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下一栏!最下一栏!最下一栏的号码找到了!0504162102!我记住了,一千万,我i了!!!”
攥着拳头欢呼着,王小花忽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随后她便彻底地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迷迷糊糊地从黑暗中醒i,王小花睁开眼,却看到路野关切的脸庞。
“你醒了?手术很成功,现在你是一名男人了。”坐在椅子上的路野抿了一口咖啡,却又笑道,“开玩笑的,你还是你,谁都改变不了你。”
“哇!大叔,你知道吗,我差点就从楼上掉下i摔死了诶!”王小花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i,抱着脑袋,她有些惊魂未定地喊道。
“但是你现在平安回i了,所以说肯定有贵人在半路上扶了你一把,好吧,让我们跳过这些问题,直达主题吧。”将咖啡杯放下,路野询问道,“还记得彩票号码吗?”
“号码?等一等我想一想啊”
“嗯好像是0505192103?”
“不对不对,是0405151八2104?”
“也不对!绝对是我记错了,等一下再让我想一想!”
在原地纠结了半个小时,甚至路野已经重新冲泡了一次咖啡之后,王小花才一锤手:“啊,我知道了!是0501192104!”
“你确定?确定的话,我们就买一张吧。”
“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放心大胆地买吧,大叔!”
拍了拍胸脯,王小花信誓旦旦地说道。
第二天。
两人相约i到彩票店里,王小花拿着这张名为一等奖,价值相当于一千万的彩票,怀着紧张的心情步入到了店中。
站在门口的路野依然是端着杯咖啡,毫无波动地在那考虑着将i如何将这一千万用在正途上。
“嗯明日之眼已经完全报废了,维修的话肯定要花不少钱,但是只有十分钟的话太不值得,不如把钱投入到购买其他方面的项目之中,不过说起i,最好还是买点医学课程好好看一下吧,主业和副业还是要搞清楚比较好。”这么想了一会,路野却看到王小花一脸淡定地从彩票店里走了出i。
“那个大叔啊,我有件事要跟你说一下”有些怯生生的,王小花的声音忽然变小了起i。
路野眼神一凛,一股不妙的气氛忽然涌现开i。
“我把号码记错了,这张彩票只中了两千块啊!”
“两千块啊!”
“千块啊~”
“块啊~”
“啊~”
王小花的声音久久回荡在耳边,路野沉默了一会,却很无奈地摇头轻笑了起i,他揉了揉欲哭无泪的王小花的脑袋,却转身说道:“嘛,说的也对吗,不劳而获这种事本i就是不对的,在我看i,这是上天不想让我们轻松地拿到这笔钱。”
“走吧,别伤心了,用这笔钱,我们去自助烤肉店潇洒一次吧!”
“耶!自助烤肉!!”
悲伤顿时就被香喷喷的烤肉冲走,那跟在路野的背后,展露出笑颜的高中生女孩,或许她真的对所谓的金钱没有什么考虑,只因为她想要的,是待在这名大叔身边的开心和快乐,而不是被铜臭洗刷的世俗与市侩。
就算拿一千万去换,我也敢肯定,她会毫不犹豫地拿出这笔钱,将属于自己和那位医生的快乐牢牢地抓住手心,捧在心田。
“哐当!”
今天还是如此风平浪静的一天,直到这小诊所的门被人一脚踹开的时候。
“医生,我的宝贝儿子好像得了抑郁症,请你帮帮它吧!”一名中年妇女抱着一只泰迪犬就冲了进i。
路野喝了一口咖啡,他扫了一眼那在妇女的怀里用下半身不停地抽搐着的泰迪,不禁说道:“您这不是抑郁,是发情期到了,网络上的谣言和营销号文章看多了吧?还有我这里不是兽医店,要找兽医,请左转隔壁一条街。”
在看到路野那坚决不治的态度后,妇人抱着她的泰迪犬嘟嘟囔囔了一阵,便带着她的泰迪犬走了。
刚清净了没一会,路野一杯咖啡刚下肚,一名男子又背着他的孩子冲了进i:“医生啊!我的宝贝女儿最近一直往各种奇怪的地方跑,还穿着各种奇怪的服装,我已经把她给您绑i了,您快治治她吧!”
看着地上那被五花大绑起i的某个似乎正在s日漫角色的女孩子,路野无语了一会,才说道:“那啥,你觉得我这里是什么网戒中心吗?在我看i,穿衣服什么的是个人自由,只要不影响到别人就好,而且你种事我管不了,建议去找各种自媒体反应去。”
“什么啊,你好歹也是医生,这点事也做不到?”
“真是的,我找下一家去了!”
男人背着他的女儿又急匆匆地走了,路野沉默了一会,他看了看手表,不禁喃喃自语道:“今天是个不怎么吉利的日子,要不关店算了?”
“嗯,那就打烊吧,我也需要自己安静一下,话说今天怎么这么多无聊的人往我的诊所里跑,是嫌麻烦不够多吗?”
路野站起身,正往大门口走的时候,一个戴着警帽的女性忽然一脚踹开门扑了进i。
“不许动,扫黄打非!哎呀!”
看着野真鸠一个没站稳摔在了地上,路野很淡定地绕到了一旁去,给她让出条道i。
“我这里没有搞黄色,也没有非法的东西不过深究的话,其实还挺不少?”小声考量着,路野忽然想起了那一堆堆在自己地下室里的破烂,这些东西似乎没几个能光明正大地拿出去用的,要是被人发现或者引起了什么骚动,没准未研中心那边会派人找上门i。
“哈哈哈,别太紧张了,路医生,我刚刚是在逗你玩呢!”摸着脑袋从地上爬了起i,野真鸠露出了铁憨憨一样的笑容。
“那还真是挺刺激的,我还以为我被怀疑成了那种在黑市里贩卖器官的黑心医生了呢?嘛,虽然我以前帮别人做截肢手术的时候确实失败了不少次,但那就不在讨论范围之内了。”路野在沙发上坐了下i,他翘起一只脚,随后问道。
“不知道野真鸠警官i找我有什么事情?我记得花山镇是在南亚那边对吧?从那么远的地方找到我这里i,也是挺辛苦你了。”
野真鸠摸着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哎呀这个吗,上次看了路医生你的发明,觉得你肯定会有更多厉害的东西,所以这次我就i找你啦!”
“那么,是什么事呢?”路野问道。
“我想请你教我说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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