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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溺爱:扑倒腹黑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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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无解的牢笼?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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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淮安漫不经心的抬起眼帘,半晌都不曾出声,看着付杨这样的笃定,食指有节奏的敲击着红木书桌桌面。

    她万万没想到,夏淮安居然采取默不吭声的方式,心,瞬间一慌。

    有些焦急的补充,“只是让你夸我一下,并没有让你娶我,该不是这么点要求你都做不到吧?”

    “你想要的,我给你就是。”

    不过就是一场舆论的风暴,在那种场合携手出场,从他口中说出这样的字眼,会造成多大的轰动才是她想要的。

    付杨一喜,几乎快要压抑不住嘴角的愉悦的笑容了,“你放心,等首映一结束,我就会将你想要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尽数告诉你,决不食言。”

    夏淮安微微颔首,轻声念了一声,“木兮,送客。”

    不知道从哪里闪出身来,木兮是其中表情最为木然的,特别是在对待自己不喜欢的人的时候,浑身上下都透露出生人勿近的气息。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允诺,付杨也没在意这么快就将她送走,跟在木兮身后走路的步子都轻快了很多。

    “木兮,你跟着淮安多久了?”

    木兮沉默。

    “以后,我们应该会有很多机会见到才对,陪在淮安身边,照顾着,辛苦你了。”

    木兮脚步一顿,付杨没有准备好,猝不及防的差点撞到他的后背,“你……”

    那淡淡的,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仿佛是对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一样,没有任何情绪的木然。

    “到了。”

    她侧身一看,果然已经到门口了,刚想再说些什么,木兮就转过身,绕过她,直接走了回去。

    魁梧的背影,在她看来,几乎要和这个门框差不多高,宽了。

    不屑的冷笑了两声,整理了一下自己脸上的笑容,盈盈的跨出了这扇门。

    -

    “我真不知道夏先生是怎么想的。”阿六气得牙痒痒,刚才那女人趾高气扬的离开这边的一幕,尽数落在了他们的眼里,从楼上的玻璃窗往外面看去,一清二楚。

    居然还摸了他们花园里闲逛的啊黑,不过啊黑似乎很不喜欢她身上的味道,恹恹的扭过头,连一声“吼叫”都懒得给她。

    啊黑一直都是懒洋洋的,只有夏先生和向念出现的时候才会黏上去,像是个孩子,别人过来,高冷的看都不看一眼。

    他是向念从外边带回来的流浪狗,夏淮安送去宠物医院洗了个澡,打了个针再带回来就是个帅气的伙儿了。

    不过,懒得要命,吃的还多,胖乎乎的,不怎么爱动就是了。

    “待会儿我要给啊黑洗下澡,被奇怪的东西碰了,整条狗身上都会沾染上令人讨厌的味道。”阿六想来爱憎分明,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擅长虚与委蛇。

    阿肆幽幽的道了一句,“你自己也跟着一起去洗个干净。”

    “干嘛?老子又没有摸过那个女人。”

    “浑身臭汗,啊黑看到你肯定直接嫌弃的逃跑。”

    “卧槽!”阿六没好气的瞪着他,凑上前将自己身上的味道传播的更加近了一点,刚刚做完运动,汗流浃背才是正常的好不好,谁像他啊,干脆就不怎么动,尽是研究自己的电脑还有药品,一点汗都不流。

    “这才是男人的味道,你到底懂不懂?”

    阿肆嫌弃的往后边直接躲开,拧着眉整张脸上写满了拒绝,“熏死我了,你给我滚远点!”

    “呸!”阿六抖了抖肩膀,往慕时身边靠,哥两好的勾住他的脖子,“喂,子,你说,我身上是不是浑身都是男人的味道?是男人就该有这种汗香味。”

    “嗯?你说什么?”慕时一愣,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我说你最近很不对劲啊!”阿六一把拍在他的后背上,“天天走神,说话都不停,怎么?刚回来就有心上人了?”

    “胡说什么呢?”慕时下意识的反驳,可那一闪而逝的脸红,却没有躲过阿肆敏锐的双眼。

    “我就是最近没睡好。”

    “不是你的错,你别太自责了。”风祈放下手中的杠铃,任由额头,背上的汗水划过整个身体,古铜色的肌肤,最棒的身材,性感的要命。

    “这是夏先生自己的决定,感情的事情,我们没有办法帮到任何忙。”

    阿六纵然再笨,也意识到了他们在说些什么,不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那个付杨,实在是太令人讨厌了,我才不会相信先生当真眼光那么差,放着那么漂亮的向念不要,去找她这种庸脂俗粉,放在故事书里,她们两个人的一个是仙女,一个是……是……”

    “妓女。”阿肆冷然接过话题。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阿六笑着凑近阿肆,阿肆捂住鼻子,一个劲的往后退,“臭死了臭死了,你站在那里别动,不准过来!”

    阿六委屈巴巴的望着他,“哼哼”了两声,就差蹲在地上画圈圈了。

    风祈叹了口气,这两个人,最近气场也已经开始变得奇怪起来了,“你明知道阿肆有鼻炎,还望他身上靠,活该被嫌弃。”

    “靠!老子忘了还不行吗!”

    慕时望着他们几个人,渐渐出了神,脑海中浮现出那天脆弱的几乎一只手就能捏断的晕过去的向念,明明是那样脆弱的女人模样,哭过之后,更加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这样的人,怎么承受得了这样的打击呢?

    他几乎每天都回去一趟画廊,可是只有几个员工在那里,向念一直都没有出现,丰裕大厦也没有偶遇到,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没了踪影。

    他忽然很想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好不好,是不是在恨夏先生,恨他……

    -

    向念经过反复的测试,脚上的这跟铁链确实,在不绕路的情况下,能保证她在这个别墅里行动自如,但是最长,也只等到花园的位置,再也不能更远了,而且,必须要直线下来,如果饶了大厅再过去,就不够长了。

    她感觉,这间别墅就是一个巨大的笼子,将她和她的宝宝关押了起来,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也会遇到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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