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舰在守卫的指引下停在一处起落场上,木菁对冬子道“其他人先在船上待着你和我去注册一下编外战队,顺便把停船费交一下。”
“这个停船费好理解,编外战队是个什么说法,能解释一下吗?”
“你之前不是去过任务大厅吗?”
冬子不好意思的搓着手道“我只打听到想要有地盘得先又功勋,再详细的消息的加钱,这不是寻思着木姐姐你肯定知道就没花那冤枉钱。”
“只有注册编外战队或者成为编外人员才可以在战场上获取功勋记录在案,成为编外人员的条件是金仙修为或者炼丹、炼器、阵法这样的副业达到黄级,什么是黄级就不用我解释了吧。”
“当然不用,不过既然是战队我们是不是的取个响亮点的名字?”
“那是你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编外战队和人员注册的地方是一座位于整个建筑群外围足有太阳那么大的浮空岛,木菁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熟门熟路的带着冬子办好手续。
“想笑就笑呗,憋着不累吗。”冬子看着好几次欲言又止的木菁道
“菜鸟战队!你是怎么想的。”
“我也想取各狂拽酷炫,怼天怼地怼空气的牛逼名字,可连神龙100八6战队这样的名字都被用了我有什么办法,再说了战队厉不厉害和名字无关,反倒是随着战队的强大名字自然会被人敬畏。”
在战舰的作战会议室里冬子宣布了战队的名字之后,引起了所有与会人员的不满,不过不满也没用,改名这种操作在这里是不存在的。
等众人安静下来,木菁拿出一块玉牌激活之后空中就出现了一副全方位立体地理图,比地球那是那什么全息投影厉害多了,木菁点中一个地方放大之后道“这里就是我们挑选的驻地,不过这里有一些战场土著生物活动需要我们自己动手清理,这也算是一个的考验。如果连这都搞不定我们也就没必要去防线之外丢人了,死在这里头说不定还会有人帮我们收尸,真要死在外面可就连骨头渣滓都剩不下了。”
冬子把目光看向研究地形的四位大佬恭敬得到“那接下来的事情就拜托四位前辈了,我们有一个月的时间来在这片划给我们的驻地上站稳,否则就意味着战队注册失败,功勋也就和我们没什么关系了。”
“冬子你就准备入驻吧,要是连这点事都搞不定,我们还有什么脸面苟活,直接抹脖子算了。”孙武作为四人当之无愧的老大出言安慰道
接下来的事就不是冬子这个连兵都没当过的菜鸟能干涉的了,从这一刻起舞台是属于四位不败战神的,冬子由衷的希望四位前辈可以再续辉煌。
就在冬子准备看几位大佬如何奇计百出,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时候,大佬们下的第一道军令竟然是让佣兵全体修整,果然是图片仅供参考。
冬子看着四个好奇宝宝一样围着他的军神大佬不解的问“你们不排兵布阵盯着我看什么。”
“你子这是倒打一耙啊,刚才喊你好几声都没答应,想什么呢?”
“没什么,有事尽管吩咐从现在起我就是几位手底下的一个兵,指哪打哪绝对服从命令听指挥。”
“你和木菁去侦察一下,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同样占据了一座高空浮岛的防线统帅府下辖刑法殿的主殿里一位满脸威严的中年人对下手的属下问道“最近编外战队那边可有值得关注的战队。”
那位下属略一沉吟说到“前几天一支新注册的菜鸟战队到是有点意思。”
“菜鸟战队?这是他们战队的名字,仅仅一个名字应该还入不了你的眼吧,说说他们有什么值得你关注的地方。”
“殿主英明,这只战队在得到自己划分的驻地之后并没有直接前往,而是在修整了整整五天才出发,就这样行军速度也拖拖拉拉的。“
“他们选了那块驻地?”
“巨猿谷,哪里又大又便宜,他们的领队一眼就看中了。”
“确实有意思,等他们完事之后把详细战报拿给我。”
“诺。”
冬子和木菁在丛林中拼命逃窜,紧随其后的是一群扛着大棒的巨猿,都怪冬子这家伙手贱,你说侦察就侦察呗那么多事干嘛。
原来冬子和木菁在潜入目的地之后很快就发现这里生活的土著居然是一群猴子,一见到猴子这家伙就莫名其妙的想到了猴儿酒,非要去探个究竟。
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还真就让这家伙给找到了猴儿酒,只是没想到的是在发现猴儿酒的山谷里生活的居然不是猴子而是一种一看就不好惹的巨猿,虽然大多数巨猿也就仙人境,但其中几头银色毛发的就连木菁也感到一阵阵危险,更不用说里面还有一头金毛。
本来这个时候两人因该知难而退的,结果冬子说什么如果不打探清楚谷里的全部情况回去不好交代,在加上这家伙拿出一件可以屏蔽感知的斗篷,木菁竟然被他给说动了。
两人偷偷摸摸的潜入了山谷深处,一开始顺利异常,直到两人顺着酒味进了一座巨大的山洞,要是看一眼就走也就没什么事了,偏偏冬子这家伙见不得好东西,一看到猴儿酒就拎出一溜酒葫芦可着劲的往里灌,然后就悲剧了。
巨猿显然是在酒池中设置了什么阵法之类的东西,要不是这地方草木遍地两人又精通木遁之术,恐怕早就交代了,就算是这样两人也被撵跟死狗似的。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跟他们谈判。”。
木菁还以为冬子只是在日常胡咧咧,没想到他还真的停下来了,没办法只好在他身边全神戒备,暗里拼命联系战舰。
冬子也没开口说话而是不断的用神识传递着自己的意思,主要是说了对面也不一定听的懂,显然神识交流是所有踏上修行路得生灵必备的技能,对面明显理解了他的意思,不再那么暴躁而是把两人围了起来,好像是在等待什么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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