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想起晋静的话,其实晋山还是很想有自己的孩子。
他心翼翼的问:“黑啊,我们在一起两年了吧?”
黑看着他:“是啊怎么啦?你糊涂啦?”
晋山吞吞吐吐:“嗯,黑啊我们可以要个孩子。”
黑转身瞪着他:“萧晋山你想干什么?皮痒么?”
晋山:“我真的很想有自己的孩子,有这想法很正常。”
黑很生气:“你忘了当初我为什么和你一起生活么?你你你是你茶里下药,我明知有问题,为了孩子我才喝的,那晚你强占了我,我我才会和雨分手,这件事是我一辈子的痛,永世不忘。现在还想生孩子,做你的春秋大梦!”
黑:“我警告你,再提这事,我带着思雨离开这里,这辈子别想再见到我。”
晋山摆手:“别别别,不提就不提么?”心想:“早就猜到不成功的,只是抱着一丝希望试试罢了。”
车站,白萌雪正在等车,她刚补习完准备回家,车终于来,她坐在窗边看着风景,开了几站都是无人上车,可司机叔叔好笨啊,没人也开门。第四站的时候,门开了没人上来,地上有道光晃了萌雪的眼睛,咦,这是什么?拿起一看是块玉佩,还配了一簇毛毛,这毛毛手感很好啊!是什么毛啊?萌雪犹豫不决:“不能这样,这不是我的东西,不能占为己有,再好看也不能。”
这时萌雪忽然听到有人和她说话:“这本来就是你的,拿着吧,这是狐毛玉佩,定情信物。”
萌雪看向旁边,吓了她一跳,一个白色微透明的人影就坐在她旁边。她打了个激灵:“你是谁?和我说话么?为什么是我?”
白影:“我就是你啊,我是兰夜,真身的一部分已经化作灵药,你是我的转世,还记得那位咖啡阁的大叔?”
萌雪很惊讶:“你是我前世,那位大叔人很好的,不知为什么我就是喜欢他。”白影:“因为你身上有灵珠,让彼此相互吸引,你能替我,不,替你自己再去爱他么?”
萌雪想了想:“我我确实喜欢他啦,时候第一次见他,就很有亲切感。难道那个时候就喜欢他了!”
萌雪收下狐毛玉佩,发现那个白影不见了。嘴里自言自语:“替自己好好爱他,真的可以么?大叔你真会喜欢我么?”
回到家,萌雪整晚失眠了,心灵震撼到了,自己喜欢的人,原来就是前世所爱,这太鬼扯了,可有是真实的。
第二天,萌雪顶着黑眼圈去买咖啡,闵月笑着欢迎:“萌雪你的眼睛怎么啦?别熬夜对身体不好,都成国宝熊猫了。”
这不提还好,提了她还来气:“不都是因为你么?都是大叔害得,你这折磨人的妖精。”
被她这么数落,闵月一下懵了:“这位姐,我何时得罪你了?”
听到叫她姐,她火了:“什么姐?你才是姐,你一家都是姐。”闵月被她一顿机关枪轰炸的无话可说。
心想:“这丫头,平时可是斯文有礼,今天是咋的啦?吃枪药啦?一点都不可爱了。可她才17岁,自己是个大人,不能和个孩子计较,惹不起,我躲总行吧。”
白萌雪:“咦,他人那?是不是我刚才太过份啦?怎么办?怎么办?哎呀,我17年维持的淑女形象都毁了,丢脸好丢脸,大叔一定不理我了!”
时间不早了,萌雪和柜哥买了咖啡,恋恋不舍的走了。
晋静看到这丫头对闵月的态度,生气了。决定整整萌雪,晋静对她的鞋施法,鞋带像活的似的缠在一起,萌雪没注意被绊倒:“哎呀,好痛啊!啊,还好咖啡没翻,万幸万幸,咦,鞋带怎么绑成这样?记得出门时看过绑的很好。”
她看看四周:“难道是那个白影,鬼啊救你啊!”说完飞速逃跑。
晋静看了笑的合不融嘴,但她还不解气,继续跟着萌雪。
车站,萌雪在等车,晋静又出了坏主意:“呵呵,本姑娘让你坐不上车,哈哈。”她对萌雪使了障眼法。
公交车来来去去,开门她不上来驾驶员觉得很奇怪,又开走了,萌雪看不到公交车,她看看手机:“奇怪,怎么那么久都没车那?”父母很焦急,打电话来问问情况,催她快回家,一个女孩在外面不安全。
她也想回家,可是没车啊!时间很晚了,手机也没电了,她很害怕,爸妈一定着急了。运气背的时候就是倒霉,天下起雨来,哗哗的。萌雪没戴雨伞,只能靠里躲躲。有个穿白衣服的人不撑伞在雨里走着,走到她旁边停下了。萌雪好紧张,这不会是那个吧?她不敢看他,没想到那人正直直看着她。吓的萌雪一身汗?
那人冷冷的问:“现在几点了?”萌雪吓的:“我手机没电了不不知道。”那人重复得问:“现在几点了?”
她都吓哭了:“真的不知道,呜呜呜呜”
那人死死的瞪着萌雪,大声问:“我问你几点了。”萌雪哇哇大叫:“救命啊!”
远处有人说:“谁在那里?”
话音刚落,那人瞬间消失了。
闵月跑过来,看见跪坐在地的萌雪,你怎么样啦?不是很早就回去了,现在都快1点了,你怎么还在这。萌雪虚弱的说:“我一直等不来车子今天好奇怪。刚刚才好怕你来了太好了。”
说完晕了过去。
闵月不知道,她家住哪,就把萌雪带回家,想是她家人会担心,给手机充电后打给她父母。
白爸爸和白妈妈见女兒凌晨都没回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忽然接到电话:“雪啊,怎么这么晚还不回来啊!”
电话里传出男声:“伯父伯母,萌雪现在很安全,我是她朋友,她不舒服,在休息。明天我亲自送她回来,请放心。”
白妈妈接过电话:“谢谢你啊,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
电话那头:“我叫闵月。”
白妈妈很感激:“闵先生萌雪就拜托你了。”闵月:“不客气,伯母,明天见,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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