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那个白老三,真d不是个玩意儿,天天换着人给我打电话,什么骂我的话都说过了,我都快疯了,再这样下去,咱们警队的名声没准儿也保不住了。5s”费局深深地吸了一口烟。
“费局,我尽力,两天可保证不了,毕竟,我刚来,对这里的形势很不熟悉。”仲爱国依旧镇静地回答道。
“我说老仲,我可是好几天没骂人了啊,你再这样,心我骂你。”费局长一副局长的样子,此刻的他好像比眼前的刑侦专家更专家。
仲爱国很无语,他一句话也没有反驳,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局长的办公室。
仲爱国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点燃一支烟,思考着这个案子的可能性。其实,他特别重视这个案子,虽然白老三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但身为人父的仲爱国十分理解白老三的心情。
他想起了自己的女儿毛毛,也不知道这段时间,在静养院怎么样了,最近太多的案子使他甚至没有时间打个电话。
他抽着烟,分析着案情里的所有嫌疑人,和案情关联的东西都已经查过了,摄像头影像和现场几乎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白凤凰和张强的手机也无法定位,他站起来,在屋子里踱着步,一筹莫展。5s
他强迫着自己,一遍一遍地回忆着知情者的话,忽然灵光一闪,他想起了白凤凰弟提到的张强。
以前在分析的过程中,总是把张强放在受害者的角度来思考,如果换一个角度,假设张强是这个案子的主谋,在逻辑上也是能说得通的。
想到这里,仲爱国决定对张强进行深入调查。如果这个假设成立,案件就会有新的突破口。
“雪,调出与白凤凰一同失踪的张强的全部档案,尽快送到我的办公室。”仲爱国拔通了雪的电话。
不一会儿,雪把一整套张强的档案送到了仲爱国的办公室。
看着手中的档案,仲爱国心中一喜,张强的档案进一步证明自己的怀疑有可能是正确的。
张强,s省人,有吸毒史,因抢劫被劳改五年,父母在老家务农,是老实的农民。5s自从张强来&b区五年基本没与家人联系。
仲爱国立刻命令警队延着张强的这条线索摸排,警队人员还捎带着抓了几个以贩养吸的瘾君子。
审讯室里
“姓名?”
“野狼。”
“说真名。”
“没真名,爹死了,娘跑了,你说他们生下我作甚?哈哈哈,生下我作甚?”一提起爹娘,对方疯狂起来,眼光里存满恨意。
“说真名字,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警察局。”一个刚上岗的年轻警员高声地说着。
“老子没爹没娘,你们抓老子就是要问老子叫什么吗?老子不知道,你们痛快点儿吧,要杀要刮给老子个痛快。”野狼疯狂地吼着。
“有你这样问话的吗?你把他当什么了?被审问的人就没有自尊吗?你下去吧,我来,回去写一份检讨交上来。”仲爱国楞了年轻警员一眼,严厉地说道,“犯人需要尊重,犯人也是人。”
年轻警员“”
“这位兄弟,不好意思,他刚来这里上班,他还是个孩子,我替他向你道谦,请你原谅他吧。”仲爱国诚恳地道歉。
仲爱国的话说完,野狼的神情才平静下来,气氛才有所缓和。
“你认识张强吗?”
“认识。”
“他还在吸毒吗?”
“他的瘾比我的要大得多,天天不吸两口会难受死的。”
“看来你们关系不错啊,你知道他最近在干什么?”
“谁和这种人关系不错,他就是个牲口,到处骗,还借我一千块钱,五年了,到现在也没给我,家里爹娘快饿死了,他也不管,只管自己在外面逍遥快活。”
“认识这些相片上的人吗?”一个警察把照片递给了野狼。
“当然认识,他们都是和张强在一起混的。”
“你知道他们经常在哪里活动吗?”
“我虽然穷,偶尔也吸上几口,但是这些人根本不配我和他们交往,他们根本不是人。”
“谢谢你的配合兄弟,下去休息一下吧,带下一个进来。”老警察露出了笑意,眼前的一切已经证明,他的推断正确。
审讯这些瘾君子用了两个时,警队通过张强身边的这些人问出了他在&b区的几个窝点,有一个和张强走得很近,他交代了曾经去过张强在无人区的窝点。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张强身边的这些人哪有什么信义可言,只要给一个重轻发落的油头,他们自然会出卖彼此。
仲爱国立即命令全体出动,由这些人带领,对张强的窝点进行逐个搜查,而他自己带着精英直接进了无人区。
星辰满天,秋风萧萧,夜晚的无人区更显得孤寂而苍凉,渺无人迹的无人区的确是罪犯的天堂。
为了不打草惊蛇,警车并没有鸣警啼,行驶了一个多时才到达目的地。
一座山腰下,一排铁皮房印入眼帘,空旷的无人区摆着一排铁皮房显得是那么的不协调。
为了不惊动张强,警队选择了离铁皮房五十米的地方停车,车上只留下雪和李看守那几个瘾君子。
仲爱国带着洛尘,王亮,还有几个普通警员穿上防弹衣,拿着枪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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