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在城镇茫然失措不知往哪个方向走时,刘里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那个味道仿佛充满了苦涩时隐时现。
刘里纳闷道:“林天玲,你有没有问道一股奇怪的好像很苦的味道?”
林天玲无语道:“你还能从鼻子上闻出什么酸甜苦辣不成,一般来说只有经常吃到的东西才会条件反射想起它的味道。应该是很熟悉的什么东西吧,过期了之类的。”
刘里心中不相信,顺着风向找了半天看到一个非常可疑的人-他穿着一件黑色夹克、双眼炯炯有神盯着前方、一只手拿着拐杖,另一只手拿着烟斗,走路时动作极其夸张。
那人快步追上了一个手持同样质地拐杖的人,他口口声声道:“华生,我保证只要一有案子我就不再用可卡因了,你知道的,我现在需要它,没有它我的脑袋就如同一辆火车从高速下停下,只要有了它,我才能在探索案件的第一瞬间进入状态。”
另一人回答道:“主人,我再次重申:我不是华生,您也不是福尔摩斯,这一切都不能成为您使用可卡因的理由,为了您的身体着想,也是为了我的未来着想,遵循老主人的嘱托,我是断然不会给您的。”
那人死拉着对方:“两天了,在这个诅咒的城镇里两天居然都没有案件,我实在不能忍受这种事情。是的,让我的脑袋在清醒时停下思考简直比推翻自己还难。”
仆人回答道:“主人,可卡因是一种兴奋剂……”
主人回答道:“我知道,我知道同时使用它还会缩短我的寿命是不是?你还想说华生这个人设不适合你是不是?”
仆人答道:“正是,正如红花需要绿叶配,您需要的不是我这种高智商人才,而是一贫如洗的穷酸……”
主人这时看到了刘里和林天玲,他两眼一亮跑到两人面前,彬彬有礼鞠了一躬道:“hll,我就是著名的私家咨询侦探歇洛克?福尔摩斯,请问两位是不是波西米亚国王威廉?戈特赖希?西吉斯蒙德?冯?奥姆施泰因和艾琳?艾德勒?”
刘里嘴角抽搐了一下嘴角:“很抱歉,并……”
林天玲猛然打断刘里的话道:“不错不错,你还有点眼力,能说说你是怎样知道的吗?”
“福尔摩斯”眉飞色舞狠狠抽了一口烟:“推理是一门艺术,在这门艺术中关于细节的寻找至关重要。第一,你们不是本地人。”
林天玲:“哈?”
“福尔摩斯”道:“第二,你们来到这里后却没有目标或者方向。第三,你们没有这个城镇特有的金币。”
“福尔摩斯”说完就拿出两枚金光闪闪的金币,他将金币递给林天玲微笑道:“如果你们愿意屈尊的话,只要两位是波西米亚国王和艾琳,寒舍的大门始终为两位打开。”
……老铁,看你动作这么娴熟,是不是刚才说的两天没有案件说的就是没有旅客来到这里?
林天玲和刘里交换了一下眼神,一人接下一个金币道:“好吧,不愧是福尔摩斯先生,一眼就看破了我们的真实身份。”
“福尔摩斯”神气十足对着匆匆赶来的的“华生”道:“华生,去叫一辆马车来,我感觉到两位尊贵的客人有重大案件需要我去解决。在陈述案件之前,我想邀请两位需要先去寒舍家中的壁炉旁烤一下火如何,毕竟伦敦哦不,坡坡卡的空气最近越来越冷了,有时也会风雪交加。”
刘里扶额:“总之,今晚我们两个可以在您家中借宿一晚是吧。”
“华生”摇摇头准备说些什么,“福尔摩斯”用手拉着“华生”转过身体:“华生,现在已经到吃晚饭的时间了,你怎么还在这里磨磨蹭蹭,快去叫马车啊。”
“华生”听到时间后明显停下了反抗,无力对“福尔摩斯”道:“我知道了,我的主人。”
“不,是知道了,歇洛克。”
“知道了,歇洛克。”
有着这样的主人,还真是意外的辛苦呢。
“华生”在路边吹了一下口哨,在一个角落里跑出一辆被黑布遮挡住的双轮马车,“福尔摩斯”走到马车前,刘里这时问林天玲:“他们说的不是汉语吧,你居然听得懂?”
林天玲耸耸肩:“我也没有说我自己是汉族的啊,你不也是潜意识中以为是和你一样?有时候,声音不能代表一切。”
“什么?”
“秘密,这是女人的秘密,好孩子,不要深究哟。”
几天前遇到时谁是孩子你心里没有数吗?
“福尔摩斯”站在马车前,回头对着林天玲挤眉弄眼:“艾琳女士,请上车,我希望能够快点吃到晚饭。”
刘里在一旁声冷笑:“然后共入洞房。”
刚好能够听到的林天玲被噎了一下,然后快步上了马车。
当三人都上了马车后,“华生”从马车夫手上接过鞭子坐到了驾车人的位置。
当马车行驶时,林天玲问道:“听说这个镇有诅咒?能说一下是什么样的诅咒吗?”
“福尔摩斯”听到后显得心不在焉抽着烟斗:“尊敬的两位客人,不介意我在这沉闷的车厢里抽烟吧?”
你都已经抽上了,我们两个还能说什么?
“两位客人如果有什么问题请畅所欲言,华生是我很重要的助手,我相信以他的为人在必要的时候是断断不会泄露有关波西米亚丑闻的事情的。”
林天玲道:“哈?难道说关于这个诅咒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吗?”
“福尔摩斯”沉吟了一下道:“是有些不方便,两位可以看出来我乘坐马车时都会用布盖住家族的徽章,马车夫也一直由华生暂为代替,这都是为了不让他人认出我这个公众人物来。”
那你还不顾仆人反对跑到大街上表演角色……
“由于我的家族在这个诅咒中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所以相关情况不便透漏,但您也不必去乡间打听,因为乡间的流言总是似是而非的。如果您们是怀着对于这个诅咒的城镇的好奇来到这个城镇的话,相信您也会失望不已,因为这个城镇表面上和其它城镇并无不同。如果您们是想要了解一切真相并做好了一切的准备,那么请在每天黎明时在街头买几份报纸,也许上面的标题会给您们一些线索。”
接下来,“福尔摩斯”仿佛化身为了导游,对两人滔滔不绝讲述着城镇里发生的有趣事件,并说出自己的一些属于旁观者的辛辣看法。
在他讲述时兴致忽高忽低,让人摸不清他本人到底是怀着什么心情讲述的,当在讲述到“一个心地善良的女人失去丈夫后忽然性情大变,欺辱路过的行人”时甩动着自己手中的拐杖,拐杖末端和前端几次都差点碰到了马车上的窗户。
刘里这时从不易觉察的角度中看到了林天玲的目光-鄙夷:和刘里一样对女性都充满着莫名其妙的偏见。
感到不好意思的刘里打断了“福尔摩斯”的讲述,将话题转到了以往来到城镇的行人上。
“福尔摩斯”又讲述了一个自称是印第安人带着一群有着花斑的毒蛇路过坡坡卡城镇的故事。
故事中,这个印第安人来到坡坡卡城镇时引起了大多数居民的好奇,尤其是发现带着毒蛇的时候。
印第安人依靠着操控着蛇的技巧在城镇里赚取了大量的金币,然而有一天他遇到了“鼎鼎大名”的“歇洛克?福尔摩斯”,“福尔摩斯”一眼就看穿了印第安人操控蛇的机关,在与华生闲聊时说了出来,没想到的是华生在发表说时将“福尔摩斯”称已看穿印第安人的伎俩一同写了出来。
当第二天,人们拿到报纸去寻找印第安人时,发现他和他的蛇群都不见了。
“福尔摩斯”讲的绘声绘色,仿佛自己都亲身经历了一番,刘里却估计有一半就不错了。不过即使如此,在“福尔摩斯”的讲述下,两人依然没有感觉到时间的流逝,等两人下车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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