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有服食过绝嗣的药,又与我何干,怎么能将此都赖在我身上。”刘协说道。
“我一个寡妇,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服食绝嗣的药?”樊氏问道。
“呵,也许是你行为不检,勾引了其他男子,为防事情败露,才饮用了此药,以绝后患。”刘协阴狠地说道。
樊氏听刘协这么说,脸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她没想到刘协居然如此卑鄙无耻,居然给她扣上一个不守妇道的罪名。
“刘协,你不是人。”樊氏咬牙切齿地说道。
刘协则微微松了一口气。
“这么说,你从未强占于我了?”樊氏问道。
“当然,你是我的嫂嫂,我怎么会作出如此不顾人伦的事来。”刘协说道。
“哈哈哈哈哈。”樊氏含泪大笑,她今日一定要将刘协入罪,否则绝不善罢甘休。
“皇上,刘协的腰背处有一处伤痕,若非亲密之人绝不可能知道。”樊氏说道。
“而且!”樊氏看了一眼刘协,冷冷一笑,继续说道:“刘协心理扭曲,不仅强占了臣妇,还在臣妇的背上用烧红的烙铁烙上了一个&039;协&039;字,以昭示他对臣妇的主权。”
梁帝一使眼色,元禄立刻将樊氏带到内室,请嬷嬷验看。
刘协面色十分难看,因为樊氏所言非虚。
一会,元禄领着樊氏走出来,元禄说道:“启禀皇上,樊氏所言属实。”
“畜生!”梁帝随手拿起手边的茶盅,砸向刘协,刘协不敢躲避,整个茶盅在他额头上四分五裂,刘协的额头立刻流出了血,半个脸被血浸染,看过去有些恐怖瘆人。
“皇上,刘协如此作践臣妇,臣妇为了家人女儿,苦苦忍耐,只等着明年芳儿及笄出嫁,臣妇便自行了断了,去地下向亡夫赔罪,乞求他的原谅。可是,可是,臣妇万万没有想到,刘协这个畜生,居然将魔爪伸向了臣妇的女儿、他嫡亲兄长在世上的唯一女儿、他的亲侄女的身上,这才是臣妇下定决心告御状的原因。”樊氏情绪几乎崩溃。
“你说什么!”梁帝沉着脸问道。
“皇上,臣妇发现芳儿怀孕了,臣妇以死相逼,芳儿才吐露实情,刘协已经强占她两年了。皇上,刘协依葫芦画瓢,用臣妇的性命威胁芳儿,若是芳儿将他的兽行说出去,便要杀了臣妇。芳儿自幼与我相依为命,为了臣妇,居然被刘协糟蹋了两年,臣妇不能保护自己的亲生女儿,真是枉为人母,只能拼得一条命,来告御状。皇上,芳儿今年只有十四岁啊。皇上,求皇上为臣妇和芳儿做主!”樊氏哭的几乎晕厥过去。
“武安侯,樊氏所说可属实?”梁帝问道。
“皇上……皇上,臣冤枉啊,求皇上明查。”刘协渐渐乱了分寸,说话也结结巴巴。
“皇上,臣妇所言句句属实,如果半句虚言,臣妇生前愿受千刀万剐之刑,死后愿下阿鼻地狱。”樊氏因为情绪太过崩溃,整个人几乎匍匐在地。
梁帝皱着眉头,盯着刘协和樊氏,突然说道:“来人,将武安候拿下。”
“皇上,皇上!”刘协脸上的血色退的干干净净。
“谢皇上,谢皇上。”樊氏磕头磕的咚咚响,额头上很快渗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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