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吧混混噩噩的玩了一天,正准备回家的孟九真遇到了在硚口镇一直找不到的那女孩。不,应该称大女孩了,因为她的样貌明显成熟的多。
目瞪口呆的孟九真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她是不是硚口镇来的,她就从孟九真身边走过了。
“也许是我眼花了吧,她怎么会出现呢?”孟九真嘲讽着自己。
几天之后,孟九真继续回到快递公司上班,繁忙的工作,很快把孟九真生活淹没,孟九真已忘却了硚口镇,忘记了那个女孩。每天抱着疲惫身躯回家的孟九真,不知怎么的,开始了失眠。
总是要到深夜才能睡去的孟九真,开始用酒精来麻醉自己。早上醒来时,望着窗外照进来的阳光,孟九真似是若有所思。
孟九真不相信孟九真在硚口镇的经历仅仅是个梦。孟九真怀疑老板,大雷他们有事瞒着孟九真。从孟九真怀疑他们的那天起,孟九真就逐渐对身边的人疏远,不信任。
孟九真的脾气也日益暴躁,终于大家都对孟九真敬而远之。
现在老板也不让孟九真去送快递,只让孟九真收拾整理快递,虽然钱少,孟九真也乐于清闲。一天下班,孟九真拾起疲惫的身躯从公司大门走出,只有自己一个人,往日忽略的臭水沟和垃圾堆,都感觉特别亲切。
回到家洗了个澡,这时啊果也回来了。看着他那异样的目光,孟九真一摔门,下了楼。黑暗的夜色中,路灯昏黄的亮着,街上车辆来回穿梭。路边的摊贩已开始吆喝。孟九真穿过大街巷,在一家大排档的桌子前坐下。
点了几个菜,刚准备喝酒的孟九真,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转头一看,原来是孟九真在硚口镇一直找的那女孩。顿时,孟九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她拿着孟九真的啤酒,喝了一口,就扯着孟九真离开了大排档。
在所有人都远离孟九真的时候,有人靠近孟九真,孟九真是很高兴的。
“你是在硚口镇来的吗?”孟九真试着去问她。对着孟九真笑了笑,她就四处张望,像是在警惕着什么。
看到四周没人追来后,她把孟九真带到一个残旧的楼里。她打开了其中一扇房门,里面都是女人用的化妆品和香水。
“你怎么会来到这里的?”孟九真问。
“硚口镇的医院里的镜子其实是机关,连接地上和地下两个世界。地下的硚口镇怪物全是吃了一种狂化药物导致的。”
“那我是怎么回到现在这个地方的?”一肚子疑惑的孟九真问。
“我也不知道,但我敢肯定,怪物快追来了。我很累,休息一会。”女孩说完话就躺下床睡着了。看着她甜美的睡着,孟九真也觉得开心。
孟九真想,如果不是大家都从硚口镇逃出来的,她也许就不会来找孟九真这个孤僻怪异的人吧?孟九真要好好保护着她。想着想着,孟九真也趴在桌上睡着了。
朦胧中,好像有人进来了。像是大雷,又像是那个四眼女怪,他们抓死了女孩。大雷走时还特意看了看孟九真。孟九真大惊,醒来一看,才知道昨晚发的并不是梦,而是孟九真迷糊中看到的事。
女孩死了。女孩真的死了,就在孟九真旁边的床上。
孟九真觉得自己昨晚还信誉担担的在心里说要保护她,而现在她就死在孟九真旁边,对孟九真有多么大的讽刺啊?如果现在有人来到,肯定会认为孟九真是凶手的。啊!啊!天为什么要玩我啊!愤怒的孟九真将桌子掀翻。
“你活着既然不能保护你,那你死了,要保佑我帮你抓到凶手。”拿起打火机,点燃整个房间,孟九真跳窗走了。
刚跳落后巷,就听到楼前响起了警笛声,显然有人报了警。不是大雷报警,会是谁?
一个寻求孟九真保护的女孩,就如风中枯叶般,在孟九真身边死去。孟九真必须为她做点什么。拿起附近垃圾堆放着的一根水管,孟九真跑回了家。
楼下摊贩见孟九真拿着水管冲上楼,都纷纷拦住孟九真。而这时,愤怒的孟九真,眼中看到的人,也渐渐变成了一个个怪物。
暴躁的心情这时越发狂乱起来,孟九真挥舞着水管,扫开阻拦孟九真的家伙,冲上了楼。
这次不管大雷给孟九真一个什么解释,孟九真都要杀了他。
孟九真愤怒的踢开了大门,只见里面。。。。。。
冲进屋内的孟九真,被几十个怪物袭击,一时之间,孟九真身上血肉横飞。挥舞着铁棒的孟九真,终于还是因地方狭隘而伸展不开拳脚。妖怪们的攻击孟九真逐渐抵挡不住了。
满脸是蠕虫的大雷,现在又站在了孟九真的面前,他两拳锤向孟九真的太阳穴,孟九真便失去了知觉。在倒下前的那一刻,孟九真似乎听到了警车的汽笛声,或者,那不是警车?
在一间牢房中,孟九真醒来了。像是失忆的孟九真,并不记得太多过去的事情。头痛裂的孟九真,穿着一身精神病的衣服,呆坐在这冰冷的单独牢房。孟九真的视力变的很糟糕,看眼前的东西都模糊不清。
每天晚上,入夜时,都有几个像是大怪物似的警卫押着孟九真离开牢房,去一个像是实验室的地方做全身检查。当孟九真路过那一个个铁栏栅的牢房时,依稀可见里面的人投来呆滞的目光。也许,那是个幻觉吧。
每天除了晚上的例行检查外,孟九真都呆在牢房里,其他犯人像是每天都要去指定地点工作的,真羡慕他们能在外面啊。
孟九真这牢房高高的窗口,偶尔会透进一点的阳光。每天只有中午有顿饭吃。一开始孟九真会赌气不吃,但无奈身体伤痛,又累又饿,终是吃了点饭。晚上睡觉时,孟九真的身体就疼,特别是这几天转凉了以后,晚上整宿整宿的疼的翻滚。秋天,凄哀的秋天,来了。
入秋之后,犯人们的工作也少了,他们得以早点回到牢房。平时很少交流的牢房也开始有了交谈。孟九真没有加入他们的谈话,孟九真只呆坐着在冰冷的床板上,因为,孟九真实在是身体痛的难以言语。
一天,秋风从窗口吹进几片淡黄色的树叶,也不知道是什么叶子,孟九真正拿起那些叶子发呆,这时,附近牢房的人被提了出来。有几个人像疯了似抓着牢房的门不愿意走,孟九真困惑。
他们终是被警卫带走了罢。不久,听到窗外一阵笑声,接而一阵q声,估计是他们回家,警卫鸣q欢送吧。
后来的一些日子,陆续有新面孔被抓进来,补充在那些没有人的牢房里。孟九真他们,依旧是一天一顿饭的待遇,而且牢头时不时还要迫孟九真他们说感恩。孟九真在心里暗骂:吃都不饱,还感恩什么!
很多人已被饿的肠胃病,孟九真也是全身疼痛,半夜有时会在冰冷的地上打滚。护士装的一个女人,在一个夜里帮孟九真他们这些痛的乱叫的犯人打了一针,从此,孟九真他们便像行尸走肉那样麻木了,也不再感觉痛了。
深秋的一天,孟九真对面搁置很久空牢房,来了个女孩,她满脸的散发。孟九真呆坐着望着对面呆坐着的她,就那样,过了一天。
第二天她还是像其他人一样被押出外面工作,连从没被押出去的孟九真都被押出去。
外面的阳光太刺眼,孟九真一时受不了,而当孟九真再次睁开眼时,惊奇的发现孟九真的视力居然好了很多。一天的工作就是铺马路。
从工作中,孟九真总是有意无意的接近那个女孩,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但是她极少理孟九真,就那样,寒冬,到了。
冬天一到,那个女孩就每晚都咳嗽,也许因为冷吧。孟九真把孟九真的棉被撕开一半扔向她。她望了孟九真一眼,然后从牢房门口把棉被拖回了她身边。
后来孟九真和她渐渐熟悉,知道了她的名字叫自珍。一个夜里,孟九真发梦梦见了她,遥远的在远方向孟九真招手,她身边出现几个警卫,突然乱q打死了她,孟九真突地惊醒,麻木的身体有了一丝的恐惧。望向对面,发现她还在牢房里,孟九真又安心的睡去。
但安心不是长久的,暴风雨前总是很平静。孟九真隐约的从人们低谈中,知道最近又准备提人出去。虽然不知道提人出去干嘛,但显然大家都很恐惧。有些人害怕的就连夜逃走,可惜不是被电电死,就是半路被警卫射杀。
在一个很多逃犯死去的晚上,自珍又出现在孟九真的梦中。这感觉很奇特,孟九真记得特别清楚。可是当她又想对孟九真说点什么的时候,她又被警卫射杀了。醒来后,孟九真怀疑警卫是能进入孟九真他们的梦中并控制梦的。孟九真在白天工作时,悄悄问过一些人,他们都说是有这可能。但自珍却从未进入他们的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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