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寒风肆虐地宣告着冬的到来。5s
有人说,有时想用心地谈一场恋爱,最后却发现自己约了个炮,有时想约个炮,却发现自己认真地谈了一场恋爱。
也有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可你看这世间的感情,真的究竟有多少,这世间的真情大概早已被那些假爱所淹没了吧,就如同日常生活中,你爱真货,但你更喜欢买假货,其实道理差不多。
王简追了不长时间便看见了毛毛的背影,毛毛一边哭一边往前走。
也会流泪吗?王简心里在想。
夜深,天寒,路上已无行人。
王简一边偷偷地跟踪着毛毛,一边有意地避开监控
毛毛走了一段路,停了下来。她拿出了手机,拔了个号码放在了耳边。
王简有意地和毛毛保持二十米距离,他看见毛毛停了下来,正准备动手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电话开始振动了,幸亏提前调成了振动,不然就被发现了。
王简悄悄地走进了一个巷中接起了电话,令他无法想通的是,这个电话尽然是毛毛打来的。
这时的王简才明白过来,他一心深爱的毛毛,根本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他恨自己为什么瞎了眼,以前还对她言听计从,他那份纯情竟然轻易地被这样的人玷污。5s
“简哥,你在哪儿?呜呜呜,以前是我不好,欺骗了你,对不起。我现在很想你,能不能过来接我呀,呜呜呜好冷啊。”毛毛再次打起了感情牌。
“别哭了,我这就去接你,告诉我你在哪?”王简故作镇静地回应着,他咬着牙,尽量掩饰着自己内心的仇恨。
“简哥,我在桥东路十字街,你快来啊,我好冷啊,呜呜呜”毛毛撒着娇,拼命地装着可怜。
“别哭了,我马上来。”王简强压着内心杀人的念头,尽量用平和的语气安慰着毛毛。
王简故意在巷子里躲了几分钟,之后才慢慢地走近毛毛。
毛毛看到了王简哭声更大了,跑着扑进了王简的怀里。
王简很想推开这个恶心的,可最后一想,反正也要弄死她,还是忍住了。
“简哥,你还在生我的气吗?人家知道错了。”毛毛送上了自己的香唇。
“毛毛,这里冷,走,跟我回家吧,对了,你一定是饿了吧,我们先去找个地方吃个饭吧。”王简的关心使毛毛完全地放下了戒心,在毛毛的眼里的王简仍然是当初那个傻,她从来没想到自己的身边站着一个心理变态的杀人狂。5s
两个人步行着走了一段路,才拦了一辆出租车。一路上,毛毛一直躺在了王简的怀里,就连出租司机也羡慕着这对恩爱的恋人。
出租车行驶了二十多分钟才来到了王简的楼下。
“哎不对呀,简哥,你换地方了吗?”怀里的毛毛问道。
“是啊,房东要把我住的那个房子卖掉,所以只能搬家了。”王简随便编了一个理由。
“哦,是这样啊,这里好黑呀。”说着,毛毛又钻进了王简的怀里。
“走吧,我们上去吧。”王简一边向司机付钱,一边向毛毛说道。
“你背我上去好吗?你都好久没背人家了。”毛毛向王简撒着娇。
“兄弟,你好福气啊。”司机师傅看着眼红。
王简无奈,只好背着毛毛慢慢地上了楼。
有时女人就是那样的自以为是,总是以为自己可以战胜一切,控制一切,却忽略了男人的智商。一个男人如果故意对一个女人言听计从,那只能说明他爱上了这个女人,为了这个女人,他愿意放弃自己的智商。
“来嘛,简哥哥,我们好久没有那个了。”不久前的同一套路又在此刻上演了。
床上的毛毛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激烈地要着。
也许初恋对每个人都有着特殊的意义吧,王简虽然觉得恶心,却激烈地回应着。
“简哥哥,你好坏啊,弄得人家都渴了,快给我去倒一杯水。”毛毛喘着气说道。
王简来到了厨房,把买好的放在了杯里倒上了热水摇匀后,又兑了些凉白开。
“你咋这么慢呀,人家都渴死了。”毛毛接过水杯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简哥哥,啊喔,我好困啊,我们睡觉吧。”
的效果似乎很好,毛毛不到五分钟便没有了知觉,王简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他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
佛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有些人真的放下了,由恶变成了善,有些人却相反,不但改变不了,反而更进一步,也许那些杀人狂魔天生就有一颗变态的心。
看着躺在床上熟睡的毛毛,王简改变了主意,他想着她骗他的一幕幕,心中的恨意越来越浓。
他是不会让这个无情无义的这么轻意地死去的。
他把毛毛用绳子捆了起来,放到了卫生间里,他要一点一点地折磨她,只有这样才能平复那颗被感情的刀割了一个口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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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面前没什么情理可讲,王简这种人其实根本属于家庭教育的失败品吧。
现实中,有好多人从觉的自己品学兼优,他们只知道学习,只注重成绩,也只是背会了一些写在书本上的填空题而以吧,对于为人处世的道理,他们一概不屑一顾,他们几乎没有朋友,没有交际,不懂与人分享,眼光狭隘,天性自私。其实这其中也有父母的错吧,望子成龙首先应该从教子明理做起吧。
王简这样的人只是一个长不大的巨婴,注定经不起社会的洗礼,注定失败。他的罪过只有死刑才能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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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水,转眼十多天过去了,叶旋把案子处理完以后开着车就去找仲爱国了,他怕仲爱国因为女儿的事情想不开,想去安慰几句。到了仲爱国所在警所才知道他已经去市局了。
其实市局一直都很欣赏仲爱国的能力,一直想让他当教官,但仲爱国感觉自己脾气暴躁,不适合去市局,所以拒绝了好几次。
经过女儿的这件事情后,他想通了,他要在退休之前再为国家做一次贡献,要亲手训练出一支出类拔萃的刑侦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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