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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快乐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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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管闲事与强迫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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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已是初秋,阳光还没有将柳叶炙烤的发黄,依然一色的青翠,在微风中轻轻地摆动着。

    出来的有些早啊,无所事事的宇文隽站在大街上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去一趟西直门内大街东面不远处的四合院看看吧,毕竟距离傍晚还有一段时间。

    说是西直门内大街东,其实距离什刹海已经近在咫尺,这套位于帝都最中心地带的三进大四合院,在买下以前还住着人,也算保存完好的了,无非就是找人好好拾到一番罢了。

    他一路走马观花,穿街过巷,几乎所有的的四合院里面,至少住着几户甚至十几户人家,昔日的雕梁画栋早已被改的面目全非。

    这样的的大杂院已经毫无价值了,在以后十几年里都会被逐渐拆除,而少部分留下来的才是精品、经典,青砖灰瓦积淀着世事的变迁,一如历经大彻大悟后的安宁。

    至少他买的四合院那一片胡同都还不错,幽幽静静,绿树掩映,漫步其中,偶尔还能逢着几处名人故居品味一番。

    宇文隽之所以宁愿在胡同里溜达,也不去坐那拥挤的无轨电车,就是想走走看看。

    转过街角,前面有户人家在动工砌墙,慢慢溜达过去,他瞅了一眼,不由得就是一愣。

    哎呀妈呀!这墙砌的可真搞笑,歪三扭四乜肚凹腰,你都不知道从哪才能找出直线来,让人看着心里别提有多别扭。

    宇文隽走上前,冲着撅撅摆摆依旧辛辛苦苦干活的几个年轻人就是一人一脚,“这是什么玩意?”

    这一脚踢的很突然,几个青年全都莫名其妙的一愣,接着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一位个子不高,脸白无须,长相精悍的家伙。

    这个白脸随手拎起一块砖头,默不作声的就向宇文隽走去。

    “曹,你大爷的······”

    哟呵~!从哪蹦跶出个玩意也敢打老子?

    “······”

    等后面几位反应过来骂骂咧咧时,这个白脸已经阴沉着一张脸,恶狠狠地抡起板砖拍向宇文隽的脑袋。

    宇文隽撇撇嘴,轻轻一个窝心脚,就把他踹飞出去三米远,趴地上哼哼去了。

    这是一个非常优美的平沙落雁式,当然,宇文隽也没真下狠手,毕竟无怨无仇的,只是看不惯这家伙的阴狠做派,惩戒一下而已。

    即便如此,白脸也是摔的鼻青脸肿,模样凄惨。

    几个青年怒视着他,围上来,准备予以回击——围殴宇文隽。

    宇文隽也不搭话,把从那个子手里抢来的红砖,随手就劈成了两段,瞥了几个青年一眼,“再骂一句试试!”

    骂骂咧咧声立马没了,几个人站住互相看看,很不甘心就如此算了,这样会很没面子的,但心里又多少有点怵惕,真是进退两难。

    好汉不吃眼前亏,暂时先忍一忍吧!

    “连个窝都垒不好还这么矫情,你以为你是非洲来的八级大瓦匠啊?这手艺,咱们国家都快绝迹了吧?”宇文隽一脸鄙视地说道。

    其中一个长得有点丰满的青年,翻着白眼声嘀咕:“这碍你什么事啊?”

    “你不嫌丢人我还看不顺眼呢,一边和泥去!”宇文隽说完转过身去,只伸伸手就把这面墙给推倒了,“看到了吗?”

    虽然那啥,几人暂时慑服于宇文隽强大的气场,但心里还是多少有点讶异,都以为耳朵出毛病了。

    “啥?”长得有点丰满的青年还没弄清状况,懵逼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惊愕的问道。

    “叫你干啥你干啥,这样才不会挨揍,懂吗?”

    “······”白脸疼的自顾不暇。

    “不能吧?这墙真有这么不结实吗?”长相有些魁梧的大个子,唯一却对墙的问题产生了怀疑。

    “诶!这叫什么事啊?”留着一头长毛的青年嘴里嘀嘀咕咕,还抬头看了看天,“今天真是邪门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会砌墙就了不起啦?砌的再好还不是受大苦的?一看就是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另一位穿花格子衬衣的青年也是怨念满满。

    这话虽然宇文隽不怎么爱听,但也没有因此再去教育教育这个嘴臭的家伙,不过,这句话一下让他恍然想起,似乎有个更嘴臭的······好像是前世一个叫王萍的贱货,就曾经在真邪(通假字)大会上大放厥词胡言乱语一通。

    她曾经建议不鼓励农村孩子上大学,应该好好种地就完了,外面的世界与农村人无关,真是不知所谓。

    难道农村人生来就是穷苦的命,具定世世代代都只能是农民?

    这么愚蠢的败类居然也能当上真邪委员,真是国之悲哀!

    这个叫王萍的贱货,在前世那次发言被曝光后,可让人们骂惨了,宇文隽认为这样还不够,像这种人就不应该出人头地,好好在农村反省反省才是正理。

    他准备找时间暗中访查一下,把这个贱人的脑子修理修理,让他早些回农村等着吃低保去吧,还要什么自行车!

    尽管络上闭屏了她的个人信息,但还是有许多蛛丝马迹可寻,也不难找,对于宇文隽来说更是菜一碟。

    事要一件一件来解决,也不差乎一时半会儿,宇文隽一边胡思乱想着,手里一边清理出根基挂线砌墙。

    此时,从院子里走出一位近七十岁的老头,头发花白,面容清瘦,却依然精神矍铄,身板硬朗,整个人看上去更显年轻了不少。

    这不是前几天拉砖的老头嘛?

    还没等宇文隽开口,爽朗的笑着已经响彻宅院内外,“哟!这话怎么说来着,山不转水转,山水有相逢,真是相请不如偶遇,伙子,咱们爷们儿又见面了。”

    “咱们也算是有缘吧!本来我是路过,可一看他们砌的破墙就感到闹心别扭,所以忍不住给他们示范一下。”

    “唉,还不是房子紧张闹腾的,孩子们也都老大不了,所以想着再起一间屋子,我扫听了一下,这一片认识的人里还真没个泥瓦匠,正犯愁哪,正好内侄与几位朋友过来,就拍着胸脯满口应承说这都不叫事儿,喝完酒立马干活,谁曾想会干成这模样,丢人啊!

    我只好躲家里眼不见为净,就这一会儿就出事了,你看看还让你跟着受累,这话咋说的······”

    “噢!这房子是你的”宇文隽感到有点意外,随之就也笑道:“只是举手之劳,不值一提。”

    “都到家门口了,怎么也得进家喝碗水吧?”再次偶遇,老头更是热情好客,非要请宇文隽进家坐坐。

    “先砌墙,砌完墙再喝水,很快的。”

    “好!好!”

    “······”

    邻居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感觉真是稀罕,怪事年年有,就从未见过这样的人,只为看不顺眼而打人的愣头青时常见,也不算稀罕,可打人后还不跑,还给干活的有谁见过?

    这新鲜事都百年难遇一次,邻居们也不走了,他们倒要看看,这位长相清秀却脾气奇坏的年轻人,怎样干活,有什么神奇之处。

    还别说,宇文隽干活,看着就是那么爽利,一板一眼,速度奇快,关键是对缝的七分砖,都不用劈砍,像似掰一块松软的糕点,两手一掰就成。

    看的人们无不目瞪口呆,惊叹连连,那几个青年也是后怕不已,万幸只是屁股上挨了两脚,这要是动起手来,恐怕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那位白脸更是感觉脸痛,嘴角抽搐的龇了龇牙,很是无奈,不甘心又如何?

    还是赶紧干活吧,千万别因为供应不上水泥砖块而再被揍,谁知道这个怪人会不会发火,到时候上哪儿说理去!

    于是,这几位干活的年轻人打起精神,劲头明显又充足了许多,而宇文隽砌墙的速度又是超快,不知不觉中墙已经砌好。

    四面墙壁笔直方正,高高耸立,干净整洁,让人看着就那么顺眼。

    即使是四位泥瓦匠一齐上手,一天时间也未必能干得完这些活,竟然被他半天就干完了,而且还干的这么漂亮利索。

    这速度也是没谁了!

    墙砌完了,那五个家伙也快累成狗了,坐在那儿直喘气,再也没有了对付宇文隽的心思,不服不行啊!

    老爷子此时却乐的嘴都合不拢,非常满意,对宇文隽直伸大拇指,“这活干得真利索,手艺更是没得挑。”

    老头才不管累瘫在地上的那一伙人,一心热诚相邀宇文隽移步,去家里坐坐。

    宇文隽见推辞不过,只好随老头走进院子。

    老太太头前已经出去搂了一眼,对宇文隽这个伙子也很欣赏,如此善良好心乐于助人的年轻人可不多见啊。

    况且这个伙子长的清秀白净,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而且听老头子说还是名牌大学的学生,更加觉得修养不凡。

    当老太太心满意足的正要回屋时,不经意间却一眼看到大侄子黑眼乌青的脸,不仅引起老太太的关注与心疼,急切查看了一番伤势,确定没有什么大碍,这才问起缘由。

    之后,老太太心里自然少不了对宇文隽一通埋怨。

    这么心地善良知书达理的人,可咋还是狗脾气呢?

    老太太心情一不好,所以端茶倒水时就有些神色不悦,虽然是板着一张脸,但也还算分得清轻重,已经开始张罗饭菜了。

    老太太的态度,让老爷子面子上多少有些尴尬,宇文隽倒是满不在乎,还与那几个家伙闲聊了几句,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聊了一会儿,宇文隽感觉时间也不早了,所以就向老头告辞,准备离开。

    “这,这话咋说的,怎么也得留下来吃个饭再走,也不差这一会儿时间吧?”

    “不了!不了!我还有事要去处理,吃饭就算了,下次有机会再叨扰吧!”

    宇文隽心想一顿晚餐吃完,再喝点酒,时间差不多就到八九点钟了,那就什么事也不用干了。

    老头未免有些遗憾着说道:“得嘞!既然你有事,我就不留你了,有时间一定让我做个东道?”

    “好嘞!您留步!”

    老头还是把宇文隽送出了门口,目送他消失在拐角之后,才返身回到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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