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了,带着一个平凡的外表降生于这未知的世界,看着周围寂静的四周,似乎即将踏上新的旅途,但我还没有准备好,我似乎已经忘记了我之前所经历过的一切,只是有一件事在触动我,可我始终没有办法想起来。
“这是哪啊?”我很迷茫,周围一片灰暗让我的内心也被压抑。
我在这迷雾笼罩的森林中慢慢走着,不断回想着这里,“有人吗?”四周寂静无声,森林和迷雾好像吸收了我喊出去的所有声音。
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在我的视野,透过迷雾我依稀能够看到模糊的黑影,我被好奇心驱使跟了上去,但黑影很快消失在了迷雾之中,只留下摸不清方向的我。突然一群人从我身后的灌木丛中窜出来,我下意识地防御,士兵们自顾自地从我身旁跑过,有些士兵嫌我碍事还推了我一把,“起来!”
“你们咋这么没礼貌!”我很不厚道地喊着。那些士兵并没有理我,约莫10多人的队伍从我的视野中消失,隐匿于迷雾之中,我猜测他们与黑衣人有关,但我追不上他们,而且昏睡了这么久我变得十分饿,我还不知道谁把我叫醒的呢!
我一直走着,天下起了雨,我一路跑抓紧寻找避雨的地方,没心情去顾及那个黑影究竟是什么。我在远处的迷雾之中隐隐约约看到了一座木屋,看起来十分破旧,出于饥饿和寒冷,我不得不选择前往那间木屋中避雨。
我来到了木屋前,看着破旧的门窗、墙,“这荒山野岭的,哪来的屋子?”我上前轻轻推门以缝,目光顺着缝看里面暗得看不清的木屋里,我被屋里熄灭的火堆吸引,“这里曾经有人?”
我又看了一圈,确定屋里无人便推开门进入木屋。走在嘎吱作响的地板上让我毛骨悚然,阴气太重也许是没有燃着的旺火,周围没有其它陈设,忽吹进一阵冷风,四面墙的窗户被吹开。
“天真冷。”我把门窗关好,试着利用仅有的火星重新点燃火堆,“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咚咚咚──”敲门声使我提起精神,刚要燃烧的火堆渐渐熄灭,我意识到我刚刚好像把门锁上了。本能使我尽可能块地寻找避难所,但敲门声的急促使我想不了那么多迅速躲在门后。
一个神秘猫狠狠地踹开门,我真准被门打脸,神秘猫看到残余一丝火星,又上前用手置火堆上感受到了一丝暖意。我终于立不住,脚稍微用力地踩着地板,嘎吱声引起神秘人的警觉,“谁在门后!”
我用手捂住嘴,尽量不发声,一个飞刀飞来,正中扎在我的头上方,一丝凉意不由而发。门被飞刀的一震逐渐转动,我暴露在神秘猫的眼中,“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我……我……天下雨,我只是想来这避雨。”
“招呼都不打就来避雨?更何况这点儿雨浇不死猫!”
我听到“猫”,稍微愣了一下,“猫?难道你是……”
面前身披黑色斗篷的神秘猫,一直不肯露脸,稍微迟疑一下,“我是谁不重要,现在外面雨停了,赶紧离开,不要再踏进这间屋子半步!”
我望向门外,雨确实停了,我道谢之后便离开了那间屋子,那个神秘猫倒也不理我,我走了连句话也不说,哪有这样招待客人的!
我边走边回想黑衣人外貌的种种细节,又联想起我在昏迷之前看到的一只白猫的外貌,同样大的猫耳朵,越想越不对劲。为了证实我的想法,我又转身跑回那间屋子,奇怪的是,那间屋子仅剩熄灭的火堆,神秘猫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为什么又一次踏进这间屋子?”神秘猫带着命令的口吻对着我,我一时被吓得愣住,迟迟没敢转过身。“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再来了吗?”我能从神秘猫踏在地板上发出的嘎吱声感受到他正在一步一步从我背后逼近我,我咽了下口水,自己给自己暗示:“金鱼,你一定能行!坚持住!”
门外传来声音:“快!我们发现一间屋子!”
神秘猫误会了我,低声恶狠狠说道:“原来你和他们是一伙的!”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一下转过身,神秘猫趁着士兵们对木屋包围之前成功逃出木屋而且没被发现。我刚想跑出木屋,一群士兵赌在门口,我不得不后退进木屋中。
“你们是……”我看着这些士兵有些面熟。
一个长得不咋标致的“队长”推开其它士兵走进木屋,我看到那队长迈着阔步走向我,这样高傲的人他们手下的兵居然能忍受的住?容不得我打量完,他用我不知道他从哪拿出来的棍子指着我,“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我叫金鱼,路过此地,想躲一下雨。”
队长回过头望向门外,回过头恶狠狠对我,“现在除了雾以外根本没有雨!你还避什么雨!”我有些怔住,那队长接着嘴炮,“你一定是通缉犯的同伙,”借着对士兵下令:“带走!”
士兵们上前想要抓住我,我相当不乐意:“你们凭啥抓我?我又没做啥错事儿!”
队长点起一根烟:“暴力抗法,罪加一等!”
“啥?”紧接着一阵刺痛,我失去了知觉。
“喂,醒醒!醒醒!睡得跟头猪似的!”一个人以很不耐烦的语气把我碰醒,我微微睁开眼,看到审讯室内的布局,我被绑在椅子上,正对着桌子后坐着的审判官,狱警在我旁边用犀利的眼神看着我。
审判官打开台灯照着我,拿出犯人的信息,“金鱼,这名字太逗人了!”
“怎么?我这名字招你惹你了?”
审判官对着顽皮的孩子几乎不能容忍:“够了!金鱼,你是否承认你的罪行?”
“我犯了什么罪你就让我承认?”
审判官愤怒地拍了桌子,一旁的狱警严厉地呵斥我:“你老实点儿!让你说你就说!”
典狱长拿出一张通缉令,照片上正是神秘猫的照片,随后指着照片上的神秘猫接着补充:“这个人,你应该会认识吧。”
我仔细看了看,毕竟我和神秘猫也没见过几面:“这个人我真的不知道。”
审判长语气加强:“那你为什么出现在他的住处?”
我相当不乐意:“我不就是躲个雨嘛,躲雨还犯罪了?”
审判长站起身:“你说你上哪躲雨不好,偏偏要进木屋……”
面对审判长的无理我丝毫没有畏惧:“我知道木屋里住着谁啊?也不知道你是脑子短路了还是进水了,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到。”
审判长感觉自己被一个1岁的孩子羞辱得颜面扫地,跌坐在椅子上掐人中:“来……来人!把他交给典狱长处理!”
随后从门外进来两狱警,和屋内狱警解开手铐,我撞开狱警,“我自己能走!”
我从审讯室走出,沿途走过关着囚犯的许多监房,我透过铁栅栏的缝隙向各监房内望去,里面被关着好多向神秘猫那样的犯人,心中不由得产生疑问:他们为什么要抓神秘猫?他们已经抓了多少神秘猫?
走到走廊尽头,两狱警守在外面,剩下一个狱警不耐烦地推着我进入典狱长办公室。
“跪下!”我被狱警强制要求为面前不露脸的神秘人下跪。
典狱长缓缓转过身,其高大的形象被灯光很好地映衬:“这是谁啊,居然连审判官都那你没办法!”
狱警靠着典狱长的耳朵偷偷说:“这个毛头子,惹毛了审判长不说,还差点儿给审判长气过去!”
典狱长和狱警没注意到二人说悄悄话时被我靠在桌下偷听,我不由得嘴欠接了一句:“那是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太差,不怪我。”
狱警迅速回到位置,我向后退了几步距离,典狱长更加生气:“你个竖子,年纪居然学会不承认错误!”
我抠抠耳朵,“你们乱抓人还不叫错误?我估计监狱里的那些人都是一个个窦娥!”
狱警好心劝我:“你少说几句话!”
我打不住了:“我不就是去那避雨嘛,然后我就被当成同伙了?”
典狱长相当生气,跳上桌子指着我:“这里是我的地盘,我说的算!”
我尝试站起身,用眼神比划着典狱长的身高,站在桌子上的典狱长比我才高出半头,我忍不住大笑,狱警也忍不住笑出声。典狱长觉得自己被揭短了,“来人!”
门外两狱警进来,我依旧忍不住大笑。典狱长愤怒地下令:“给我把他关到死为止!”
三狱警动手将我扔进了10监房。我扒在铁栏杆上抗议:“不公平!你们为什么乱抓人!”
三狱警没有理会我走出监狱,我瘫坐在地上靠着铁栏杆在回想神秘猫一事。
典狱长似乎想到了一个点子,“来人!”
一狱警跑立于办公桌旁:“典狱长,有何吩咐!”
“你说我们是不是真的抓错人了?”
“怎么会呢,这个子多次出现在木屋附近,还如此出言不逊,肯定跟神秘猫脱不了干系!”
典狱长想了想:“既然这样,那不如我们放长线,钓大鱼……”
这是一场新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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