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扒一扒我的表弟吧。
不得不说他还真是招阴体质。
那是他已经十多岁的时候,长成了大伙的他又高又瘦,很是有型。
不过如果让他看到我这么夸他,肯定又免不了要狠狠地自恋一番了。
那是夏天的一个夜晚,他每天晚上都很晚回家,或者干脆呆在吧过夜。
我的大姨,也是个夜猫子,晚上基本不睡觉。
我表弟回家,很平常的心态对大姨说着。
说实在的,对于招阴体质的他来说,这些已经像家常便饭一样,再平常不过了。
他已经不会去害怕,又或者是他知道不用害怕。
现在我就来扒一扒他那一晚的所见所闻,不过,对于我来说,没什么可怕的,毕竟不是我的遭遇。
晚上,他并没有呆在吧过夜,而是和他的朋友一起走了回来。
那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你看到那里有什么了没?”我的表弟对着他身边的同伴说道。
“有什么?”同伴顺着表弟的视线看了过去,那里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
“那边。”表弟低头,眼睛飘向了另一边。
“你不会看到什么了吧?”同伴开始有些害怕。
表弟是招阴体质的事,我们并没有对他人多说什么。
“我逗你玩的。”表弟笑,他可不想把他的同伴吓着。
实际上,表弟看到了一个戴帽子的男人,从道路的一端走向了另一端。
忽闪忽现的,表弟也不知道会不会突然闪到他的面前吓他,所以低下头,不太敢去找寻那个男人的身影。
可是,当他们走到区的健身器材处的时候,表弟再次紧了紧身形。
“奇怪,很大的风吗?”同伴看到秋千自己在轻轻的晃动着。
“谁知道呢,快走吧。”表弟故作镇定,拉着同伴就走。
因为,秋千上,表弟分明的看到那上面坐着一个孩。
孩正在一下一下的晃动着秋千。
终于是回到了家。
除了这两段插曲后,表弟一路上再没有看到其他的。
回到家中便将这些告诉了大姨。
大姨虽然也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是表弟也有很久没有碰到了,又怎么会突然就……
“以后晚上,你要么不要出去,要么就呆吧不要回来,天亮了再回来。”大姨一向很宠溺表弟,自然不会责备表弟呆在吧玩通宵。
虽然家里有电脑,可是表弟还是喜欢吧的气氛。
这对大姨来说,也是无所谓的。
她的儿子不管怎么样都是好的。
母子两个对晚上的事算是做了一个总结,并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表弟虽然是招阴体质,却从未对表弟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所以自然也觉得这一次不会有什么意外。
可却不曾想,到了晚上,表弟噩梦连连。
他醒来,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梦,为何会如此害怕。
可是一身臭汗提醒着他,刚刚那个梦,恐怖至极。
只不过是一个噩梦罢了,并不能引起表弟过多的关注。
他照样过着自己的日子。潇洒……
每天就是在家和吧两点一线中度过。
他听了大姨的话,要么就干脆不出门,要么就直接呆在吧不回家。
当然,大多数的时间里,他还是呆在吧的。
也是这样,他一直都相安无事。
根据以往的经验来判断,表弟知道,这些东西不会跟着他太久,有时候甚至就是一次,那些东西就会离开。
已经躲了将近半个月,表弟忍不住像大姨开始抱怨了。
“有时候他们想回家,就我一个人呆在吧,我不能回来说吧,这都多久了。”
“好好好,你要不怕碰到,你就晚上回来。”每次和表弟对峙,大姨总是败下阵来,这就是因为太过宠溺表弟的原因。
在赢了这场对峙后,表弟当天晚上就和几个同伴一起回家了。
那时候,依旧是凌晨。
“你们看到什么人了没有?”对着路口,表弟问着身边的朋友。
“没有。”表弟的两个朋友朝着表弟的视线看去,那里空无一人。只有一片漆黑。
“这边这边。”表弟向另一边看去。
“你再吓人……”几个人笑着闹着,表弟总算是平安回到了家中。
这次,他不敢跟大姨说他又看到了同一个男人,戴着帽子的男人,在路口穿梭着。
可是到了晚上,表弟再次做起噩梦来。
这次的噩梦惊动了大姨。
因为表弟不停地叫着,手臂向后伸去,像是要抓住什么一般。
大姨上前,叫着表弟,可是表弟不但没有醒,反而抓的更用劲了起来。
“到底怎么了,快醒醒。”大姨接着叫道。
“不该你管的事情,你别管。”一个不属于表弟的声音从表弟的嗓子里发了出来。
“谁?”大姨大惊。
“走开。”这次是表弟的声音。
“你怎么了?”大姨看着表弟像是在跟谁做挣扎。
“走开……”还是表弟的声音,他说着,手臂还在不停地向后抓去。
“对了,剪刀,快去拿剪刀。”大姨叫着姨夫。
没一会儿姨夫便将剪刀递给了大姨。
“你按住他的手,我把剪刀放到他枕头下面。”
说着,姨夫便按大姨所说的动了起来。
他按住了表弟的手。表弟便不停地扭着身体想要挣脱。
大姨快速的将剪刀放到了表弟的枕头下面。
嘿……还别说,这剪刀还真是好用。
放到枕头下面没多久,表弟便安静了下来。
大姨黑着脸,看来这表弟又是招惹到了什么了。
等表弟醒来,大姨板着一张脸看着表弟,“说,你又招惹了什么了。”
大姨很少跟表弟生气,这一次,她是真的被气到了。
不为别的,就为她已经傻了的大女儿。
她不希望自己的一双儿女都出什么意外。
“我晚上回来,又看到了之前看到的戴帽子的男人。”表弟看大姨真的生气了,也便老实交代了出来。
“同一个人?”大姨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毕竟她看不到。
“嗯,同一个人。”
“我听到了你发出不知道是谁的声音,声音也是男人的声音。”大姨联想起表弟之前地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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