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一见面就开始聊的火热,而且在进一步了解之后何美琴也知道了郑飘飘现在是闫飞的学生,态度更是亲切了,热情的到让郑飘飘不好意思了。过了一会儿,老教师走了出来,看着何美琴说“来找我什么事啊,不是和你那个情人私奔了吗?”
何美琴责怪的叫到“妈……”何美琴的妈妈一拜手说“行了你先别出声。飘飘,我给你检查完了,你作的题很棒,解法也很新颖,我再给你一套题我给你三天时间写完给我带过来行吧。”说完还对郑飘飘和蔼的笑了笑,郑飘飘也感觉到她们母女有什么私事要说,就点了点头说“好的老师,那我就先回去了。”何美琴的妈妈点了点头还专门送了郑飘飘一程。
何美琴的母亲一进来,她就说到“妈~你都收闫飞的学生当入室弟子了你怎么还这样啊。”何美琴的母亲听到后训斥到“你认为妈妈回事那样的人吗?这个孩子是真的有天赋,况且她比你这个亲女儿还听话……”
何美琴一听自己的妈妈这么说也没办法,只能继续坐着自己母亲的工作“妈妈呀,这学生什么的再听话也不是您亲生的啊,您还是多关心关心您的好女儿吧……”何母听后,说“我怎么不关心你了?你说这都几年了你还没忘了那个姓闫的子,反正我和你爸爸的态度很明确,就是不行!”
何美琴不解的反驳到“为什么啊妈妈,当年你和爸爸嫌他的条件不好满足不了我物质上的生活,可是人家现在已经是个老板了,不仅在咱们学校里拿工资,还开了一个饭店怎么配不上我了……”
何美琴的妈妈恨铁不成钢的对着何美琴说“你懂什么,这个伙子目中无人,目无尊长,你知道你爸爸何方在律师界里的唯一一次失败败在谁手里了吗?就是那个子!”
何美琴听后无比惊讶,她的父亲他是知道的,是本市的王牌律师,从事次行业多年只有一次败记,而且还居然败在了闫飞的手上,此时的何美琴不仅没有生闫飞的气,还为其感到骄傲,这说明自己的眼光是对的。
何美琴轻轻的推着自己的母亲的肩膀说“那才说明他是真正的有能力啊,连我父亲都可以打败,你说他是多有才啊。”
何美琴的母亲怒道“你懂什么,那次你爸爸失败以后不仅在业内的权威下降了许多,那个姓闫的子让你爸爸当着这么多的人丢了脸你还这么帮助他!”何美琴看着自己的母亲还是这么执着,就没再提这件事情,陪自己的母亲待了一会儿后,自己的母亲就从学校里离开回家了。
何美琴看着天上的繁星无奈的叹口气,这么多年来家里不少为自己介绍所谓的高管子弟,可是能和自己心心相印的只有闫飞。原本当初闫飞之所以和何美琴定了五年之约就是为了要靠时间来抹去双方对彼此的感情。可是谁又能想到这个相见的日子却成了俩人每天醒来最期待的时刻,不仅没有抹去反而更加的思念彼此……
吹着寒冷的晚风,何美琴不仅喃喃到“闫飞……五年了。”
……
刚刚冲完澡的闫飞,点了一支烟劳累的躺在沙发上,听着窗外的风声,回想这几年的事情就像是电影一样在自己的眼前一直播放。即使过了这么多年闫飞仍然记得多年前何美琴的父母找到自己说自己没有能力给不了他们的女儿幸福,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终于在一场遗产纠纷案上闫飞击败了从无败绩的何方——何美琴的父亲。
原本以为会得到认可的闫飞却没想到自己不仅没有得到想要的称赞得到的确实何美琴父母的误解,责怪自己的声音训斥的声音一直充斥在自己的耳边。为了不让何美琴为难,在一次大醉之后,闫飞终于下了决定找何美琴说分手。
可当何美琴来找到了自己后,看着何美琴为自己这个醉汉忙前忙后的样子闫飞打了退堂鼓,即使有着酒精的刺激,闫飞也始终说不那句分手,进过了漫长的心理斗争,闫飞终于开了口,提出了五年之约。从那天以后,闫飞离开了法学系转去学习经济学,把自己的妹妹闫心放在生活的中心,不仅很好的照顾了自己的妹妹,在大学毕业后还靠自己的努力成功的打拼出来了一份天地。
虽然现在的闫飞有了物质上的进步,可是看着离约定日子越来越近心里却是越来越焦虑,他害怕何美琴不再爱自己,他怕何美琴的父母还是会阻止自己,他怕何美琴会变,他也怕何美琴不喜欢现在的自己……
吸了一根又一根烟的闫飞傻傻的看着天花板,自言自语到“美琴,我好害怕……”
……
第二天上完课淼新四个人居然破天荒的没有冲出教室而是聚在一起商讨什么。
“我怎么感觉咱们飞哥最近有事情没给咱们说啊?”刘宇最先提出了这次的疑问。
“恩,我也看出来了,咱们要不别先走了,去好好的套套他话。”淼新也察觉到了闫飞的异常,上课总是死气沉沉的,肯定有事。王长征也很支持的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那你俩的对象怎么办?”林不觉怕刘宇和淼新忘记他们的“特殊”身份特意的提醒到,淼新和刘宇听后都摇了摇头,他们两个今天早上已经给自己的“上司”请了假,时间很充沛。
事不宜迟,四个人在统一了意见后直接就一起来到了闫飞的办公室。
此时的闫飞正在那吸着烟呆呆的看着桌子入了迷丝毫没有察觉到背后淼新他们四个人的靠近,淼新四人也看见了闫飞呆呆的坐在那不知道干什么,调皮的几个人一块“啊”了一声,吓的闫飞一激灵。
四个人见自己成功的吓了闫飞一大跳,全都哈哈大笑起来。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看着淼新四人笑的那副滑稽样,闫飞有好气又好笑的叹了口气说“真服你们了,有什么事赶快说!”
“飞哥你是不是有啥事情啊,最近怎么一副生理期的样子?”刘宇嘿嘿一笑调皮的说到。闫飞一听刘宇这么说自己,立马就做出了要打刘宇的手势,说“你才生理期呢,大老爷们有点心事不信啊!”
淼新一看闫飞这郁闷样自己也纳闷,妹妹的病也好了,也和自己的父亲相认了,还有什么郁闷事啊,思前想后了一会的淼新说“飞哥是不是关于飞嫂的事啊?哈哈哈哈。”
“什么飞嫂?你可别瞎说啊,我,我就是最近有点累,你们赶紧走,走吧。”闫飞此时已经开始有点紧张了,现在是真怕自己四个“活宝”在闹腾自己了。
谁知道四个人异口同声的说“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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