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飘飘,似乎越下越急了。
天地一片灰白,摇曳的树枝发出哧哧响声,似乎也是冷的发颤。
屋里,帝晚歌一早就醒了,只不过被某人一直压在身上,想动弹都动弹不了。
“靠,你特么是阴魂不散吗?”
帝晚歌死死地掐着男人腰间坚硬的肉,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她还以为昨晚是做了场梦,没想到真的被男人抱在怀里睡了一晚。
“起开,再不起来别怪姐不客气了。”她幻出冰白色的莲花,尖锐的冰花瓣抵着他的腰间,下一刻仿佛就要他刺穿。
“岸岸,你怎么舍得呢?”
男人低沉暗哑地嗓音从花唇中跳脱出来,带着一丝莫名磁性,那声音好听的令帝晚歌浑身一阵,不自主地酥成一团水。
“你,放开……”
“不放,岸岸,本君死都不放开你。”他微微勾唇,似乎对女孩的反应很满意,薄冷的花唇越发靠近帝晚歌莹润的耳垂。
缓缓吹气道:“岸岸,莫要推开本君,可否?”
沙哑低沉的声音带着温热的气息穿入帝晚歌的耳蜗,莫名地令她打了个寒颤,握在手上的冰莲花直接刺入上野的腰间,温热的液体瞬间沾满了她的手指间。
“呃……你受伤了。”
“本君这么深情地表白,你就是这么报答的?”
帝晚歌无语:“……”
这个叫表白吗?这个明明叫禁锢好吗?
再说了,谁说表白她就要接受了,这不科学好吗?
“放开我,我已经和你说清楚了,别惹我,否则……”
“否则如何?你还想杀了本君吗?”
上野薄凉的嘴角一勾,低低一笑:“女奴,本君似乎告诉过你,从你刻上本君的印记之后,你的命你的身体甚至你的灵魂便只能属于本君,你想要找男人。”
“可以。”他突然面色阴狠,仿佛来自地狱的死神,周身散发出冰冷死沉的气息。“但是必须接受惩罚,让本君毁了你的魂魄。”
“可便是如此,你依旧只能属于本君。”他伸出骨指分明的大手,细细摩挲着帝晚歌的脸,阴翳的目光冷冷扫过她的全身。
“现在,你是想要活着呢?还是想要反抗呢?记住了,不乖的女奴是会受到惩罚的。”
“你……”
帝晚歌咬牙瞪着上野,这男人除了威胁他就是想要打杀她,这算什么?
她是人又不是傀儡,怎么会没有思想呢?只不过说了句男人,他用得着这么反应激烈吗?
虽然她的人生目标没有男人这回事,但是谁也不喜欢自己的人生自由被监禁了,这样的感觉真的是糟糕透了呢。
“岸岸,做本君的女奴有什么不好呢?”
他又问。
明明长着一副妖孽模样,可偏偏骨子里流着邪恶的血液。
“不好,当然不好了。”帝晚歌反抗道:“我连一点自由都没有。”
“本君给你自由,天高地阔任你选,只要你是完全属于本君的。”
帝晚歌无奈:“扇扇,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呢?”
“因为,本君就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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