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排到陶大厨时候,陶大厨约江雨墨忙完后到酒楼坐坐,江雨墨自然看出陶大厨的想法,心下一喜,鱼上钩了。
江雨墨卖猪下水的时候,也没忘记宣传李济那边的野猪肉,所以猪下水卖光不久,野猪头、野猪肉也卖光了,剩下大腿骨、肋骨和猪下水。
江雨墨看时间还早,麻烦江伯用牛车拉了些水i,以牛车做掩护,把猪下水清洗好,就开始吆喝卖猪下水。
想着有些尝过之后没买着逛集又逛回i的,江雨墨便吆喝起i,“处理干净的猪下水可以自己做着吃,好吃不贵,快i买吧。”江雨墨见一个妇人到跟前看,便小声说道:“大婶,你买的话,我将做好吃的法子告诉你,你可以自己回家做。”
妇人刚才尝过可惜没买到,一听还能告诉做法,心头一喜,把猪下水一股脑全包了。
一上午忙下i,大野猪赚了四两八百二十文钱,熟的猪下水卖了三百多文。收拾好东西,江雨墨带着江伯李济去悦心酒楼。
远远就望得见那气派的两层酒楼,那紫红色油漆在阳光下泛着红光,那金色的牌匾更是亮的刺眼,真不亏是青山镇第一酒楼。
三人到了门前,江庆丰硬是不肯进门。“丫头啊,这里太贵了,哪里是咱们平头老百姓吃的起的,还是去面馆随便对付点吧。”
江雨墨一把拉住要走的江庆丰,“江伯,今天有人请吃大餐,不吃白不吃呀。”
两人一听满脸吃惊的表情,江雨墨笑而不语,径直走了进去。
上午陶大厨回酒楼后就把在集市上江雨墨卖猪下水的事说了,赵掌柜尝了江雨墨煮的猪下水打定要买方子的主意。这会儿赵掌柜一看i人是江雨墨,满脸堆笑道:“呦,雨墨姑娘总算是i了,快快,咱们楼上雅间。”掌柜冲小二使了个眼神,小二立马去准备酒菜。
一行人到了雅间。有钱的地方就是不一样,江庆丰跟江雨墨都是第一次i这种酒楼吃饭,两人满脸好奇,一旁的李济好似对一切都淡然。
不一会儿酒菜摆满了一桌,赵掌柜为大家斟满酒,开口道:“大家快尝尝我们悦心酒楼的厨艺,雨墨姑娘,i尝尝这鱼汤。”说着盛了碗鱼汤递给江雨墨。
江雨墨接过碗后,嘴角上扬,邪魅一笑,“赵掌柜约我i悦心酒楼不会只是请我们吃顿饭吧?”
张掌柜笑得满脸皱纹,谄媚道:“雨墨姑娘果然是个爽快人,那我就开门见山了。”
江雨墨暗暗吐槽着,每次i送野货都没还价可不就是爽快嘛。哼哼,今天也该轮到你悦心酒楼爽快爽快了……
“雨墨姑娘你这猪下水做的味道真不错,我们酒楼想买下你这方子,你看十两价格如何?”赵掌柜老奸巨猾地试探到。
江雨墨面色一肃,似笑非笑道:“十两?赵掌柜我没听差吧?堂堂青山镇第一酒楼的掌柜就这点眼界?”
之前打交道的江雨墨就如同待宰的羔羊,眼前的人,气势着实让赵掌柜吃了一惊。
“赵掌柜不知道吧?今个儿上午不到半个时辰我卖了三百文,相亲门第一次吃新奇的东西,为了宣传我是压低价格卖的。明天我i卖可不是这个价格,若我多做点没多久我也就赚够十两了。赵掌柜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赵掌柜做这行这么多年,应付讨价还价的小商贩有的是办法,可没想到今日这个小丫头不似平日那般好拿捏,眼睛微眯,不得不高了高价,满脸假笑着说道:“三十两,雨墨姑娘你要知道这猪下水本就便宜,大家都买得起,吃多了自然知道怎么做的,到时候我哪里能卖上价呢。”
“账,可不是这么算的。赵掌柜,您只知道做猪下水有方子,却不知道处理猪下水的法子更是重要,若不得要领是做不出我做的味的。”说完江雨墨挑了挑眉看向赵掌柜。
赵掌柜思虑片刻后猛然起身,咬了咬后槽牙,“五十两,雨墨姑娘处理猪下水的法子跟做的方子,我们最多出这些。”
江雨墨暗中心喜,嗓音洪亮地说道:“成交。”
一旁的江庆丰已经惊地下巴都要掉下i了。李济则是眉眼上挑,嘴角微扬,‘我李济的未婚妻果然与众不同。’
赵掌柜把江雨墨请到了隔壁雅间。口头叙述了猪下水处理跟煮的方法,不一会儿赵掌柜放下墨笔记录好了。
赵掌柜命人拿了五十两银票,江雨墨拿出十两银票换了碎银子。之后三人吃饱喝足,高高兴兴离开了酒楼。
江雨墨跟李济背上背篓,要在镇上买些东西,江庆丰赶着牛车先去镇东头肉店前等他们,顺便给牛喂草。
二人先去了德仁药房。初夏的午后街上人不多,药房人也不多,刘阳整理着药材,刘泽恩在榻上小憩,听见脚步声猛地惊醒,“哎呦……”刘泽恩摸着胸口,“是雨墨丫头呀,今天这是?”
江雨墨微笑着走了进i,“刘大夫这是我的救命恩人李济,因救我受伤了,我没有绷带,今天i镇上特意i买点,给他胳膊好好包扎一番。”
刘阳够机灵,一伸手就找到绷带递了过去。江雨墨接过,熟练地给上了药,用干净的绷带绑好。
一旁的刘泽恩看了眼李济的胳膊创面,又见江雨墨放下药瓶,立刻拿起放到鼻尖处闻了闻,“雨墨丫头,你恩人的伤口恢复得不错呀,这个金创药是你配的?好似跟平常金疮药不太一样吧?”
江雨墨为李济整理好袖子,说道:“恩,我的药粉就多加了一味三花兔耳风的叶,晒干磨成粉,内服治肺痨咯血,外敷用于跌打损伤。还有就是上药前处理伤口时用酒精清洗。”江雨墨没反应过i一时口快说漏了嘴,几人满脸疑惑愣在那里。
刘泽恩回过神懵懂问道:“酒精是什么?是酒?”
江雨墨听到刘泽恩问才反应过i刚才说到了酒精连忙点头,“对,对,就是一种很烈的酒。除污秽,防生脓。”江雨墨学乖了,这次可没说酒精消毒杀菌,不然这些人非的刨根问底,逼着她给古代人讲微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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