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被南爷怼了,还反嘴怼了回去“这我媳妇,我惯着咋啦,我又不怨她。”
南爷没好气的敲了大伯一棍“不怨就别搁这哭哭泣泣的,像什么话。”
“那你也别看啊!”大伯还搁这怼。
南爷恼了“你就能搁你爹横,有能耐去横你媳妇。”
“我才不去。”大伯抓着酒瓶,偏过头去,默默喝酒,不理会南爷。
大伯说不听,南爷只能转战三叔。
奈何南爷还没说话,三叔先哭出声来“大哥媳妇是虎,我这媳妇是真凶,爹你知道的,我是被骗的。”
三叔抱住南爷的腿,哇哇大哭,眼泪是止不住的流,南爷没话安慰。
三叔三婶的事,也是在大伯和大婶那段时间发生的,哥俩就是万花丛中的一点绿,遨游在花海里,不亦乐乎。
大伯大婶成家后,三叔还在那矫情说大伯不懂得野花珍贵,竟醉死在一朵花里,当然,这风凉话自然得不到回应。
为了享受人间,三叔整天整夜流连于花丛中,醉生梦死。
俗话说,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
三叔在遨游花丛时,身上沾染的花蜜又把那些过往的女人给招了来。
三婶就是其中的一朵,也是最为凶残的食人花,使人避之不及。
不吹不黑,三婶也是幻城当年最美的人,和大婶齐头并进,同为一株,不分高低。
这人是比花还美,但这脾气也确实差劲,谁也不敢惹她。
但这三叔是谁啊,人送外号“采花大盗”
既为采花大盗,哪有不偷香的道理,人人都避之不及的食人野花,三叔就敢冲上去摘。
结果很明显,三叔现在不就载在了三婶手里。
三叔答应和三婶结婚完全是被逼无奈。
这刀都架在脖子上了,他还能不要命?
他得活着啊!于是就从了三婶。
这也是三叔此生最后悔的决定,他每晚不止一次想,倘若当年不那么年少轻狂,如今也不会落到这种田地。
南爷身为知情人,也很心疼三叔的遭遇,但也没办法,谁让自家儿子糟蹋了人姑娘,得负责,没有错。
(ex){}&/ 大伯看着酒瓶,咽了咽口水,用手指比划了下“要不就喝一丁点,尝尝味。”
三叔也看着酒瓶,心动得点头“成,那咱就喝丁点。”
两人就地坐下,面前放着酒杯,倒上半杯酒,先喝一口,才打开话茬来说。
“哥,我太难了,你说说我,生活不顺,婚姻不顺,家庭还不顺,可悲啊!”三叔感叹着,端起酒来一咽而下。
大伯也紧随其后“弟妹就是那脾气,你该习惯了,不像我,你看看你大嫂,这结婚才几年就对我忽冷忽热,有了南浩之后,对我更是冷漠,我有时会想,要是没有南浩该多好。”
三叔毫不留情的拆穿他“大哥,没有南浩,大嫂对你的态度也不会变得,你别妄想了。”
两人虽说是在诉苦,实际上却是在打压彼此,暗箭嗖嗖的射出,直戳痛点,让人无法回避。
“哪怕你大嫂对我在差劲,也不会动手打我,因为她心疼,不像弟妹,出手是真的狠。”
大伯扒拉开三叔的衣袖,露出的小胳膊上都是红彤彤,泛着青绿的掐痕,看那掐痕的印记,可看出对方是把指甲嵌入骨血里。
三叔忙把衣袖拉下,语气惊慌道“大哥,这你怎么知道的?”
这些个伤都在隐蔽部位,不脱衣服可看不见。
“转头就看见了。”说着,大伯转了个头,目光直凝向三叔下半身。
“在厕所?”三叔猜测着地点。
“嗯。”大伯点头“你上厕所喜欢把裤子褪到膝盖,大腿上那些淤痕我都见着了。”
“你偷窥我?”三叔惊了。
大伯用手指堵住耳朵,不耐烦的说“小点声行吗?别老是一惊一乍的。”
“我是不经意间看到的,又不是特意观察你上厕所,我还没那么变态,盯着人下半身看。”大伯说话的语气缓淡,说到后来,竟还带着丝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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