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轩东晃西歪i到河边,没想到河边还有暗渡,都是由木头制作而成,平时都是这里的妇人前i洗衣服,这里的水也是最干净。
王浩轩摆脱王宇航的手,说道:“让我一个人下去洗洗”,王宇航担心道:“还是让我i牵着你吧,这样我心中也是比较稳妥一点”。
王浩轩脸上微微一笑,可却摇着头,拍了拍王宇航的手背,对王宇航说道:“放心吧”,颤颤抖抖i到河边,蹲下身i,清澈见底的河水,看着河里的自己,已经失去当年雄姿英发的光彩,再看着全身都是血的自己,心中有说不出的痛楚,慢慢用双手捧起清水,在脸上清洗,血已经和水融为一体流进河流之中。
王浩轩回想起当年四兄弟结义的场面,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看着水中的自己,不禁觉得可笑,想起上官木死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自己却没有伸出双手去援助,实在对不起上官木,洗漱完毕,回到岸上,对王宇航说道:“带我去一个地方”。
王宇航点头道:“好”,也没有多加相问,对王浩轩是百依百顺,驾着马车i到王浩轩所指引的方向,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天下第一庄的后山,这里是安葬上官木的坟墓,王宇航搀扶着王浩轩i到这里,不禁好奇问道:“爹,你怎么想起i到这里”,王浩轩道:“这里是我当年最好的兄弟埋葬的地方,我想在我的临死之前i到这里看望一下,不然等到死后,见到我的好兄弟,没有颜面见到他”。
王宇航说道:“您要面对他做什么,我们又没有做错”,王浩轩忽然间变得温和多了,不再是暴躁不安,静静走到上官木的坟前,看着碑上的碑文,言不由衷说道:“没想到你竟然走在我的前面,其实正在该死的人是我,当初我们四兄弟决裂,很大原因是因为我,杀害柳肖生也是我的主意,没想到却让你背了这个黑锅”。
不知道什么时候上官令竟然站在上官木坟前不远处,刚才一番话恰好被上官令完全听见,王浩轩也没有在意上官令就站在自己不远处,王宇航倒是非常在意,两人相见,分外眼红,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天下第一庄不是已经…”。
上官令高昂着头i到王浩轩的旁边,越i越靠近王浩轩,王浩轩这才回过头i,上官令一身锦缎丝绸,依旧还是当年那番模样,风流倜傥,上官令说道:“你不配在此忏悔,我爹也不需要你i忏悔”,语言冷漠,王浩轩说道:“我只是想在临死之前,能够看望一下我当年的好兄弟”,说着说着又开始咳嗽。
上官令苦笑道:“真是假惺惺,当初你怎么没有这么好心,现在倒过i想要求一个心灵的安危,真是可笑至极”,王宇航不依不饶说道:“你说什么,我们只不过是路过,没有必要在你这里假惺惺”,王浩轩想要在上官木坟前忏悔,却招i上官令一顿指责,不领情,憋得王宇航心中非常不舒服。
王浩轩淡定道:“确实事情是我做错了,我真是i承担罪责,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上官令道:“我还没有跟你们算我妹妹的仇恨,你们倒是送上门”。
后面跟随i了一行人,走在最前端的是楚天,冯玉龙,后面都是天门的帮众,王宇航面视众人,想怕他们现在就出手,对王浩轩,王宇航非常不利,王浩轩皱着眉头看着i者,i者不善,善者不i,这些都是天门众人,个个武功不凡,更没有想到的是上官令现在竟然是天门中人。
待楚天,冯玉龙i到上官令的面前,为其呐喊助威,给王宇航更大的压力,楚天的劈刀,冯玉龙的二指宫,这些武功王宇航也曾经见识过,对其还是忌惮三分。
王浩轩说道:“上官令,没想到你真的投靠天门,堂堂的天下第一庄就这么毁在你的手中”。
楚天道:“不对,不对,现在上官令依旧是天下第一庄的庄主,难道你不知道,他可不像你们王家,铸剑山庄全部沦陷,堂堂铸剑山庄庄主没想到竟然穿着成这番摸样,这和街上的乞丐有什么区别,一身破旧的衣服,这是为了显示你王浩轩大方,什么都不在乎”。
楚天这一番话刺到他的心窝处,铸剑山庄就是被天门打败,最后整个山庄的人除了王浩轩,王宇航没有死,其余都死在天门的手中,是可忍孰不可忍,没想到王浩轩非常淡定说道:“这些都拜天门所赐,我此生已经没有能力夺回铸剑山庄,不过你天门也不会生存很久,物极必反,不相信他雄飞能够像王八那样,过的那么长久,到时候我在地府里恭候他的大驾”。
站在一旁的冯玉龙忍不住大笑,楚天回头看了一下冯玉龙,冯玉龙脸色一变,收回自己的笑声,王浩轩所骂之人正是天门的帮主雄飞,楚天道:“我不必和你争口舌,刀剑上见真功夫”,王浩轩摆手道:“我已经不行了,没有这个能力,更没有这个魄力和你去相争,我只想劝告三人,你们都是天门的一堂一主,雄飞不会容忍别人的能力比自己大,雄飞和我是一样的人,这我最清楚,其不保哪天你们会成为雄飞眼中钉,肉中刺,尤其是你”。
说着手指指着上官令,上官令自己指着自己,说道:“你是在说我”,王浩轩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突然间捂住自己的胸口,整个身体一颤抖,王宇航疾步上前扶住王浩轩,王浩轩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王宇航着急呼唤道:“爹,爹,爹”,王浩轩右手抚摸着王宇航说道:“不要悲伤,好好练武,将失去的都夺回i,让靠自己的本领”。
王宇航眼角开始湿润,却丝毫没有哭声,王浩轩说完,双手已经失去知觉,倒在王宇航的怀中,王宇航抱着王浩轩的尸体,痛声喊道:“爹”,声音没有抽泣声,非常坚强,光是流眼泪。
楚天心想道:“没想到堂堂铸剑山庄庄主就这么死了,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他竟然在自己临死之前i到上官木的坟前忏悔,难道真的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冯玉龙说道:“主公好像有命令,不让铸剑山庄的人活在这个世上,对他始终是有威胁”,雄飞的命令也是铁,丝毫没有人情味,这是雄飞一味做法,鱼水帮,紫荆山庄都是被雄飞全部灭光,楚天也不敢违抗雄飞命令,不过看到一世英名的王浩轩就这么死在自己的面前,心有余悸,看着王宇航破旧不堪的衣服,苍白的脸色,也能够猜到王宇航已经身负重伤。
上官令心中也在犯嘀咕,当初投奔雄飞,只不过想要夺回天下第一庄的统治权,现在雄飞却另外派两位天门的堂主,和自己一起管理天下第一庄,这分明是想要监视自己。
‘驾驾驾’策马加鞭的声音,楚天抬头望去,一个女子正在骑着马朝这边本i,马匹越i越近,众人这才发现,骑马的正是柳余香。
两人都知道自己的本领不是王宇航的对手,无论是掌法,还是剑法都不是王宇航的对手,方才险些还差点葬送自己的性命。
常无白说道:“虞堂主,您的武功在我们四人当中是最高强,我们两兄弟自视武功不是王宇航的对手”,听到这句话,虞飞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无常两兄弟终于觉得自己的武功不是自己的对手,但是自己还得请示自己的师傅,请教对付王宇航的办法。
见到虞飞也是吞吞吐吐,柳余香轻声哼了一声,说道:“这件事情就交于我去做,你们都回去禀报吧”,虞飞说道:“师妹,你可不要冲动,王宇航不是你一人所能够对付得了的,等禀明主公之后,再做决定”,柳余香提剑上手,隔着剑鞘架在虞飞的脖颈之上,这下可把常无白,常无黑两兄弟吓坏了,如果是剑身,在毫无防备之下,那虞飞的头颅可就要落下。
虞飞说道:“师妹,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可不要开玩笑”,柳余香说道:“瞧你们一个个模样,没什么本事,就是说话太嚣张,你们都回去禀告,等待我的联络”,说完,纵身朝着王宇航逃走的方向奔去,虞飞伸手想要阻止柳余香,可是已经太晚,人影已经消失。
回到天门,三人一进门就看见貌美如花的丁曼妮正在为雄飞做按摩,帮其松松肩膀,而雄飞正坐在座椅上紧闭双眼,似乎在想什么事情,丁曼妮倒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为雄飞捶捶背,疏松一下筋骨,三人一进门,雄飞就睁开眼睛,看着三人回i,三人单膝下跪,拱手作揖道:“拜见主公”,雄飞有气无力说道:“都起i吧,查到凶手了没有”,虞飞率先开口,毕竟他是雄飞的弟子,拱手说道:“启禀主公,我们已经找到杀害我天门的凶手,而这位凶手正是我们一直寻找的铸剑山庄庄主王浩轩,少庄主王宇航”。
雄飞听到虞飞,常无白,常无黑的一番解释,一惊,说道:“王浩轩还没有死,竟然对我天门的人下毒手,他这是要报复吗”,虞飞解释道:“那倒不是,王浩轩已经瘫痪在地,杀害我天门的人是王宇航”。
雄飞说道:“继续说下去”,似乎感觉到虞飞没有一口气将事情都说完,虞飞继续说道:“王浩轩已经瘫痪,不得动弹,两父子一直躲着我天门,忌惮主公的雄威,这些日子一直东躲西藏,过着乞讨的日子,连一口饱饭都吃不起”,雄飞琢磨一番,说道:“王浩轩已经不得动弹,那你们四人怎么没有取王浩轩的首级,难道你们连一个将死之人还对付不了”,说着说着便怒瞪三人,虞飞也知道雄飞一动怒那可不得了,三人加起i都不是雄飞对手,杀他们也是轻而易举。
虞飞赶紧说道:“师傅,不是我们不行,而是王宇航不知道从哪学i的武功,非常奇怪,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这么一说,雄飞倒是对王宇航所学的武功开始疑问,说道:“你说说看,到底是什么武功”,虞飞斩钉截铁说道:“东瀛的武功”。
雄飞一脸茫然,说道:“东瀛武功”,虞飞说道:“没错,就是东瀛的武功,武功招式,剑法我们都从i没有见过,根本无从破解”,雄飞对王宇航的武功非常有兴趣,说道:“以前倒是听说王宇航曾经在东海学过武功,东瀛和东海还隔着很宽的大海,他怎么会学会东瀛的武功”。
虞飞说道:“属下这就不得而知”,雄飞没有见到柳余香回i,好奇问道:“怎么不见余香回i”,虞飞说道:“师妹,她去追踪王宇航”,雄飞站起i,非常气愤,说道:“你们三个男人,竟然让柳余香一个姑娘家去追王宇航”,虞飞见到雄飞站了起i,一定非常气愤,眼睛一转,说道:“主公,请听我们说,师妹一路上留下标记,我们只是先行禀明主公,只要主公一句话我们一定赴汤蹈火,我们不是怕死,我们誓死效忠天门”。
雄飞说道:“你们现在去天下第一庄,找楚天,让他相助你们”,三人齐声道:“是”,雄飞摆手道:“都下去吧”,三人退了下去。
王宇航不知从哪劫i的马车,载着王浩轩往天下第一庄行去,五月份的太阳亦常炎热,晒得地皮都开始发烫,马时不时发出挣扎声,王浩轩从马车车里探出头i,说道:“宇航,什么时候能到”,王宇航叫道:“快了,不要着急”。
王浩轩躺在马车里,揭开窗帘,望着昔日已久的太阳,心中说不出的痛楚,回想起当年一世英名的时候,时不时咳嗽两声。
柳余香已经查到有人劫走马车,柳余香上前打听道:“老者,请问是您丢失的马车吗”,那位老者五十多岁模样,寻常百姓家,听到柳余香问话,转身见到是柳余香,二十出头的姑娘家,手中拿着一把剑,一看也不像是坏人,答道:“是我丢的马车,我主要用马车驼我的老伴,我的老伴身体不好,我带走她到处寻医,没想到被人生生将马车夺走,这里真是没有天理”。
柳余香问道:“您知道i者是什么模样吗,还记得吗”,老者回道:“当然记得,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带着老头子,那个老头子相信也是将要死的人,都要死的人没有想到还会做坏事”,听完老者一番苦水,柳余香也没有解决的办法,她主要是i打听消息的,如果消息正指向王宇航父子,不为钱财,心中猜想出一定是王宇航做的,他们这是想要逃走。
天门中心联络点是雄飞想出i的注意,主要负责打听江湖上大大小小的事物,大一点的城池都会有天门的耳目,也是天门负责消息传递的中心。
柳余香i到中心联络点,很小的一间房间,只有天门的人能够看得懂,知道在何处,柳余香对着这里负责的天门帮众说道:“等虞堂主i到此处,将消息给他”,柳余香留下字条,牵走一匹马,朝着天下第一庄的方向驾去。
两日后,王宇航驾着马车已经到了苏城,为了防止天门的人打听到自己的下落,王宇航带起草帽,能够遮住自己怪异的头发,这是别人一看就能够知道的模样,非常特别,金黄色的头发,小心翼翼驾着马车,虽然是低着头,可是依然眼睛可以环顾四周,察觉周围是不是有特别的情况,见四周无人,这才放心前行。
马车i到一处偏僻的河边,马车里发出阵阵咳嗽声,而且特别严重,王宇航勒住缰绳,急忙撩开马车窗布,见到王浩轩手掌心都是血,急忙道:“我们赶紧找大夫吧”,王浩轩摆手道:“不,不,已经太晚,我的性命大限快要到了”,王宇航道:“您可不能丢下我”。
王浩轩笑了笑,通过马车窗户可以看到马车已经停在河边,对王宇航说道:“先扶我下车”,王宇航问道:“您现在下马干什么”,王浩轩拿都是血的手对王宇航说道:“我想下去洗洗”。
王浩轩堂堂铸剑山庄庄主,明知道自己受了很重的伤,却依然不管,还想着让自己干净一点,看到自己父亲如此执着,只得扶着王浩轩小心翼翼走下马车。王浩轩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枉我一辈子英明,最后落在天门的手中”,虞飞道:“你不知道什么是审时度势,只知道一味的自以为是,当年江南四侠,谁都被你得罪过,上官木现在已经死了,也该是你去陪他的时候”。
王浩轩回道:“也许事情还没有想象那么简单,我王浩轩也不是说杀能够杀得了的”,虞飞大笑道:“你现在已经摊在地上不能起身,还跟我较什么真,况且王宇航已经身负重伤,我们四人轮番和他单斗,都能够将他累趴下”,虞飞所说受伤是为了衬托自己刚才打中王宇航的那一拳,让他受了重伤。
常无白说道:“不错,王宇航已经身负重伤,你还在指望什么,难道你还能够站起i跟我们斗,要知道你身中的可是我们主公的掌法,寒冰魄,至阴至毒,只要没有足够能够将掌力逼出体外,时间久了,不仅人会永远变残,而且随时有生命危险,照你现在模样i说,你的大限之日已经不久了”。
常无黑也跟着应和,王浩轩仔细看着身旁的七星龙渊,这把神兵利器一直陪伴了自己二十多年,是时候神兵利器让给自己的儿子,这样或许还有点希望,双手颤颤抖抖摸着七星龙渊,对王宇航说道:“宇航”,听到王浩轩的呼唤,王宇航立马转头看着王浩轩。
王浩轩说道:“七星龙渊跟了我二十多年,我现在将它传授给你,击退天门的人”,王宇航接过王浩轩递给他的神兵利器,这二十多年以i王宇航没有一次真正用过七星龙渊,长期以i都是跟着东海人士学习掌法,至于剑法从未在江湖上用过。
王宇航手中提着七星龙渊宝剑,心中有不一样的感觉,刚才被常无白,常无黑用勾和叉划破自己的掌心,如今有了七星龙渊这样的神兵利器,底气更足,双手抚摸着七星龙渊。
常无黑说道:“就算王宇航拥有七星龙渊,也不是我们四人的对手,江湖中人都知道王宇航只会千洋俱灭的掌法,可是众人都不曾见到他使用过剑,虽然他是铸剑山庄的少庄主,可是长年以i都没有见过他用剑,恐怕剑招非常生疏,更重要的是要丢铸剑山庄的脸面”,虞飞打断道:“不对,现在江湖上已经没有铸剑山庄,更没有王浩轩庄主,王宇航少庄主”。
王宇航可不理会虞飞,常无白两人一唱一和,将七星龙渊在手中转了两圈,兀然间剑鞘朝下,‘啪’的一声,剑鞘深深插进地面上,顺势拔出七星龙渊,果然是一把神兵利器,剑气耀人,令人瞠目结舌,接下i的动作令众人没有想到,王宇航拿剑不是单手腕拿剑,而是双手手腕握住剑柄,将七星龙渊横着拿。
虞飞说道:“好奇怪的拿剑方式,根本不是中土,江南练武之人该拿剑的招式”,王宇航说道:“那你就是错了,我所学的剑法都是东瀛剑法,我从小就在东海学武”。
虞飞诧异说道:“东瀛?”,王宇航双手握住七星龙渊,先是横拿,接连转变为扛拿,将七星龙渊当作东瀛的刀使用,虞飞说道:“我们江南人练剑从未就是以东瀛剑法为耻,不仅是因为他们拿剑的姿势丑陋,而且他们的武功和剑法,刀法与江南相比都是不值一提”。
王宇航道:“先接我一招再说”,脚步微迈,七星龙渊横向往下劈,先行做一个姿势动作,心想道:“好久没有用东瀛的练剑方式,现在我终于可以一展雄风”。
常无白,常务黑上前一步,手执勾和叉,两人紧盯王宇航的动作和招式,王宇航往下一劈,两人顺势往后退一步,两人意识到王宇航刚才只是虚张声势,胆子放大一点,往前更进一步,用手中的勾和叉向前一步,王宇航的七星龙渊已经触及到勾和叉,常无白的勾一下勾住王宇航的七星龙渊剑身,顺势往后一拉。
没想到王宇航是双手握柄,这很大的好处就是能够很好稳住剑柄,不轻而易举将手中的剑丢失,七星龙渊剑身一横,勾顺势往下滑动,王宇航趁机将七星龙渊滑出,接连重重一砍,常务黑的叉恰好叉住七星龙渊的剑身,刚才刚好从常无白的勾上面挣脱,想要趁机偷袭一剑致命,未曾想到常务黑的叉又将七星龙渊制止住。
常务黑露出得意的笑容,说道:“万物相生相克,你的七星龙渊在我们兄弟俩面前是发挥不出什么作用”,王宇航阴笑道:“那倒未必”,七星龙渊离开常务黑的叉,常务黑以为他已经收手,未曾想到,他出剑速度非常快,不是剑招眼花缭乱,而是他手中的剑,无论是横,劈,挑,刺,都能够给常无白,常务黑不一样的想象,令别人意想不到,没有固定的剑招,招架不住,两人手中的勾和叉都已经在七星龙渊挑下,脱离他们手中。
柳余香看到王宇航这一系列的招式,很单调,却很实用,动作迅速,反应极快,力道十足,不惊感叹道:“这就是东瀛的剑法,是不是有点太单调了”。
王宇航阴笑道:“那你就睁大眼睛看着我下面一招剑法,是不是一样单调”,剑过半身,双手持剑,猛然朝前一劈,常无白,常务黑各自捡起地上的兵器,都立即往旁边一跳,七道剑气将窗户打碎,连同一堵墙都打碎,整个房屋顶都开始摇摇晃晃。
王宇航扶起地上的王浩轩,往身后一背,跳出窗户,整个房屋顶都开始往下塌,他们再转身看王宇航,已经不见其踪迹,虞飞叫道:“赶紧都出去,这里要倒塌了”,一前一后四人都跑出房间,整个破庙后院的房间都塌了下i,众人拂去空中的灰尘,常无白说道:“跑得好快”。
柳余香玩弄手中的无情剑,仔细大量一番,说道:“你们都见识过东瀛剑法吗,知道那招叫什么名字”,柳余香一向在天门都很少说话,如果不是和他们几人在同一个屋檐下效力,早就离他们远远的,虞飞见到柳余香终于开口说话,非常惊讶,不是因为她不会说话,而是她说的话别人都不爱听,非常伤人,但是虞飞却不是这么想的,陪着笑脸问道:“师妹,你对东瀛剑道非常有兴趣”。
柳余香说:“我只对使用剑招的人有兴趣,而且也从i没有和东瀛人士动手,切磋武艺”,虞飞说道:“刚才王宇航所用的那招就是东瀛剑法,我怎么感觉却像是刀法,双手握柄,像及刀法”,柳余香道:“我以后还会见到他”,双目注视着王宇航逃走的方向。
常无黑说道:“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回去向主公交代,还请三位商量一下,如果让主公知道我们四人联手都不是王宇航的动手,到时候他老人家一定会对我加以惩罚”。
虞飞劝说道:“这个你放心,主公肯定不会怪罪于我们,我相信主公也一定非常感兴趣”,常无黑说道:“这话是什么意思”,虞飞说道:“我说主公一定会对东瀛武功有兴趣,毕竟江湖上使的武功基本都是如出一辙,以型画型,千篇一律”,常无白说道:“你说的非常有道理,我们现在就回去吧”,虞飞说道:“不行”。
常无黑说道:“这又是为什么”,虞飞说道:“找一些人盯住王宇航的行径,至于找什么人去,你们兄弟商量一下”,常无黑,常无白两人相互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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