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只是笑,她却感谢这个美丽的误会,不然她也不知道晨阳的心意!
让她不再焦虑。
忙活完如花的事情。
重新回到彩霞家后,封五郎想到了彩霞屁股上的伤口,于是问道,“嫂子,你屁股上的伤口咋样了?碍不碍事?”
“嫂子瞧不见那伤口,也不知道咋样了,就是感觉有点痛痛的。可能过几天才能好吧!”彩霞说着,突然就想到让封五郎再帮她瞧瞧,反正昨晚上该看的他都看到了,“五郎,这会儿闲着,要不你再帮嫂子瞧瞧伤口,咋样?”
“嫂子,还天亮着呢。万一你家里来了人,见着就不好了。”
言下之意,就是没人的话,这子还是肯帮她瞧伤口的。
“这好办,嫂子关上门。别说嫂子家里平时没啥人来,一会儿真来人了,关着门要先敲门不是?所以嘛,村里头没人会知道你帮嫂子瞧屁股上的伤口。”
“嫂子,这……”
“五郎,别这个那个了。
昨晚上你都舔过嫂子屁股那地方了,嫂子都没觉得难为情,你一个大男人就别扭扭捏捏了。
嫂子这就去拉上窗帘,你进来帮嫂子瞧一瞧。”
彩霞说着,就站起来进了房间内。
房门也没关,直接拉上窗帘后,就把裤子脱到了脚跟边,然后转身屁股对着门口。
“五郎,快进来帮嫂子瞧瞧伤口。”
人家都已经准备好,封五郎他还能不进去吗?
于是他就站起来,朝房间内走去。
刚走到门口,就见着彩霞那雪白雪白的屁股,一条粉色的裤退到了膝盖下面,大腿和腿又白又纤细。这样,那圆滚滚肉嘟嘟的雪白大屁股就明显地衬托了出来。
不知道怎么的,他脑子里又有了那种坏思想。
如果从后面直接干上去,那雪白大屁股弹在自个儿大腿上,这简直是太销魂了。
五郎,咋了?快过来帮嫂子仔细看看,嫂子的伤口还有点发痒呢。”
刚才一阵乱想,封五郎下面那[玩意儿]竟然有了反应,把裤衩一下子撑了起来。
这会儿被彩霞一叫,他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想歪了。
封五郎走了过去,蹲下来仔细瞧了瞧彩霞屁股上的伤口,这会儿能清晰地看出被瓷片划破的地方不算大,也就指甲头大那么一条。
不过伤口两边有点红通通的,他也不知道这算是在恢复还是咋的。
“嫂子,伤口我见着了。外面有点红,别的没什么。”
彩霞反手摸了摸自个儿屁股上的伤口,能感觉到那地方明显在屁股上凸起了一些,按上去有点痛痛的,痒痒的。
她估摸着伤口在恢复呢,于是就拉起了裤子。
“五郎,谢谢你了。嫂子屁股上的伤口应该没啥大碍,再说昨晚上你不是用口水帮嫂子处理过了嘛!”
“嫂子,我觉得您还是再去找张大夫处理一下伤口,这样保险一点。”
彩霞有点犯难。她不想让别人看她的屁股。
封五郎从就对彩霞有感觉,一起彩霞没出嫁的时候几乎是每天晚上封五郎都会在梦里和她洞房。
短裤也是每天早上一起床就黏糊糊、湿漉漉的。
那时候他才十六岁,每晚上都这么糟蹋自己的短裤,怕被村里人知道难为情。
所以,他每天早上都会起得很早,偷偷地用井水洗掉短裤上那些斑记,再拧两下就把半湿不干的短裤套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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