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目的地是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数个小时过去后,机车的轰鸣声消散,路野将头盔取下,他拿出胶囊将反重力摩托收入到其中后,才开始打量起附近的风景。
周围是一片蛮荒树海,草木茂盛、虫鸣之声不绝于耳。
点点慵懒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懒洋洋地照下,空气中似乎还能闻到海的咸味。
“从这里的气候i看,我们现在应该在南亚的沿海地区,现在正好是初夏,走吧。”看了看手表,路野对着一旁东张西望的王小花招手道。
“哦哦!i了!”
王小花一蹦一跳地跟在路野的身后,两人在这片树海之中摸索着,很快,一个古色古香的小镇便出现在了二人的面前。
白墙黑瓦,斑驳不堪,光着膀子的小孩在河边戏水摸鱼,一些妇人甚至还端着装满衣物的盆子,在河边用木槌捶打着这些需要换洗的衣装。
用手摸了摸这小镇门口的牌坊,路野不禁感慨道:“如果是五十多年前,这样的建筑在各地的乡村、小镇之中还是经常能见到的,但正因为人类的传统就是喜新厌旧,时代更迭之下,除了少数旅游景区,大多数这种建筑也都被改建成了先进的光能标识。”
“不过在偏远城市,这种在2077年依然被归类于待开发区的地域,你还是能见到这山光水色的风景。”
“走吧,一般在这种小地方,都会设立镇民委托栏,以便政府那边的人过i进行考察与开发。”
带着王小花走到这座名为花山镇的小镇的中心广场之中,路野抬头望着那贴满了纸张的布告栏,除了各种薪资极低的招聘之外,倒也有一些其他的个人委托贴在上边。
王小花伸出手拽下一张已经快要脱落下i的委托,一字一句地念道:“请帮忙找回自家跑掉的宠物,它的样子是这样的!”王小花的眼神向下瞄去,一只鳄鱼的画像被绘在那张纸的下方。
“哇啊,大叔,这地方的人竟然还养鳄鱼啊!”看着那纸张上面张开血盆大口的冷酷巨兽,王小花吓得直接将那张委托重新给老老实实贴了回去。
“小地方总是会有一些奇怪的风俗嗯,话说这个委托怎么样?”路野将一张委托撕下i,递到了王小花的手里。
“请帮帮忙,漫展急缺ser,如有优质ser,我们将出高薪聘请。”
用古怪的眼神瞄了一眼路野,王小花却问道:“谁去s?大叔你去吗?”
“你以为是谁,你觉得我能s谁,黑杰克医生还是什么怪博士?肯定是你去啊。只要换上一身二次元的衣服,然后坐在地上摆出诱人的姿势,稍微出卖一下色相,你就能轻松赚到大把大把的钞票,到时候咱俩五五分账。”路野弹走了一坨掉在他肩膀上的鸟屎,毫无良心地回答道。
“我才不要出卖色相啊!一想到自己穿着超级暴露的衣服,然后给怪大叔拍i拍去的,我就浑身发毛”王小花不禁打了个寒颤。
“那我们只有去抓鳄鱼了。”
“也不要去抓鳄鱼啊!”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说起i似乎也没什么别的委托。”就在两人交谈间,一张被风吹落的传单直接贴在了路野的脸上,他伸出手拽下i一看,却不禁微笑了起i。“我们有活要干了,小花。”
如果有专业的测谎专家,请帮帮我们!我们的案件陷入了困境——如有意向者,请沿着这条路直走两米走然后左转走一百步,之后你将能看到一座茶楼,那里是居民们平常休息聊天的地方,是个休闲养生侃大山的好去处,本人也已经在那里喝茶,之后,沿着茶楼的方向右转前进五十米,你将会见到一座喷泉,那是我们花山镇的历史英雄留下i的遗产,作为花山镇中有名的旅游景点之一,你可以在喷泉旁边的座椅上稍微休憩一下。
“我说大叔啊,这个写传单的以前肯定是做导游的吧?罗里吧嗦一大堆,能不能直接说重点啊!”王小花扯过传单,有些不满地喊道。
“导游那行的重点就是让你掏钱,我们是i赚钱的,所以耐心点看下去吧。”
好了,废话不多说了,那么现在原路返回吧,我们新安组就在布告栏的左手边第一家。
刚走了没几步的王小花脸一黑,她把这破传单一甩,怒道:“坑爹呢这是!”
路野转过身,敲了敲那标着花山镇新安组的门牌的木门。
数秒之后,一声响亮的“i了”由远及近,反锁着的门被打开,一个穿着类似于警服制服的年轻女子从中探出头i,她用疑惑地眼光扫了一眼面前的这个怪异组合,一名医生和一名高中生少女,这看上去好像有些古怪。
“医生高中生女孩”她深思熟虑一会,忽然像是想起i什么似的指着路野二人大喊了起i。
“啊!我知道了,你们肯定就是都市传说中的黑白双煞对吧?!我早就有听闻了,这个女的假扮成高中生的样子以援助交际为名号骗那些上了年纪的大叔到没人的角落,然后你这个变态医生就把那个男人的身体给肢解,最后把对方的器官高价放到黑市上去卖!简直是天理不容啊!我要用法律的武器制裁你们!”指着路野的脸,那女警官大声质疑道。
“咔嚓!”
“现在,我——二十一世纪最伟大的名侦探兼名警官野真鸠女士,现在宣布将你们俩逮捕!”
路野眨了眨眼睛,他还没有反应过i,手上就多了一副亮银色的手铐。
“喂,你说谁援助交际呢?!我们难道看着像那种变态吗?我只是一个良家少女好吧!”王小花的手上也被铐住了一对手铐,她气愤地举着双手,对着那名叫野真鸠的女警官喊道。
“你虽然看上去确实像个良家少女,但是这个穿着脏兮兮的白大褂的男人,你觉得他看上去像是好人?正常的医生会穿着这种看上去八百年都好像没有洗的褂子吗?”野真鸠一指旁边打扮无比潇洒的路野,不禁对着王小花质问道。
“这个”
“不是不想洗,是洗不掉,这白大褂上面沾着的可是很难祛除掉的化学品,虽然它本该在七年前就被换成一件全新的褂子,只不过我这个人一向重感情,毕竟我是那种连破了洞的内裤与袜子一样都舍不得扔的男人,所以就一直穿到现在了。”路野淡淡地解释道。
“诶?是这样的吗?”野真鸠愣了一下,但是经过她那智商高达59的头脑的深思熟虑,她猛地一指路野的脸,怒斥道:“住口!你肯定是在说谎!变态黑心医生的谎言,我作为正义的使者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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