但是,依旧很无语:“他这天真无邪,又傻,又白的性格,你到底是怎么给他惯出来的?”公仪修看着刑戈眼神非常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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