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看戏的人越来越多,但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去阻止。
许诺梨花带雨的拽着他,忐忑不安的心在颤抖“寒尘你说…说啊…是事实不是这样的…我和你是婚约的…我是你的未婚妻,不是他,不是他…说阿!”
易寒宸放下酒杯,看向方论韩:“会长,副会长似乎是个别问题,你自己过来扶好她,”方论韩气势凌人的向他走过来,冰冷的眼睛盯着他,略过他的身旁轻轻的将许诺扶起。
“没事吧?”许诺肆意推托了几下,最后还是被他固定住了。
缓缓的走向他俩走过来靠近方论韩耳边嘀咕了几句,旁人听不到,只有他们三个听得到,“方论韩!管好你的人,不要让她再来骚扰,我,懂吗?”
方论韩愤恨的向他吼去时,许诺双脚突然发软差点重心不稳,坐在地上,方论韩瞬间停止吼声去扶起许诺,易寒尘低头看了一下,一个在安抚,一个在哭泣。
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个人的举动,表面无情的内心在轻蔑着,便不屑的离开了大厅,主持人看着局面惨不忍睹只好支持在场所有人离开学院。
易寒尘默默的做出大厅之后,其他几个人也跟了出来,苏北北追上去扯着他的衣服,“你这个人,把我当做挡箭牌,才过了几分钟就把我扔了!”
“你明明知道,那你干嘛还要继续装傻,你是傻白甜还是傻木瓜?”
方论韩匆匆的从后面跑来,紧握双拳朝着易寒尘的侧脸打去,易寒尘还没有任防备就直接被打晕在地。
方论韩还想在送他几拳,结果被阻止了。
几日后……
易寒尘从充满药水和吵闹的地方醒了,眼前呈现出一片白色,浓浓的刺鼻药水味使他醒来。
扭过头看了看四周只看见门外有人人来人往而且非常吵。
易寒尘试着去碰掉那个水杯把它摔碎‘碰’一声声响,在门外的吵闹声停止了,匆匆的推开门还以为他发生了什么事,惊炸一场,又是惊又是喜,医生在他身上检查了一番。
“没什么大事只是皮外伤,轻微脑震荡,但是,轻微脑震荡怎么会晕倒那么多太呢?”
“体质不好,”从门外一股不得让人寒颤不禁躲到墙角的人,高大的身姿出现在病房门口,不用看也知道他就是易寒尘恨之入骨的父亲。
易寒尘看到他就会怒火飙升,“出去,我不想看到你!”易简走进一步,绌了绌眉看似很严厉似的,“你以为我很想了看你,你现在最好给我老实点,”说完立即转身走出病房。
易寒尘气得抓着胸堂的衣领:“滚……咳咳……滚!”
一个上午的时间无人敢进入病房苏北北悄悄地推开病房的门,一身素白衣服和捧在双手上的郁金香出现在他的眼前。
易寒尘一脸浮夸样的说:“你这一身素衣是来给我送行的吗?”
﹏
苏北北一脸傻,吞吞吐吐说不出,“哎……不是啦,是因为,因为……哎呀,随你怎么想,反正不是送行就行啦!”
苏北北把花插在花瓶上,然后安静地坐下来,易寒尘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风景,郁郁的,刚开始想要表达什么却停下来了,“我昏迷了多久?”
苏北北手指在空中旋转了几圈,悠悠说道,“嗯……哦,你就昏迷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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