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样问出的夏凌媱面色一沉,心想自己该如何作答,要不要先顺着他,让他开心一些,平复一下情绪,这样还有机会活下来。
“我…”
她斟酌半天,还是无法开口说出冷凝默想听的话,若是她回答爱上,岂不是对自己啪啪打脸。
上一世,冷凝默杀她时的感觉,她现在依然记得。
现在他似乎就快撑不过去了,若是自己不问个明白,怕以后都没机会知道冷凝默上一世为什么那么狠心地杀了她。
先前不敢问也是怕自己一不注意又被他抹了脖子,如今冷凝默正虚,自己也好问清楚。
考虑清楚的夏凌媱,从方才慌张的情绪中抽离,望着身前的冷凝默开口问道:“”“当年,你为什么要杀了我?”
说完这句话时,她不禁吞咽了一下口水,对冷凝默的回答,她是紧张,是期待的,也是害怕的。
她怕冷凝默恢复以前那伤人的目光,将现在痴情神色变回冰冷,然后冷冷嘲笑于她。
可身前地人,却并没有像她想象的那般做,而是在夏凌媱还没反应过来之际,猛的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威风将他耳旁垂下的发丝微微吹动,精雕玉琢的脸庞神色幽深,他面上的神色不再虚弱,幽深的眸子直直对上夏凌媱的双瞳。
“你果然是恢复记忆了…”
他的语气,说不上是冷淡还是什么,可隐隐,还是能听出一丝不安。
冷凝默双手撑着地面,紧紧的将夏凌媱束缚在自己身下。
被突然被他翻身压过来呃呃夏凌媱更是一惊,冷凝默,他似乎…没事!
反应过来的夏凌媱只觉得气愤至极,这人竟然,骗她!
“你没事!”
知道冷凝默没事的夏凌媱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有些生气的瞪了他一眼,欲从他身下挣脱离开。
“是上次在忘川河道吗?”
冷凝默无视了夏凌媱的挣扎,继而一脸认真的问道。
挣扎无果的夏凌媱只能自认为恶狠狠地瞪着冷凝默说道:“是啊,没想到我还能恢复记忆是吧。”
说着的时候,她眼光里,又不争气的湿润了起来,看着冷凝默,她总会觉得他是爱她的,可若是爱,当年为什么要亲手杀了她,如果自己这一辈子再爱上他,那真是太没志气了。
看着身下的人红了眼眶,冷凝默深知是自己伤她太深,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最近夏凌媱对他态度比以往更加冷淡,有些时候,甚至让他觉得,她厌恶他。
现在知道了其中原由,也难怪了。
“那个事情,我可以给你解释的,只是不是现在。”
冷凝默望着夏凌媱,十分诚恳的道。
夏凌媱却嘴角一笑:“你若是真想解释,什么时候不能解释,偏偏要等那以后,还不是现在还没将我戏弄…”
还没等她话说完,冷凝默温热的唇便瞬间覆盖了上去,将她嘴里的话给堵了回去。
被强硬吻上的夏凌媱不停摇头,欲挣脱冷凝默的吻,却被他伸手捏住了下巴,虽是轻柔,却让她不能动弹。
就这样,冷凝默略有些侵略性的吻,就这样霸占住了她的唇。
夏凌媱只觉得委屈至极,这是什么人,自己话都没说完,说吻就吻。
于是,随着冷凝默吻的深入,她张开牙齿,狠狠的咬住了冷凝默的下唇。
也许是咬的太猛,一丝猩甜迅速流入她嘴中,她成功的。将冷凝默嘴唇给咬破了。
可身上的人,却面色不改,捏住她下巴的手在她两鄂旁轻轻一捏,夏凌媱咬着冷凝默的牙齿就这样松开了。
而他的吻,比方才更加霸道,更加缠绵,而他的另一只手,也似乎不安分往她领口的衣服伸了进去。
看来冷凝默,不给她解释不说,还打算就地将她给办了!
是不是办完事以后,直接就将她灭口了,还解释什么。
她夏凌媱,才不要让这个坏男人摆布。
正当夏凌媱欲奋起拼命反抗,冷凝默却松开了他的吻,转而幽深的望着夏凌媱。
“媱儿,相信我好么,我真的很爱很爱你。”
冷凝默的表白很真诚,可他放在夏凌媱胸前的手…却没收回去。
听到他的表白,夏凌媱眸子缓缓往自己胸前移去…
随着她眼神移下去同时,冷凝默也缓缓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为什么表白这么认真,手却不老实。
趁冷凝默刚刚抽回手,夏凌媱气沉丹田,欲立即翻身给他重重一击。
可背才刚刚脱离地面,又被冷凝默给按了下去,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
夏凌媱觉得自己干脆放弃挣扎好了,干脆让他睡了自己,让他杀了自己也罢。
这样被他折腾下去,自己总有一天会精神崩溃的。
永远活在他的五指山下,永远得不到自由。
于是,她无力的躺在了地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她看了一眼上当的冷凝默,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冷凝默却嘴角微微上扬,饶有兴趣的打量了一着身下的夏凌媱。
一个瞬间,夏凌媱只觉自己脱离了地心引力,又被冷凝默给打横抱了起来。朝冥宫方向走去。
夏凌媱汗颜,他还是不放弃要将自己带去冥宫的行为。
被冷凝默抱着的夏凌媱无奈的望了他一眼,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可以说说,你接下来要干嘛吗?”
冷凝默邪笑“你说呢…”
夏凌媱无奈望天,她究竟是做了什么孽啊!
于是,她就这样被冷凝默抱着朝冥宫走了过去。
不过多久,二人便到了冥宫城门之下,冥宫冥卫见到冷凝默,先是一惊,纷纷垂首恭敬行礼。
冷凝默道道点头示意之后,刚刚迈着步子欲进城门,怀中的的夏凌媱,竟瞬间变成了一块木桩!没错!就是木桩。
看着自家冥帝这窘迫的模样,冥卫纷纷识趣一脸什么都没看见的模样,目光直视前方,一脸严肃。
而抱着怀中木头的冷凝默,眉头微皱了一下,微微吞咽了一下口水,他这是,被自己帝后用替身术耍了?
还有,怀中这个木桩,他要如何优雅又自然的把它放下来?
如何掩饰过去自己被自己帝后戏耍的模样,还有,他的帝后去哪里了?
冷凝默抱着怀中木桩缓缓转身,望向远处那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影,神色变得复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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