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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纨绔世子替嫁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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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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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月帝闻言色变,他重新将目光落在木箱上,“来人,把箱子里的东西呈上来。”

    在慕容贺进来时,望月帝就遵从他的请求屏退左右,如今只有吴喜留在殿中,吴喜领命上前打开箱子,先抱了几本放在案桌上。

    望月帝随手拿起一本翻开,从最开始的神色安然到最后的严肃,他翻完立即换了一本,越看越快,越看脸色越沉,吴喜大气不敢喘,低垂着头继续搬运。

    等到望月帝手里拿到几份宣纸时,慕容贺适时开口道:“这是微臣派人去耀州暗访当时灾民以及底层官员的口供。”

    望月帝一目十行,手指慢慢攥紧,幽深的眼睛蓄着滔天怒火。

    御书房外,慕容锦昭站没站相地倚着柱子,眺望远方飘来的浓浓乌云,眨眼间就遮天蔽日了,看样子是要下大雨。

    他不耐地咬着草条,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殿门,三哥怎么进去这么久还不出来?

    念头刚起,里头传来噼里啪啦碎了一地的声音,他不由站直身体,往殿门走了两步。

    这时门开了,三哥从里头走出来,眉间紧皱,在看到他时,眼底的阴霾瞬间就收起,朝他露出笑意。

    “让你等久了吧?咱们现在就可以出宫了。”

    慕容锦昭伸长脖子往里看,殿门已经被关上了,只来得及看到地上滚落的核桃,那是陛下最近迷上的文玩核桃。

    慕容锦昭收回视线,跟在慕容贺身边,小声问道:“你和陛下说了什么,他发那么大的火?”

    “公事而已。”慕容贺笑笑道,显然不愿多说。

    慕容锦昭扬了扬眉,没有多问,而是说起了天气,“这天说变就变,出门前还是艳阳高照,如今就乌云密布,跟个娃娃变脸似的,咱们得赶紧回去,我可不想淋成落汤鸡。”

    慕容贺看了眼天色,暗沉沉的,他点头道:“是得早点回去。”

    一路上,慕容锦昭都没有再提起御书房的事,慕容贺不禁佩服他沉得住气。

    下车后,他立在台阶下,喊住准备调转马头离开的人。

    慕容锦昭趴在马脖子上,戏谑道:“想跟我说说方才的事?”

    刚还觉得他沉得住气,这一问又让慕容贺觉得这人没有他想的那样心机深沉,不禁放松了对他的戒备。

    慕容贺失笑摇头,却道:“可能从明日开始,你就不必负责我的安危了。”

    慕容锦昭直起身,皱眉问道:“为什么?若我不来保护你,那些藏在暗处的人要对付你,你的安危谁负责?”

    “明日上朝你就知道了,这些日子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慕容贺说完笑笑,转身入府,留下慕容锦昭满腹疑问。

    翌日朝堂上,望月帝让慕容贺停下对耀州水灾的调查,把精力投入即将到来的寿宴,带领大理寺协助兵部,负责帝京的治安,并且调离了慕容锦昭所带领的八营,不用再护送慕容贺。

    这决定一颁布,满朝文武百官神色不一,特别是宁昭候,他心神不宁。

    他一回镇国公府,就去拜见了父亲镇国公。

    镇国公是太上皇胞弟,如今已经近百岁的高龄,但他仍旧是神志清明,坐镇后方。

    宁昭候坐在镇国公下首,忧心道:“陛下明面上似乎是不为耀州水灾案翻案,但据宫里传来的消息,昨日三世子带了一箱东西进了御书房,没多久陛下就发了一大通火,接着便是暂停三世子查案,儿子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镇国公虽然仍旧头脑清明,但上了年纪,总会有衰老的体征,他手不住颤抖,身侧的老奴帮他端起茶杯,将杯沿凑近他嘴边,他喝了口后抬手,老奴遂盖上杯盖放回桌子,又垂首立在一侧。

    “你是在担心陛下手里已经掌握了证据,今日的调派实则是为了迷惑我们?”

    镇国公一语道破了儿子的忧虑,宁昭候颔首,说道:“父亲,您说这个可能性大不大?”

    积蓄了一日的大雨下在了今日,外面风雨交加,吹弯了青竹,落叶纷飞,未关上的窗户剧烈摇摆碰撞,雨来得气势汹汹。

    老奴关上了窗户,将风雨声隔在了外头。

    镇国公慢吞吞地摸着长长白须,说道:“以着我对陛下的了解,不是不可能,但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要动镇国公府,不可避免要动到其他权贵世族,必然会对望月的根基造成冲击,陛下不是拎不清的人,更何况他如今没有子嗣,需要维稳,所以不会做这种冒险之事。”

    宁昭候闻言心安了大半,但还是留了心眼。

    很快,宁昭候就发现他手里可以用的人,被陛下借着举办寿宴为理由,不是被外派就是被明升暗降,短短半个月他就处于半架空的状态了,宁昭候惊觉不对,心不由慌了起来。

    这一日,还是大雨。

    管家来报:“府外有客求见,说是能帮侯爷解决困境。”

    最近不少牵扯到耀州水灾案的人,私下寻到了镇国公府,宁昭候烦不胜烦,他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哪里还有心情听他们抱怨求助的。

    所以在一听管家说有客时,下意识要推托时忙住了口,他问:“对方可有自报家门?”

    管家摇头后道:“来人头戴帷帽,看不清样貌。”

    宁昭候思索了下,还是让管家将人领进来。

    管家应下,撑着伞走到侧门,那里站着一对主仆,为首的青年负手而立,头微微抬起,似乎在欣赏着屋檐流淌下的水帘,姿态闲适,还真像是做客的,如果他没说之前那番话的话。

    管家将人请进门,主仆跟随在身后,走得不快,管家怕侯爷等得急想,想催又见对方气质斐然,只能闭上嘴。

    富丽堂皇的阁楼出现在眼前,青年看了眼堪比宫殿的建筑,收回目光继续前行。

    宁昭候等了半天,才看到管家口中所说的主仆。

    没有人见到他还敢戴着帷帽,宁昭候有些不满,还未出声,对方抬起青白无血色的手,摘掉帷帽,露出一张戴着银色面具的脸,以及漂亮且锐利的眼眸,还有微微勾起的绯红薄唇。

    “在下见过侯爷。”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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