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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法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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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九十四章. 罡风之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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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殿整个摇晃起来,不少木柱都发出了断裂的咔嚓声,法师身上轰然爆发出一股通天彻地的毁灭气息,那无形的气势似乎正在纠集着周围的空气,化成漩涡状的灾难。

    “怎么可能?”将一面墙撞塌的龟儿多山狼狈地,八肢齐上地挣扎着站起来,然而面前的法师,已经成为真正的法神。

    银尘手中罡风暴起,一道道无形而恐怖的压力撕扯着整间大殿,梁柱咔嚓断裂,砖石腾空而起,狂风,重力,空间,三种元素混合在一起,形成了法神银尘持有的崭新天则:“腕电·真空破。”

    他于虚空之中微微抓握。

    罡风就在他虎口合拢的瞬间,旋转着将龟儿多山举了起来。

    他反手一抛,龟儿多山仿佛被巨人扔起来一样,嚎叫着撞碎了屋顶飞上高空,接着将另外一处屋顶砸塌,轰鸣着栽入地底。

    人群发出了仓皇的尖叫,因为整座大殿都坍塌下来,然而法神银尘朝天一指,一股无形的罡风爆炸般地冲击而上,将振作大殿里所有的死物卷上高空。

    接着,一颗小小的紫色弹丸发射升空,在天空中黑灰色的漩涡中心爆炸开来,一颗几乎如同太阳一样的,巨大而通红的火球膨胀开来,温压弹一样将所有在空中飞速旋转着的建筑垃圾化为灰烟。

    银尘此时的气势,已经完全不是人了,也完全不受到人间力量的制衡。

    他轻轻勾了勾手指,大地仿佛听他的命令一样轰隆隆地蠕动起来,将摔得骨断筋折的龟儿多山挤出了地底。

    潘洋城的教主此时已经全身是伤,神智也有点不清晰,但他至少知道自己在战斗着,摇头晃脑地稳住了身形,艰难问道:“怎么可能?你——”

    “你能压制住我这么长时间,靠的是大殿中的信仰之力。”法神说出的每个字都如同判决:“如今大殿没了,你也就真正成为了我脚边的蝼蚁了,妄自称神的蠢货。”他伸出手,,一根手指对准了龟儿多山庞大的身躯:

    “腕电·崩山。”

    罡风如锤,雷光如刀,象龟的身体在瞬间就被撕扯成无数碎块,仿佛一秒内完成的千刀万剐。鲜血在巨大的肉块中挥洒,几乎成为一片通红的遮天幕布,然而龟儿多山的声音依然在广场上回荡着,如同坏天气一样越来越凶暴:

    “没用的!本座可修炼过血舞红臊……”他的声音在空中回荡着,久久不曾散去。

    并没有受到多少多少损失的教兵阵线忽然裂开一条细细的缝隙,又一位童子手捧圣刀走了出来,他脸上的表情是彻底的空无一片,而身上的骨节又在咔嚓咔嚓地断开,他的脸首先开始变形,神色变得模糊不清。银尘雍容地转过身来,表情凝重,可是眼神似笑非笑。

    “血雾红臊?原来这个才是圣刀的真正用途吗……很可惜……”银尘猛然使出暗器内家重手法,翻飞想广袖之中忽然射出一道粗大的激光。激光不仅带着高温,还带着强大的电流和一股钻孔般的螺旋刚力,当然最重要的,就是其中净化万物的斩咒特性。光柱无声无息又耀眼非常地刺穿了那位十二岁男孩,还在慢慢变成另外一个人的男孩瞬间就被这道激光消去了上半身。

    “怎么可能!!”龟儿多山的身影忽然间在虚空之中浮现出来,他的形象几近完全透明,而他脚上的那把圣刀上,散发出大量的蓝色魂气,维持着他那虚无的影像。

    “怎么不可能,你真以为作为我的主要战斗资源的光,与火,就是那种无聊的巫术把戏吗?光的力量消灭战魂,而火的力量克制寒冰,所以说作为一个正常人,我得是有了准备才敢登门拜访呢。”

    “来人,收圣刀!快收圣刀!”纽葛丽特·龟儿多山看到银尘手中忽然浮现出来的一片暗影,立刻反应了过来,现在不是计较法师能不能做到什么超乎想象的事情的时候,而是想法子保命的关键时刻!他大吼着,命令着那些被光束照射得破了胆子的手下抽上来,将圣刀收走,意图东山再起。

    (ex){}&/  那是樱释玄也不敢设想的超重型战争要塞。樱释玄他们的武器顶多就是火箭筒加上车载机炮,而这座要塞,却是拥有除核弹以外的,所有现代化战争凶器。

    导弹,激光,重炮,机枪,喷火器,一应俱全,甚至连毒气都有!

    那恐怖的要塞,至少有六层楼高,以一个完全的威慑姿态,面对着听闻神殿被袭击而迅速赶来的城防军,和皂衣吓破了胆的教兵们。银尘停下脚步,冷漠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的表情,接着他的声音在风中散开,带着一股诅咒般的蛊惑力量。

    “还愣着干嘛?人力不可抗,跑啊!”

    “跑啊!”也不是道人群之中最先是谁发出了这么一声喊,顿时士气如崩,包括巡防营的兵丁在内的所有人立刻扔下手里能扔下的所有铁器,脱下身上能扒掉的所有金属,撒丫子朝着广场周围四通八达的小巷飞窜而去,挤伤踩伤的暂且不论,小巷子里面的人看到那“高孙如云”的金属怪物,也都破了胆,纷纷爬地道爬楼顶跟着逃窜。

    然而那巨大的移动碉堡,似乎压根没看见这群真正意义上的蝼蚁,转身就朝着最宽最平坦的大道走去,那样子看起来,简直就像是要出门散步一样,可是那样一来,整个城市的交通立刻乱套了。

    几秒钟前

    龟儿多山被银尘永久变成狗的“”的同时,原本假惺惺给苏菲菲按摩着的林轻雨忽然停下来,她最后按的那一下特别重。

    “哎呀!”苏菲菲忍不住痛叫了一声,接着温言道:“你若是累了就歇着,就算是真的仆人也不至于要时时刻刻按着……”她忽然住嘴,因为敞开着的门外又有人进来了。

    “请问太太需要用饭吗?”仆人没有敢进来。

    “不要。”苏菲菲装作不耐烦道,其实她现在饿得前心贴后背。

    仆人很为难地站在门口,一边想着怎么劝劝这位新来的太太“回心转意”吃上这里的一口饭,也就算是这里的人了,可同时,她又十分狐疑地瞄着太太身边的小侍女,从那小侍女不耐烦又嫌累的站姿来看,这小妮子当真没大没小,还以为这里是江南呢,把自己也当成了半个主子,而事实上,在这北方城市里,主子的近身奴才,和给主子洗马桶的奴才都是一样,都是奴才,在主子面前敢表露出一点点不敬,那立刻就是被砍去手脚做成人彘甚至腌肉的下场啊。

    “得教教她。”仆人并非一片好心,因为奴才之间也有论资排辈的情况,老奴才惩罚年轻奴才家常便饭。北方人和南方人是不同的,南方人的奴婢大都花钱买来,以和主子的亲疏远近关系论高低,而北方人,那是以服务时间长短论高下的,因为北方人的奴才几乎都是“祖传手艺”。

    仆人想了想,正准备开口将小小女孩“骗”出来的时候,林轻雨却开口了:“姐姐,要开始了啊。”

    “现在嘛?”苏菲菲的语气说不上是紧张还是兴奋。

    “就现在。”女孩的口气不容置疑,仿佛她才是真正的主子一样。

    门外的仆人已经抬头在看林轻雨了,她万分震惊于林轻雨的口气:“小妹子,在老爷这里可不能这种口气和主子说话啊……”

    “拦住她五秒。”林轻雨的口气已经算是呵斥下人一样的命令,而苏菲菲没有任何怨言,或者说她心里觉得自己应该是伺候林轻雨的仆人吧。此时,她正抱着琵琶坐在雅室的正中心,听到林轻雨的命令后,轻轻一拨琵琶。

    门外的仆人只觉得脑仁子里轰隆一声,接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苏菲菲的音攻技巧,在寻常人眼里也和妖术差不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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