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冥王现在离开冥府其实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后倾实在是有些诧异。
苏卿离明明一直都没有醒来,可是却比任何人都明白当前的局势。
他颔首一笑:“我想,你应该能自己明白的。”
后倾沉默不言,似乎是突然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了一样,一时间便不吭声了。
对他来说,眼下的一切都已经有点儿超乎他的预料了,不管是倾渊战器只剩下最后一个还未苏醒,还是倾渊手下跟蝗虫过境一样,突然出现了无数。
“天帝难道还在放任不管么?”后倾想了许久之后,却只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苏卿离耸了耸肩:“自然不可能置身事外,据我所知,天帝已经让人前去大规模扑杀倾渊手下了,可是这样的事情不可能是一朝一夕就能结束的,所以……”
“天帝该不会是用的琉璃塔……?”后倾何等聪明的人,突然开口,一问就抓住了重点。
“天帝既然是天帝,自然不可能只是一个耽于兄弟情的人,之所以他一直在想办法把凌虚带走,其实说到底还是因为凌虚手上掌握的琉璃塔不是一般的东西,有了琉璃塔,才能更有效制服倾渊的手下。”
苏卿离说完,目光又落到了帝玺的身上:“只是不知道,阿玺醒来之后,会是怎样的感觉。”
“什么意思?”
“宁意是我的假身,我醒来了,就意味着宁意已经死了,现在的我是宁意不假,可是却只是一个伪装的宁意了。阿玺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子,我也担心满不了她多久。”
“那为什么不干脆直接告诉她实情?你到底在等什么?”后倾锁眉,说的很是不开心。
苏卿离沉沉叹息:“我在等一个能救阿玺的机会,不管她愿不愿意继续活下去,我也一定要她活下去,再苦再累,也要她活下去。”
“玺儿并不想继续活着了。”夜月明似乎并不高兴于苏卿离这么草率地决定帝玺未来的生活,而不是倾听帝玺的意见,可他的话说出来,却只得到苏卿离一阵冷言冷语:“这是我和阿玺之间的事情,你没有资格过问,而且阿玺会变成今天这样,你们沧朔夜家也难辞其咎。”
(ex){}&/ “既然你们有本事把其他十一个倾渊战器都找到,那么最后一个你们自己去也就是了,又何必来找我?”苏卿离说完,嘴角划过了一抹笑意,那笑容看起来轻蔑至极:“我又不是倾渊,没有必要帮你们。”
“是么?”那人听了这话,却呵呵冷笑了一声:“好啊,如果你不肯把通天鞭的下落告诉我们,那么,这个姑娘,还有这两个人都死定了。”
那人说着,招了招手,随后,其他倾渊手下便将昆吾和昏迷的听鹤给拉到了他们的面前,而与此同时,这人还指了指昏迷在地上的帝玺。
苏卿离眉头一锁:“你对阿玺做了什么?”
“这个女孩子对天君你来说不是一般人,这么多年来,你苦心孤诣为她安排好了一切,难道没有想过我们会对她动手么?妖王弥姜的妹妹不过是我们安排的障眼法罢了,如果你不肯合作,我可以向你保证,这个姑娘将永远醒不过来了。”
那人话音才落,就感觉到耳畔出现了两道飓风,而飓风之后,苏卿离和后倾一左一右,遏制住了这人的手脚:“把他们放了!”
“我劝你们不要太激动,卿离天君,西王母,如果我死了,这个姑娘也就死定了。”这人有恃无恐到了极点。
“你倒是挺有胆量的,叫什么名字。”苏卿离跟倾渊手下对话的时候,全然没有了风度,那感觉就像是在看一个久违重逢的敌人一样,让人觉得浑身不畅快。
这人倒也不客气,他笑了笑,说道:“永恒。”
“永恒?这名字可真讽刺。”苏卿离说着,嘴角弯起了一个轻蔑的弧度:“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放人,要么你们今天全都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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