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与少女在镇西村民的见证下举行了婚礼,由于少年和少女没有一位亲人长辈在世,大家就请出年岁最大,最德高望重的云吞铺子掌柜老李头坐上主位,作为两位新人的长辈作为证婚人。5s没错是老看风默不顺眼的那个糟老头子,他作为风尘的其中一位师傅,已经活了太久太久。镇里人都知道有这么个活神仙在身边,但是家里老人叮嘱过不可以将此秘密泄露给外人,镇里每个人都受过云吞铺子的照顾,只要付出一定的代价云吞铺子几乎都会满足,当然像当个皇帝,富可敌国这些要求,老李头是直接拿扫帚赶人的。
老李头似乎对着两位新人观感极好,难得的一直将笑脸挂在脸上,两位新人拜过了天地喝了交杯酒,红着脸走进了大家为少年建造的砖屋,比起之前的破旧茅屋可好上了太多,甚至有些比较阔绰的镇西人送了些家畜给两位新人,这一度让倔强的少年忍不住拿单手抹泪,硬是要给这些好心人下跪行大礼,老李头阻止了他,要他好好争些气,日后好好过日子便是对我们这些糟老头子对你的照顾最好的报答,不用整这些虚头巴脑的。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当少年憧憬着未来日子的时候,一个阴险人偷偷摸上了门,他是袁家走出来的阴魂,陈裕在马匪围堵袁家大宅的时候就心知不妙,当机立断拿了些吃食直接跳入了宅子里的粪坑之中,心想只要过几日便可躲过此劫,没成想马匪硬是要赶尽杀绝,在袁家宅子生生待了一旬的日子,里里外外翻了个底朝天,将一些漏之鱼一一斩杀,陈裕也是个狠人,硬是在粪坑里一动不动,忍受着恶臭,当食物和水都吃完那一天以粪水充饥,几次昏厥过去。5s当陈裕爬出来时,整个人瘦的不足百斤,像鬼一般游荡在满是死尸的宅子里,比死尸还像死尸。他将袁家大宅里还有用处的物件收刮一空,乘着天黑出了宅子。白天他在酒楼吃饭时偶然听见那袁薇没死,还和镇西那渔家子成了亲,陈裕心思一动“那娘们身上可能还带着那块玉帛,我要是拿到手遇上识货的转手一卖,那我这辈子荣华富贵可就享之不尽了。”当晚,乘着夜色,陈裕塞了些钱给镇东边上的混混子,他们弄来一艘船,陈裕撑着杆慢慢的渡过了云歌河。他没着急下手,他在等待时机,等少年出门打渔的时候,找准机会来到了少年家门前。袁薇以为自家相公落了什么东西,欢喜的开了门,没想到是满目凶光的陈裕,刚想大喊就被陈裕直接捂住嘴往屋里带,关上了门,将早已准备好的布团塞入了袁薇的嘴里,袁薇惊恐的缩在屋里的一角。
“大姐,你我有缘,都从马匪手下活了下来,我呢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只需要你身上的一件东西。”陈裕阴笑着拿着手中的匕首对袁薇晃了晃,显然如果袁薇不交出玉帛,那么今天必然会遭起毒手,袁薇手颤抖着将玉帛拿出扔向陈裕。陈裕大笑着拿起揣在胸口,眼里淫秽的目光不断在袁薇姣好的面容和身材上移动,吞了吞口水慢慢的靠近袁薇。袁薇没想到他收了玉帛还不甘心,还想玷污自己,不知从哪来的一股劲拼死的抵抗,陈裕没想到平时柔弱的袁薇性子竟然如此的刚烈,脸上不心还被挠出大条血印,顿时怒从心起,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匕首捅进了袁薇的腹部,就立马仓皇而逃。
袁薇捂着自己的伤口,知道自己快不行了,用尽全身力气写下了几句话。
“夫君,要记得好好吃饭,照顾好自己”
少年拿着今日捕到的鱼满心欢喜的回到家的时候袁薇的身子已经冰凉,他疯了一般的抱起袁薇云吞铺子赶去,但为时已晚,老李头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起死回生。少年抱着袁薇久久不愿起身,始终念叨着“薇儿”
老李头看不过,将一张老旧纸片交给少年,少年灰暗的眸子似乎有了些光亮,他抬起头看着老李头,用早已哭沙哑的喉咙问道“是真的吗,李老。”
“是真的,但这代价太大,我真不愿你去做。”
“薇儿就先交给你了,我一定会回来。”
说完少年将袁薇的尸首交给了李老头,转身回屋子收拾东西准备启程,当他看到袁薇留给他的那行字时,整个人爆发出从未有过的戾气,屋也被震塌。
“可惜了。”老李头抽着旱烟,坐在铺子前面看着河岸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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