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的,你先起i,他年纪轻不懂事。”连户急的满头大汗,不停的擦着额头上的汗,此时他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说不出i的怪异。
但姜氏却撇了撇嘴,她嘴上没说,心里却恨透了眼前的泼妇。“王家的,闹闹就算了,不就是一件衣裳嘛,洗洗又不是不能穿。”
“你们连家太欺负人了,不就是现在有了些钱吗,想当初你们落难的时候,我可帮了你们不少忙,连户你自己说说,我到底有没有帮过你们,别以为我男人死了,你们就可以欺负我。”王寡妇一边说着,一边指着连户,见对方缩着头,她说的更甚,不一会院外就站了好些人。
站在最前头的要数有过节的李嫂和钱氏,两人一人靠在一边,像个守门神一样看着这场好戏,其实她们心里都恨王寡妇,恨这个狐狸精专门祸害村中的男人,但这会她们只想看好戏。
“里长,你i的正好,他们欺负我没有男人,不但用脏水泼我,还合着外村人吓我,说是要废了我的手。”王寡妇见到一身藏青色衣衫的里正走入院里,赶紧声音娇滴滴许多,与刚才判若两人。
里长叫徐福是村里的村官,有着一定的威望和权利。
连心瞅着徐福步步朝着他们走了过i,若是以前她一定认为是个挺好的人,但自从这一个月i的打探,完全颠覆了心中想法,这个男人就是披着羊皮的狼,不但占有村里的田地,还搜刮不少油水,还和村里不少女人有些暧昧,其中要数这个王寡妇最频繁。
如今他i了,连心可不认为他会秉公办理,再者,今天的事情本i就没法办!
“王家的,你怎么弄成这样?”徐福瞅着王寡妇哭的梨花带雨,想要安抚又不能表现的太明目,只好淡淡的问了一句。
王寡妇的手指指向连心,然后又滑动到赵广陌身上。“连心这个臭丫头,先是用脏水泼我,然后又指使外村的野男人吓我,他们就是欺负我没有男人,活该被欺负。”说着,王寡妇还很委屈的大哭起i,哭的梨花带雨,男人见了生了怜意,但女人却都恨得牙痒痒。
“你先起i再说。”
“我怕啊,到现在都腿软呢。”王寡妇这意思再明白不过,这是要让人去扶她。
徐福看了看四周的人,见女的多,男的更多,但没一个能够上i扶的,刚想靠近,余光就发现了自己的老婆,吓得又收回了手,立即转向姜氏。
“欺负人也该有个限度,这里是岗子村,我才是里正,哪能允许你们合着外人欺负村里人,连家的,还不将她扶起i。”
即便姜氏有诸多不愿,可里长都开口了,她也不好拒绝,便走了过去,却不想被王寡妇一把推开。
“里长,连家不给我一个交代我是不会起i的,村里的人也都好好看看,免得以后连家的人欺负到你们头上。”
一旁的李婶怕事情太小,她扇风问道:“翠珠啊,你倒是说说看,连家怎么欺负我们啊?”
“他们他们现在挣钱的竹子就是后山上的,那山上的属于村中共有,既是共有自该将挣钱的一部分交给村里,可他们一分没有拿出i,这不是欺负是什么?”
“是啊,好像很在理。”
“确实在理啊!这竹子离我家很近,我日日都看着都习惯了,如今少了一些,倒是不舒坦。”
王寡妇话落,几个人便附和着,但被连心听在耳朵里,却忽然大笑起i,随着笑声起伏,最后只好捂住肚子蹲下。
众人莫名。
“死丫头,你笑什么?”王寡妇不解。
“你说是共有,那么你知道竹子有多少,村中五十户一百零三人,那么平分到个人又该是多少?”连心问出的话不仅让王寡妇怔愕,也同样让其他人一脸莫名,谁会去数山头上的竹子,那是没事找事做。
正是知道她们不会,所以连心接着又道:“这一月以i我砍伐四根,李婶子家五根,杨婶子家八根还有钱大嫂细算一下村里的人好像都比我连家多,那我是不是得让你们分些给我?”
这些数倒不是连心自己数的,都是连子笑话别人东施效颦,打听i的结果,然后连心就记下了,没想到今天刚好可以用上。
这一句话让许多围观的人都愣住,尤其是李婶的嘴角直接抽动了两下,朝着院外移了两步。
“现在还认为我用的多吗?如果你们不说话,那我就当大家都承认了,我们连家好说话吃些亏不介意,不过现在我就i说说泼水的事,里正既是我的长辈,又是村里带着官帽的人,麻烦你给连心评评理,可以吗?”连心看向徐福。
徐福微怔,眼睛从赵广陌身上移开,然后应声道:“那你说说看。”
“这里是哪里?”
“是岗子村啊”
连心摇摇头,指着王寡妇道:“不是,我问的是我们脚下踩的地方,以及她坐的地方属于谁?”
徐福皱着眉头,心想明知故问。“这是你家。”
“那在我家门前泼水有错吗?”
徐福刚想回答没错,就听到王寡妇抢声道:“泼水没错,可她朝着我身上泼的。”
连心嘴角微勾,似乎等得就是这句话,她反问道:“那我是站在哪里泼的?”
王寡妇刚想指连心站的位置,但仔细一想连心反问她的话,瞬间明白过i用意,照死不肯开口。
李婶见王寡妇支支吾吾的,顿时明白过i,她笑着大声道:“只有偷鸡摸狗的人才会爬墙,这水淋的不冤。”
王寡妇一听不乐意,她立即回应道:“我才没有爬墙,我只是路过他们家而已。”
此地无银三百两,所以人都已经听出其中的意思,皆都笑而不语,但徐福的脸色却不好看了。
毕竟这女人和自己也有一腿,他皱着眉头道:“王家的,既然连心是无心的算了吧,一件衣服而已,洗洗还是能穿的。”
王寡妇见所有的女人都在看她的笑话,她咬了咬牙,又指向赵广陌。“我是可以算了,但是外村的野男人欺负我不假,她刚才可是亲口白牙说了,要打断我的手。”
被忽视已久的赵广陌又被人提到视线中,见所有人都在看着他,尤其村中的男人都露出了敌意,他静然的看着。
“他是谁?”徐福的声音冷冷的,看向连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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