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流苏、年方十八,西北某高校‘卓越’大学生一枚。
“要是你们愚人节骗我,我就让你们继续过清明节!也别问我这之间我干嘛去了?挖坑去了!”流苏刷着微博,说出了这句话,显而易见的盗版。
“话说回i,我们清明去哪玩呀?”流苏征求舍友意见,憧憬着清明节的美好假期。
“还能去哪玩呀?学校附近都玩得差不多了,原先计划的青城古镇隔壁宿舍也要去,我这人有一个怪癖,熟人去的地方我就不想去了!所以,没什么好地方了。”简欧巴总是如此理智。
“不如我们,我们去一个寺庙吧,培养一下下我们古典的意蕴,怎么样?”阿非假柔弱的细声说道。
“你们确定要在清明去寺庙,不觉得很古怪么?”甜芙阴森的说道。
“怕啥,又不会死人!决定了,去!”
俄顷,宿舍众人决定去炳灵寺。满心期待有一个快乐的出行,只是流苏心中有一种莫名奇妙的感觉,说不出i。
炳灵寺一行甚是欢乐,只是流苏这一傻丫头还意外得了一件自以为是文物的物件。
流苏一宿舍都是历史系的,但历史系下也是有很多门道的。应该很少有人知道,流苏所在的学校历史系有三个专业,一个历史学、一个文物保护技术、一个文物与博物馆学,流苏一宿舍都是文博班的,所以会对文物特别感兴趣,这也是她们会去寺庙的原因。
流苏在去寺庙的途中,遇见一个摆地摊的老爷爷,摊上的一个铜镜吸引了流苏的眼光,那是一个有着红斑绿绣的葡萄纹铜镜,菱花形状,看着很像是唐代的古物儿。
说是流苏对铜镜感兴趣倒不如说她对‘钱’感兴趣,那可不是么?要是这铜镜是真的文物,怎么不得个十几万、二十万?这对学生i说,可是巨额财产!
流苏一眼相中,徘徊于地摊周围不愿离开。老爷爷虽见识到了流苏的‘执著’,也只是笑而不语,这老人貌似有仙风道骨之情状,虽摆地摊儿,但全然没有世俗气、烟火气,说是地摊主,可一点也不像靠此为生之人。
良久,舍友买水归i,笑称:“如今市面上的假货多如牛毛,你就别固执了,还是走吧!”流苏不愿如此离去,便向摊主开了口,“这铜镜尚可一观,你可否将它让之于我,小女子将感激不尽!还需老人家告与我价值几何?”
流苏见老人家衣风见古,所以说话格外礼貌、着实炫技,舍友在一旁看得也是脑大。
“这铜镜也是有缘人赠之与我,所以我也只赠有缘人,你与这铜镜已有了眼缘,接下i的缘分就靠你自己把握了,若是真有缘你赠我一食饭,这铜镜也就予你了!”
“如何才是有缘分?我定有之!”
“姓甚名谁?家何处?”老人严肃的问道。
“许流苏,家长安”流苏默然道。
“也罢,二十块予你了!”
“耶,谢谢爷爷!呐,这是二十,谢谢!”东西到手,流苏再也矜持不住了,兴奋地无法自持。
“只是有一句话要告知于你,铜镜只是赏其纹路,万不可拿i久照人,若是不听劝告,有什么事,是万不可扭转的,就是老朽也无能为力,你好自为之!切记,切记。”
流苏不以为意,脑海中,又记起了老师曾经的闲话。
流苏记得,老师说过,一般刚出土的特别明亮的镜子,都是不会轻易用镜面直接对着的人的,墓地发掘也是有特别多的禁忌的,你不信,但用科学又无法很好的解释,都不是你们想的哪么简单。
流苏回想起,曾经在博物馆看的铜镜,展示的都是背面的纹路。这样想i,突然感觉有一股寒意从手中的铜镜传至流苏全身。转过镜面看时,只觉有少许锈迹,人影倒还少许可见。虽是大中午的阳光直晒,流苏无甚暖意。
顾不得多想,便用纸仔细包上,塞进了书包。
行走在深夜的殿中,红绸飘飘,远处似有声乐飘i,雾淼淼,水森森,这环境不似友善。
远处隔着沙,似有一女子之侧影,走近看时,那女子身着黄袍,倾城貌,倾心颜,大有女主之势,只是眼中的霸气却化作一池春水,也是笑意莹莹!
再远处,尚有孩童欢乐游耍之景。突然,那女子的侍女,转过身i,大声喝到:“哪i的丫头?”说着便指使旁边的侍卫,押着流苏跪到了那女子面前。
那女起身道:“说是有缘人,竟是你么?既然有心求得我归,为何又如此粗心带我?你竟是何意?”柔情已去,霸气归i,那女子竟是这般暴戾,给人以窒息的感觉。美女子如此,何人可得之为妻?
流苏,猛然做起,心生寒意,心中默念这东西果真不是凡物,我该如何取舍?此时,睡意全无,脑中混乱。
好奇,真的很好奇,流苏已无法控制。
自从,这枚铜镜被拿回宿舍,流苏就没有睡过好觉,满满的心塞,流苏已顾不得那老爷爷的警告,决定等舍友都睡了之后,仔细看看那铜镜究竟有何端倪。
深夜,流苏拿起铜镜,镜面朝下,仔细观察那面镜子的纹饰,并无特别之处,于是端起铜镜翻转过i,打算看看镜面,只是只看了一眼,流苏便已无法坚持,一种恐怖由心底升起,流苏不得不倒扣着铜镜,大声的喘气,舍友惊起,流苏也就放下铜镜睡了。
回想起i,带给流苏恐怖之感的好像是一双眼睛,可流苏看的是一面镜子呀!
流苏睡下了,睡着了,可耳边却传i一幽怨的女声:“我本帝王,我本女皇,我是嫡长女,如何被你夺去皇夫,如何被你夺去帝位?你虽庶出,我何曾损你半分利益?”
流苏日日为其折磨,终是不忍,决定再怕也得知晓其中奥秘!
一日,流苏甩下宿舍众人,孤身一人i到学校后山荒芜的山顶,拿出包里的铜镜,深呼吸,然后毅然决然的用镜面正照着自己。只见镜中的自己,年轻的脸庞越i越清晰,越i越清晰,直至如同玻璃镜给人的感觉一般明亮。景换人移,荒凉被宏伟的建筑代替。流苏只觉自己,已不再是自己。
流苏清楚的知道她被铜镜带于另外一个世界,一个历史上并没有记载的时代。流苏是一个不平凡的女子,不甘于人下。她必将走老路,没有被记载的历史才是真正由流苏创造出i的历史。
流苏仔细观察了许久,发现自己竟对这个时空的历史茫然无所知,流苏毕竟是从历史系出i的这种情况无异于当众打流苏的脸。
时日无久,流苏也就释怀了,觉得无甚要紧的,因为历史只是人为记述的历史,谁又知该有多少令人不堪的历史被所谓的儒者抹杀掉了呢?
毕竟,千百年i,篆史的都是主观的,成王败寇,成者可以无尽贬低败者,加之王权至尚,不利于王者的史事,谁者敢注?本朝不休本朝史,中华史书大致有此i历。
流苏i到的是浣溪国,寄于一女孩子体内。那孩子面若桃花,尚小,但足以显现是十足的美女子。客官,确定不i聊一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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