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蔻想了想,西苑确实出过人命,但也不至于这么封建迷信的直接就撞了鬼。
“多半是丫头害怕走夜路,看错了也不一定。”
“但姐,西苑确实是出过人命。”九儿特意强调了这一点。
窦蔻却越想越觉得巧合,“这件事太凑巧了……”
六六愣着都忘记了给窦蔻盘头发。
“六六,动作快些,咱们去找娘亲。”
六六回过神,赶紧动起手来。
天一亮,一笑春外就被围起了人。
“王爷,有话咱们坐下来好好说,这么大的仗势,王爷,的不好开门做生意的。”
勋王带着随从直直的走上一笑春,根本不听身后的人说嘴。
“王爷使不得,上面的屋子进不得啊王爷!”
那管事的妈妈恨不得将自己一身肉全都扑上去,却被后头的随从一把推开了,“你这婆子休得吵嚷,再嚷嚷砸了你这铺子照样开不了张!”
那妈妈一趔趄差点滚落楼梯,一抬头最上头的香间,门仍然是紧闭着的。两个随从留下了一个守着楼梯口,另一个跟了上去。一下子整个一笑春都被官兵堵的严严实实。
勋王走到了香间口,颇有雅致,香间门外还有人写了块木匾。“牡丹花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勋王念了一遍,一脚踹开了房间的门,扑面而来的,是满屋子的酒气混着香气。
勋王挥手试图拨开些气味,可看定了面前,是满桌的杯盘狼藉不见一个人。
勋王走近了,桌上满是酒壶,甚至把酒杯都扔进了鱼汤里。
“嗯……”
忽然传来了一声呢喃,像是梦呓般的一声。
勋王走上前,那声音正是床上传来的。
越走的近了,香气的味道更重了些。
勋王一把扯下了床上的纱幔,本以为在面前的是卫靖尧,却没想到,在床上睡的酣甜的是上令郎于参洋。
而在于参洋的边上,躺着一个只穿着肚兜的女人。
卫靖锋怒从心生,一脚踹醒了于参洋。
“你怎么会在这里?”
于参洋被一脚蹬醒了,迟钝的痛感让他逐渐恢复清醒,他揉了揉眼睛才看清面前的是勋王。边上的女子已经叫喊了起来,扯过被子挡着自己。露出了光洁的于参洋。
“王爷,不是……王爷……”
于参洋一下子手忙脚乱,赶紧扯过纱幔捂了捂自己。
“王爷,这……臣就是来这借宿一晚……这……”
“二皇兄怎么有这样的雅兴,来这逛逛了?”
卫靖锋想要找的人正站在门口看着他。
卫靖尧衣衫松垮,淡淡的笑着望着卫靖锋。
“不过是听闻三弟不见长进且变本加厉。过来看看,三弟是不是真的成了不可挽救之辈?”
“哪有的事,皇兄,我可不玩什么花花草草,在这我只醉心诗词和美人,其他的想都不想呢。”
卫靖锋正无话可说,边上的于参洋插了一嘴,“勋王。您可查证,臣就是受了滕王所邀,来这研究研究诗词歌赋罢了。”
不说话还好,一说……
“堂堂当今上令郎跟着滕王胡闹,来人!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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