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一但流下,就如决堤般,控制不住,绯醉,装作不经意的擦拭泪水。
她没想到,在她离开后,昌蒲一把推开即将吻上的女子,厌恶的看着他自己的碰过那女子的衣衫。
“走吧,去找我师傅。”他冷脸说,也不管那女子能不能跟上来,抬腿就走了。
……
当绯醉到他爹爹的房门前时,如她所料,他们就在里面,突然,房间里传来杯子摔碎的声音。
欲奔真人,双眼藏了灼灼怒火,努力心平气和的对昌蒲说,“你真的宁愿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修仙?”
“对。”他双目柔情的看了一眼那个女子,眼神中是绯醉从未见过的柔和,“为了一个她,我心甘情愿。”
绯醉就这样看着他们,垂眸,掩住失落,再看他们时,眼中那里还见刚才神色,她勾起一抹笑意,温柔的走进去。
昌蒲他从未见过她如此神色,不由一阵心慌……
她笑语嫣然的说:“爹爹,就随师弟他去吧,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可是,你”不是欢喜他吗?
她笑着打断她爹爹,“爹爹,没有可是了,同意吧,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已的幸福的权利。”
欲奔真人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最终叹了口气,“唉,我老了,不懂你们年轻人的事,随他吧。”
说完,负手走了,背影竟有些萧条。
“师弟,从此刻起,你与凤虚凰再无干系,收了东西,下山去吧。”她说完,也走了,脚下的步子越发快。
看着这样的她,他的心愈来愈慌,但,还是无言。
收拾了东西,随那女子下山去了。
没有听到身后,第一峰弟子惊呼“大师姐”。
……
她醒来己是一天后的事了,听说是晕倒在了她自已的房门前。
她好了之后,习惯性去找昌蒲,走到半路才发现,师弟已经走了,哪里有人在?
她叹息一声,转身走开。
近来,凤虚凰上有着这样一句话,那就是——大师姐不会被附身了吧。
因为,从来习惯在练法术时偷懒的她竟成为最努力的那个。
她第一个到练法术的场地,她总是不厌烦的向她爹爹提问题,她每天晚上武剑,她……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只是怕自己有空时,会想起他。
就这样,漫长的一个月过去了。
“大师姐。”
绯醉面前有个师弟抱拳道。
“何事。”刚刚练习完一套心法的她淡淡的开口。
“师弟回来了,正在师门前跪着呢,说是,说是……”
他还没说完,绯醉己经走了很进。
绯醉的身后,那个师弟举着尔康手道:“等等我呀!大师姐。”
等她到达师门前的时候,师门前己经圈了许多人,见她过来了,纷纷为她让出一条路。
见他不卑不亢的跪在那,她那许久无神的眼神,闪过一抹心疼,不过太快了,没有人注意到。
她问:“你在这干什么?”
其实,她想问,他不是应该娶了骄妻,一世长欢吗?还来做什么?
不过,她又以何身份去问他,以前,还有个大师姐的身份,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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