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淼新吻的措不及防的季时雨使劲的挣扎着,双脚像白兔一样扑腾。
“嗯嗯嗯……啊!”挣扎了好一会的季时雨总算是从淼新的虎口里逃生。
“嘻嘻嘻嘻,飘飘,你跑什么?”淼新以为是郑飘飘害羞了,开始调侃了。
“郑飘飘,郑飘飘,没一句都离不开她!”气急败坏的季时雨实在是忍不住了,干脆一咬牙,转守为攻,像淼新发起了进攻。
“飘飘你怎么,呜……”被季时雨强吻的淼新也是在享受,以为现在吻自己的真的是郑飘飘。
趁着酒劲的淼新,现在喉咙一人,心里那对干柴烈火好似是要烧起来,自己的手也不老实起来,有种想要解开季时雨衣服的冲动。
此刻的季时雨也感到了自己的身体上有一双炽热的手在游走,淼新嘴里的酒气闻在季时雨身上的那种窒息感,还有就是淼新那双不老实的手让季时雨又喜又怕。
两个人都穿着粗气,呼气急促,淼新脑袋也因为充血变得更加通红,眼睛都快给冲开了。
已经做好要和淼新坐着少儿不易运动的季时雨看淼新想正眼,立马甩开淼新的大手就往屋外面跑。
“飘飘,飘飘……”季时雨果然猜对了,淼新果然是大脑冲血成功激活了天灵盖,成功的睁开了眼睛。
“恩……我不是在家吗?飘飘呢?”淼新醒来以后想的居然不是自己喝多的事情,看来这次醉的是真的不清。酒还没有醒好的淼新又一头载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站在屋外听着里面抑扬顿挫的呼噜声,季时雨忍不住抿嘴一笑,走到淼新旁边,轻轻地留下了一抹唇香就离开了。
“嗷……头好疼啊!”第二天一大早,几个人总算是醒了过来,只不过第一个醒过来的是林不觉。
“诶?我头怎么粘糊糊的?”醒过来的林不觉觉得自己身边一直环绕着一股异味,在环顾了四周以后,差点没气死。
“靠,王长征!你又吐了!”当林不觉看见王长征嘴里那些跟打了马赛克一样的奇怪粘状物后,林不觉就知道自己昨晚肯定遭遇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怎,怎么了?地震了?”王长征现在还是处于灵魂和肉体分离状态,在那晃晃悠悠的,不知道干什么。
“第什么震?你看看我这,你看看,你看看!”林不觉现在越说越来起,自己可是知道喝酒的坏处了,那就是自己不惹事,别人却来害你。
“咋的了?一大早就喊……”原本头有点疼的淼新被林不觉的吵闹声吵醒后就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老大,你这头,是去做了玉米粥离子烫吗?哈哈哈。”
“你够了啊,我告诉你淼新适可而止,你看看这家伙脸上那些东西,你说头昨天晚上遭遇了什么。”
看着林不觉的样子,王长征也知道喝酒喝多了不好了,明明自己把人家给坑了,这么好玩的事情自己居然不记得。
“不给你们说了,我得洗头去了。”林不觉穿起来个拖鞋就啪啪啪的往宿舍里的卫生间里走了。
王长征现在无比倾佩的看着淼新说“还是老四你好啊,喝个酒不禁不出事情,还不惹事情,你说我和老二能到你这个境界啊。”
“啊?我,没有,没有……”
“诶,等等!老三!你额头上是什么……”王长征看见淼新的额头正中央有个额外吸引人眼球的粉红色,走过去一看,那可就厉害了。
“乖乖,老三你这练的什么功啊,喝酒了还能让别的女孩吻你,呜呜呜,不活了!”现在王长征看看淼新再看看自己,这种人比人气死人的感觉让自己特别的伤心。
“吻我?”淼新眉头一皱,半信半疑的看着王长征,因为自己昨天好像做了个美梦,拉着郑飘飘又亲又抱的。
“诺,你看!”王长征见淼新不信,拿出镜子让淼新看。
“我的天,咱们昨天咋回来的……”
王长征昨天喝比淼新还短篇,怎么会记得,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啧”淼新现在眉头一皱,心里面开始胡思乱想了,心想自己昨天是不是喝多了出去浪了。
“老三,你说我昨天会不会因为喝多了,干了点别的……”
王长征当然知道淼新的“干了点别的”说的是什么,认同的点了点头,“你还别说,要是你的话,我还真信。”在王长征的世界管理淼新可是个没色心,有色胆的。
“完了!我以为我和郑飘飘在一起是做梦,我还喊她名字,那这要不是做梦,那我岂不是要……”淼新此刻的三个字心里面出现了三个可怕的字——强奸犯!
“恩,没错,还是个明明得手了,却丝毫不记得的强奸犯,你这样的人比那些强奸未遂的人还可怜,不过很显然,你现在也是再做梦。”
“做梦?什么意思?”
王长征推了推自己鼻梁前的空气,假装他有一副眼镜,完后义正言辞的说“因为真相只有一个!”
“啊?”
“请你不要说话,醉汉先生,经过我的判断你肯定是因为喝醉,心里面欲火难泄,才去附近找一个风俗店来发泄。”
听完了王长征的分析后,淼新突然有一种想要把王长征送上天的冲动。
淼新只好去求助恨不得用消毒液洗头的林不觉了。
“老二,你记得昨天咱们昨天怎么来的了吗?”
“不止道啊,咋的了?”
“啊?没,没什么事……”淼新心里那叫一个后悔啊,自己就不应该去挡什么酒,这下好了,搞得自己现在是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现在淼新痛苦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头发蓬的已经像个雄狮了,自己到底是怎么来到宿舍的这个问题,很明显已经成了千古难题。
淼新一脸愁容的坐在床上,自言自语到“哎,没办法只好打电话问问老大了。”
林不觉看这淼新那副神经质的样子,也搞不懂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其实淼新要是去问刘宇的话,那可是撞到铁板了,因为昨天的刘宇不禁干了坏事自己倒霉,而且自己在坑人家时那种感觉也忘的一干二净,这还不算,一大早起来就发现自己脸上莫名其妙的多了好几块淤青。
“喂,刘老大,你知道咱们昨天晚上咋来的吗?”
“我哪知道啊兄弟,我也相知都我怎么回来的,我不禁受了一身的伤,我一问他们,他们都捂着嘴笑不和我说,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刘宇现在也觉得邪乎,怎么自己最近一喝酒就出事情,看来要戒酒了。
“你,真不记得了?”淼新现在仍然不死心,有着自己的九九。
“我要是记得我还用这样吗?呜呜呜呜。”刘宇在那边撕心裂肺的程度让淼新心疼,原本打算问问题的淼新一下子成了安慰刘宇的人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没事没事。”挂了电话的淼新,心里面无比的沉重,什么时候能来个安慰安慰自己的人啊,哎。
这儿正想着呢,解救淼新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喂,淼新,昨天我老爸送你回家的时候把身份证忘你那了,你给我保管一下吧。”
闫飞的电话真是解救淼新于水火的救命电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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