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人尽快赶往海岸,拦住所有出行的船只。”南离辰命令。
“好的先生。”黑衣人先掐了电话,直接播给海岸值班的黑衣人。
“先生说,今日封锁出海。”
“好。”
海岸的黑衣人走出值班亭,用对讲机朝所有黑衣人喊着“先生说封锁出海口,禁止船只出海。”
“收到。”
山海岛海口,拥拥络络,前往检查港口,制止发动的船只,将船上所有人员赶下船。
“怎么回事?我还有生意要做。”
“法克颠又忙什么?还让不让人活了?成天搞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今天不给个解释,就甭想消停。”
归岸的岛骂骂咧咧嚷嚷着,黑衣人直接朝天空开了两枪,呵道“配合调查。”
海岸最后一艘船上,当地检查员叫住即将开船的秦韵“秦夫人,法克颠下令,今个禁止出海,要不等明天,明天解禁在出海?”
秦韵绵着嗓音,扒拉着检查员的衣袖“李叔,咱们也不是外人,我爹再世的时候,时常光顾六号海口,你这离得远,不方便,可我爹却念在你家徒四壁,时常光顾,看在旧情上,你不说谁又知道我出海了。”
李叔迂回着,着实为难“秦夫人,你也知道,如今的法克颠,比当初飞羽阁统治还要森严,且尚在改革,动荡多,倘若我不听命,定会被当成反动来处理,事关性命,可不是小事。”
“李叔,这人都还没来,你就行行好,放我离开,倘若哪日归来山海岛,我定不会忘记你对我的恩情。”秦韵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李叔啊!我也是为了生存,你应该知道,自从我爹死了,飞羽阁被取缔,我被抓进法克颠,生活一直不好过,你是知道的,那地方不是人待的。”
说罢,两行清泪落下,双手沾着衣襟,拭去眼角泪,呜咽着声,那单薄的身姿,凄惨的哭腔,惹人怜悯。
“秦夫人,不是我不愿意,你也看到了,前些日子,那些反动的头领被当场处以死刑,鲜血洒向大海,海水搅拌着血水如今还在海面上浮游。”李叔抓住绳索,扣上锁。
(ex){}&/ 岸上的黑衣人,意识到情况紧急,驾着求生艇追赶船只。
秦韵设置好航行路线,拿着武器站在甲板上,朝黑衣人扫射,由于不常使用武器,每发子弹都打空了,没击中人。
游艇越来越近,秦韵静下心,对准充气轮胎扫射,十发子弹,可算是中了一发,游艇也焉巴得沉进海里。
船只离了海岸,行驶速度逐渐加快,没过多久,站在船只上就看不见海岛了。
同一时间,李叔被黑衣人救起。
他解释着“不是我放走的。”
话毕,黑衣人电话响起,接听,熟悉的威严声渡来“人呢?抓到了?”
“先生,秦夫人跑了。”黑衣人道。
“废物。”南离辰斥责。
被挂了电话,黑衣人指着李叔,道“将这人带回去。”
李叔被迫跟着黑衣人离开,嘴里不情愿嚷嚷着“不是我放走的,不是我放走的。”
法克颠内,黑衣人将所有头领押到南离辰面前。
“谁和秦韵有联系。”语气冷得透彻。
此前,秦韵离开山海岛,去往夜城靠得就是这帮头领,出岛后才和天俊勾结在一起。
“首领,我们不知道啊!”
“首领,我们并不清楚。”
所有人都在否认。
“不是你们?”南离辰寒声问,手耷拉在沙发把手上。
“首领,此事与我们无关,我们和秦韵不熟啊!”头领哀嘁着解释“有没有可能是他们…”头领瞟了眼黑衣人。
黑衣人表情冷漠,连眼神都懒得施舍给头领。
“怀疑我的人?”南离辰嗤笑“把人带下去,由你们处置。”
“是的,先生。”
黑衣人得令,各个拽着头领离开卧室,乘坐电梯直下地下室。
地下室内,阴凉潮湿,还伴随着痛苦的泣声。
“放我出去!”
“救救我,我的手好疼!”
“来人啊!我的脚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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