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小妹年幼不懂规矩!还望诸位原谅一二!”祁录实在是无奈了,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还小啊?那我们呢?不是更小了?先生有,礼让尊老,礼谦幼童!还公主呢,连这么浅显得道理都不通,可见这北祁人真是缺乏教养!”一直没有开口的上官清川也说了话了,一脸稚气的模样,却是老神在在的看着祁录。
“你!你又是谁?”祁录是真的无语了,居然被几个孩子给教训了,还真是的。
“我么?不是什么王公贵胄,不过行不改名坐不更姓,上官清川!”上官清川一脸的憨实模样,到和上官琏有几分相似,兄弟俩站到一起,勾肩搭背的看着祁录笑。
“上官将军,这……”
“清川说得没错,公主要比他们年长许多,却在佛祖面前,如此无礼,还不许人说?可见着北祁是没有规矩惯了。”上官逸的讥笑,令祁录恼怒,却又无可奈何。毕竟是自己妹妹伤到了人,无理在先,祁录只好咬牙切齿的给乐延躬身行礼。
“还请南乐皇子,公主见谅,芳然是被父皇母后宠溺惯了,的确不知道理!今日我就带她回驿馆,奏明我父皇,接其回国后严惩!至于南乐公主的伤,由我北祁负责赔偿可好?”
乐延还想说什么,被上官逸挡了一下,随即是秦洛轩先开了口。
“此事出在新秦,自然先有我父皇处置咯!那就请各位与我一起回宫,等待父皇发落吧。”秦洛轩已经看出了上官逸的不耐烦了,心里也清楚,真的对上了,上官逸不会轻易饶过这些人,可是也很难说,祁录会放过那两个小的,那可是国公府的后裔,英雄之后,不能有半点不敬。
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上官逸已经知道,秦洛轩这是要保证,上官清川和上官琏的安全了。也没说什么,就护着自己的妻儿,连祁芳然看都没看一眼,带着清川几人,离开了大殿,往后院走去。
“师傅出游已经很久了,女施主此时i的不巧了。”带路的小沙弥见过岳茹,知道师傅待她的不同,所以很是恭谨的行了礼,告知一声,岳茹轻笑了笑,没说什么。
参悟大师游走四方,才能普度众生,救民于水火,这个岳茹是知道的,只是还是有些许遗憾罢了。似乎i到这个世界,只有大师通晓她的经历,对她很是照顾吧。
邱舒逸跟了过i,根本不理上官逸的眼色,跟在岳茹身边说。
“我看上你家两个小子了,怎么办?让我收他们为徒可好?我教他们文攻武略,将i绝不输于他们的大哥,可好?“
“邱舒逸,他们可是我上官家儿郎!怎会交予你去教导?就你的才学武功?半吊子!“上官逸不屑地看了一眼邱舒逸,心里却是为那两个小子高兴,邱舒逸的功夫源自于隐士的武学世家,文韬武略确实是个人才,若不是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在朝堂绝对是个可用之才,只是他不甘于为官,愿意四处漂流,说是自在。
“呵呵……我这话可是放在这里了,若是不愿意,可别后悔啊!“邱舒逸说着,伸手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对于这两个勇敢的孩子,他是打心里喜欢,不愧是国公府的后裔,有父辈的气概勇气!
“弟子愿意拜舅舅为师!”上官琏小人精似的,一听邱舒逸要收他和清川为徒,生怕被大哥挡了好事,忙不迭的出声答应。
“你都不用问过你娘么?”上官逸是知道的,上官琏的母亲是不许他学武的。
“可是,大哥,我若不习文练武,不学会努力,要怎么保护我身边的人?只怕连自己都护不住吧?”上官琏咧唇笑了,那模样像极了老国公的桀骜,像极了他哥哥的冷峻。
“其实我娘有教我习文练武,只是当初为防有人暗害,才躲了出去,对外说不许我习文练武。”上官琏低垂下了眼眸,不敢看上官逸的脸,毕竟那是他的继母,说白了被大房压制了那么些年,还真有些压抑,若不然他也会去书院读书吧!
“那个可是会很苦的,你能受的?”邱舒逸并没有为上官琏的决定高兴,他还是的体醒他,那些苦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别人能受的,我为什么不能?”上官琏连想都没有想的,朗声回答道。
“好!在回去,告知你娘一声,我就i带你走。”邱舒逸用力拍了拍那孩子的肩臂,看着他脸上的坚毅,心里很是欢喜,不愧是国公府的传人啊!
“那还有我呢?”上官清心也扬起了小脸,带着些许委屈的看着邱舒逸。
“回去禀告过你们的母亲,只要允许,我就带你们走。不过一去可不是一两天,的几年,那要看你们的能力,不是我说了算的哦!”邱舒逸想把话说清楚了,看两个小家伙的意思了,没想俩人居然齐齐的拜在了他的面前。
“母亲很早就想给琏找个好师傅了,也想放琏出去学艺,只怕的是国公府的规矩,今日能有此缘法,相信母亲会很乐意送琏去学习。”上官琏小脸板正,生怕错失了这次机会,虽然他不经常i国公府,也知道邱舒逸的大名,更是知道大嫂的能力,所以他相信邱舒逸,不会害他。
“我也是!母亲不会舍不得,母亲还指着清川能为父报仇呢!”上官清川看了一眼,一直没有说话的姐姐清心,给邱舒逸拜了下去。
岳茹也乐得邱舒逸这么帮着国公府,毕竟国公府是新秦的忠勇之家!不能让他们凋零了。
“茹娘,南乐公主送去治伤,说是很严重呢。这下北祁等着被打吧!”杨文杰突然闯了进i,看着这一家子的模样,闪了闪眸子。
“什么意思?你不是陪太子回宫了么?怎么又i了?”上官逸看了他一眼,示意让秀禾带着几个孩子去休息,几个人坐在了桌边,岳茹也过i坐下了。
“乐延正和祁录打的不可开交呢,说是要祁芳然的命,否则难平南乐的怒气,祁芳然自然被祁录打的够呛,可是乐延却不依不饶的。”杨文杰自己倒了碗茶i喝,却又觉得不过瘾,又到了一碗i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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