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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故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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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换阳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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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发生在197年前后。

    任何大点的单位,都有一个大礼堂,我们矿也不例外。我们矿的礼堂有两层,一楼高大宽敞,一排排的座椅,是用来开大会的。二楼低矮阴暗,陈列着一些雕塑,是所谓“矿史教育陈列室”,大概是叫这么个名字吧,记不大清楚了。这些雕塑做得很粗糙,根本称不上是艺术品。就是用泥巴塑成真人大,好人则刷上红漆,坏人则刷上黑漆或绿漆,面部丑陋,再加上展厅里只有几盏瓦数的日光灯,更让人觉得渗得慌。整个陈列室经常是几个月不开门,里面更加地显得阴暗、冷清,灰尘老厚,散发着一股怪怪的气味。看管这个陈列室的,是一个晚期矽肺病老矿工,已经活不了三年了。对于干不了重活的晚期矽肺病矿工,矿里往往安排一些轻活给他们。

    关于矽肺病,矽肺病与尘肺病是同一类东西,都是肺部沾满了粉尘引发的病。只是尘肺病一般是尘土,矽肺病是矿石粉尘,矿石粉是要比尘土更厉害的。闲话就不说了,就说这个矽肺病晚期的看门老头,看管那个陈列室已经几个月了,就住在陈列室的楼下。刚开始一切都正常,但从某一天晚上开始,他就听到楼上有人走动的声音,仔细听,好象还有人在说话。楼上就是那个矿史陈列室,平时根本没人进去,怎么这么晚了里面会有人呢。

    于是老头就披衣下床,拎着手电蹭蹭上楼了。是那种木板的楼梯,在晚上一个人走在上面,显得空旷幽寂。光踩楼梯的声音就够吓人的了。老头因为是快死的人了,对生死看得很透,也就不怕。上了楼,老头站在门口侧耳听了听,没发现里面有异常。于时打门打开,拉亮了灯,两盏白灯的昏暗灯光,照着里面的几十具雕塑,各种姿势的都有。老头又拿手电往里扫了扫,见没有异常,就回去睡觉了。刚躺下,又听见楼上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老头侧耳一听,确信声音就是从楼上陈列室传出来的。

    老头这回有些害怕了,但还是壮着胆子,再次上楼,这回他进到了陈列室里面,挨个地在那些雕塑间巡视了一遍。大概是为了增加逼真感吧,这里面有的雕塑,还被穿上了衣服,戴上了帽子。半夜里在幽暗的灯光下看这些雕塑,特别是穿衣服的雕塑,既显得有几分滑稽,又增加了一种类似僵尸的恐怖感。

    老头再次没有发现异常,于是又回去睡觉了。

    但是,自从那晚以后,这个陈列室就不安宁了,总是半夜从里面传出各种声音。老头于是就向矿里作了汇报。

    换阳寿

    我的邻居张老伯今年六十岁了,我常常听他说起他外公家的一些事情,觉得非常神奇。他外公姓林,年轻时是南方军阀,在当地很有势力。他外公(下文简称林生)经常出去打仗,每次回来的时候都会带一些珍贵的东西送给他的外婆。

    有一同林生带队去山里追逃匪,半月后收到家里来的书信,说少奶奶身体虚弱,病得很厉害。林生马上返回家中,临回时给妻子带了在逃匪家中发现的灵芝和鹿茸(那个时候灵芝和鹿茸都是纯野生的,非常的难找)。回到家中看见娇弱的妻子,他心中很难过。那个时候的医学很不发达,没有确诊是什么病症,就是身体十分的虚,完全丧失生活能力。林生吩咐下人把灵芝和鹿茸做药给妻子服用,不懂药理爱妻心切的林生哪里知道这些补品反而害了妻子,病情愈加严重,连大夫也束手无策。在听了老年人的建议后,林生便花重金请来了当地很有名气的阴阳师。术士讲这种病状需要“换阳寿”才能化解,而且需要先取一颗人的肝脏做引子才行。林生便叫部下马上处决一名犯匪,取之肝脏做引。

    然后,阴阳师叫人准备一套出殡的行头,把他的妻子放入棺材,按照当地的风俗在街上巡礼作法,其间嘴中阵阵有词(不知道说的什么了,我朋友也记不得)。很多知情的人都紧闭门窗,当走到一具临街店铺的门口,店中的老板娘隐约听到了吆喝声,以为自己的儿子回来叫门,便答应着出来“来了,来了。”她刚门,阴阳师便把袖中的一根长针钉到了她家门口。

    第二天,这个老板娘就离奇地死去,张老伯的外婆也就这样把命保了下来!后来,阴阳师说他如果在镇上走一圈后没有人出来应声,张老伯的外婆就一定会死。据说这种阴阳师在今天的中国民间还存在,听朋友讲完我不禁毛骨悚然!

    换阳寿

    记得那是上大学的时候。有一次为了追我们学校的一个女孩子,朋友特地为我安排了一个聚会。那天晚上我们五个朋友去市郊的一栋空房子搞派对。房子是一个朋友的亲戚出国后留下来的,空了几年了没人住(是那种两家共用一个大门的老房子,对面以前住了个孤寡老人,后来去世了,所以我们可以尽情地玩不必害怕打搅邻居)。那里人烟稀少,路上没有多少行人。我们带了很多吃的在傍晚赶了过去。去的时候我们心情都很激动,毕竟都是刚刚进人大学校门的学生,喜欢新鲜的玩法。我的心情比其他人更兴奋,因为我另有目的么。

    天色渐晚,很快到了午夜。我们还都兴致勃勃的,扫兴的是其中的一个女生因为家里打电话,必须要回家了。我是个大男子主义者,当然要送送了。于是,其他人继续,我和那个女同学一起离开了。我是个胆子很大的人,一路上也有路灯,充当护花使者的我暗暗得意自己有这个机会表现一下。但是由于有车来接她,我很快就返回了。

    说实话,回来的时候我才注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真的很荒凉,除了很旧的建筑,就是枯树和杂草。我加快了脚步,三步并作两步跑了回去。楼道里的灯是灭的,我也有了少许的紧张,老楼的感应灯确实不太好用啊!楼道里也异常的安静,没有了我出来前的音乐声,难道都累了?“砰……砰……砰……”我急促地敲着门,好久没人应声,我心里更毛了!我又敲了大概两分钟(感觉像是过了一年),终于听到里面有拖鞋的声音(由于老楼,隔音很差),然后响起了一个陌生的声音,是一个老女人。“找谁啊?”慢条斯理地问着。当时我全身发麻,由里到外凉了个透!脚也开始飘起来,没有一点力气。

    我顿了顿,想会不会是对门又有人住了进来啊?不知道!或者这群王八蛋故意装的吓我呢!想到这,我硬着头皮边敲门壮胆边回答道:“你们别装了,快点,我尿急。”

    我大概又敲了一分钟。没人说话了。我有点生气了刚想骂出声,突然有阵刺耳的哭声从屋里传出。声音很,但是很刺耳。我再也坚持不住了,拔腿就跑,我发誓那种速度是我这辈子最快的一回。

    下楼后我大概跑了一百多米,到了路灯下面,开始大口地喘气!

    我慢慢安定了下来,回头一望,那个房间的灯还亮着,楼道里也透着亮光,窗口也映着我同学们的影子。我脑袋里满是刚才的一幕,仿佛那声音还在耳边!我掏出电话给我同学打了过去,竟然不在服务区!一身冷汗的我呆呆地在路灯下站了不知多久,直到一个哥们儿下楼找我。

    我不知道后来我是怎么进的刚才那个屋子!望着几张熟悉的面孔,我心里终于平静了一点。看看表我大概出去了将近三个时,怪不得他出来找我。我并没有多说什么,他们也累了,我们就各自睡下。

    闭了灯,外面昏黄的路灯的光线映射进来,显得屋中恐怖异常。我平躺在床上,由于刚才的经历我感觉有些虚脱,迷迷糊糊的。突然问感觉身体好像慢慢地向下陷,有两只冰凉的手臂由后面抱住我!死死地抱住我!

    我想喊也喊不出,动也动不了。我努力想张开紧贴身体的双臂,却不知为何使不出半点力气。我当时的思维很清晰,也能清楚看得到旁边躺着的两个哥们儿,耳边的鼾声也真实得不像是梦境。这是怎么了?我感觉全身越来越凉,仿佛身处冰库。耳朵刺痛得厉害!我的脑袋再一次怔住了……在我对面那墙皮已经开始脱落的斑驳的墙壁上,隐隐地浮现出一张张模糊的面孔……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一个个头颅慢慢变得真切。头发披散着,像干枯的杂草,随着头颈的扭动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在寂静的夜里,那声音一下、一下地刺在我的身上!我平躺在床上,周身刺麻,开始觉得肿胀……越来越胀……好像就要开始融化一样!意识也开始逐渐模糊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推醒,看看窗外依然是黑的。原来我昏睡了整整一个时。几个同学很关切地望着我,像是在寻找什么答案。

    我隐约地听到隔壁两个女同学在怯生生地细语:“赶快走吧!这里好像真的很邪门的……你看这屋里的破柜子,做得都像棺材一样……让他们送雨(我的名字)赶快去医院吧……

    “恐惧”这个词汇向来都不在我的词典里。这次终于让我感受到了那种无助,那种阴冷,大平(我的一个哥们儿)递给我一支点燃的香烟:“你还能行不,大伙都吓死了。”这时我才发现我身体下面湿湿的,不知道出了多少汗……难怪现在虚脱得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一个时后,我被几个同学扶到了医院。值班的医生根本没怎么给我看,就开了一大堆补品什么的(估计他仔细看也看不出什么)。没办法我们就走了,我可不想回去继续恐怖之旅,就在医院旁边的宾馆开了间房,想明天一早再找个好点的医生看看。同学们也在我的劝说下各自回去了。

    剩下的就留给各位看官自己发挥想象咯

    第一卷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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