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雨妃用尽了所有手段试图挽回独孤闻善的心,企图能让独孤闻善重视独孤修钥,但功亏一篑。
虽说后宫之事不及庙堂,可,最终,她的父亲雨三思还是受到了波及,且在两日前被降了一级,成了尚书郎。
一个月,果然是一个月。
雨妃摊坐在床上为自己的努力画上了句号。
她本不是个喜好争斗的女人,能够得了盛宠完全是因为独孤闻善喜欢她的不闻世事。
这一个月,她虽然坐着月子,但小动作还是有的,对独孤闻善身边的大小太监宫女各种贿赂,就是为了各种送汤送点心给独孤闻善让他稍有想起她的好。
曾经她也是爱慕独孤闻善的,但此时此刻,所有的情分似乎都已烟消云散。
独孤闻善有的毫不迟疑,有的满目失望。
雨妃不懂。
她不懂!
她为了自己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孩子争取他应有的尊严有错吗?
难道别人可以争宠,就她不可以吗?
她不懂……
不懂独孤闻善为何如此无情,如此冷酷!
七皇子虽然长相异常,但这就能否认他皇子的身份,不拿他当普通皇子对待吗?
她不懂!真的不懂……
“玉佩可有找到?”沙哑的嗓音透漏着她的疲惫。
春儿摇了摇头。
“不用找了,估计永远都不会找到。”雨妃还算正常的说完这句就哽咽出声。
“娘娘,您已经努力了,七皇子,您……别太伤心了。”春儿安慰道。
雨妃的年龄并不大,从她贴身宫女春儿的身上就能看出来。
一般贴身宫女都不会同主子年龄相差太大,大多都是自幼就带在身边的。
春儿的话,在雨妃心里分量不会轻。
“春儿,我的孩儿真的丑到天人共怒的地步了吗?他还那么小……我不甘心……春儿,我写封信,你想办法交给我父亲,让他遍寻名医为我儿怯除胎记!”
春儿速速取来笔墨放到桌前,雨妃打起精神被春儿扶着坐下。
下笔沉思,工整清秀的小楷跃然纸上。
此刻的她,是坚韧的!
(ex){}&/ 林致一直不明白七皇子的玉佩到底是谁偷的,虽然这屋中的几人都表示不是他们偷的,且还都搜了他们的床铺,可,难不成那玉佩还能自己张腿飞了不成?
要长腿是不可能的,但冤枉这里的几个人却又是万万不妥的。
管人事调动的姑姑已经说明,宫中太监宫女紧缺,裁剪人员没有办法替补。
明知道是借口却又无法反驳。
七皇子的身边不能没有太监丫头,同样的,她的身边也不能。
日夜轮班两个人,擦地打扫两个人,再加上七皇子不时需要的小衣服外日益减少。
没了他们的能红巧手怕是不成。
因为尚衣局里的人也说了,上头有令不得浪费。
为了这个条令,七皇子的小衣服得有人洗,因为尚衣局已经用行动证明他们对七皇子的厌弃。
林致显然做不来这种活儿,她从没有自己洗过衣服,还是大冬天的用冷水。
再加上她刚出月子,出自本能的不想动弹。
她这一个月又长胖了一圈,幸好以后不必再吃那种油腻腻的食物了。
想到这里,林致把目光定格在七皇子的小脸上。
她再怀疑自己以后没不能一直奶水充足。
七皇子已经失无可失,再无可偷的东西了。
做贼总会心虚的,虚荣心应该不会让她甘愿在这冷宫里受苦。
端看谁是那最先暴起的人了。
为自己的机智点赞的同时,林致对着悄悄睁开眼睛的独孤修钥笑道:“七皇子,你以后大概要受很多苦了,你害不害怕?”
独孤修钥并不算太黑亮的眼睛很好奇的盯着近在咫尺的林致看。
裹在襁褓里的小腿来回的蹬着,试图想挣脱束缚。
林致抱起他,为他正了正被他蹭歪的帽子。
“你这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小可怜,你怎么能把自己的东西给丢了呢?哎哟哟,你是不是要说不怨你呀?因为你是不会同坏人动手的小娃娃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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