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是国人,我妈妈是那啥人。”巩醉珍说道,“可惜他们都在那啥,我也要准备回国了,回去之前带个纪念品。”
“那个危险昂贵的纪念品,连安检都过不了。”孔英博忍不住泼冷水。
巩醉珍说:“等你看到那个所谓昂贵危险的纪念品,你就会知道为什么我这么有信心,一定可以带出境。”
江俊良说:“自由女神像附近有人巡逻吗?”
“你还打算找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去?”巩醉珍一脸的惊讶,“我是要你们当众取走星运石,蒙个面就好。”
“啊?”孔英博很讶异。
“你是怪盗加略,只要身份不曝光,当中偷东西反而更不容易被发现真实身份。”
“你疯了吧?”孔英博喝道,“在那些高强度的聚光灯下面去拿星运石?”
“正是因为聚光灯瓦数太强,所以看不清你的脸啊!你只要选好你光的角度,就算看见了你,也只是一张黑乎乎的脸罢了。”巩醉珍据理力争。
“好了,我们的事情不用你管。”江俊良对巩醉珍并无多少好感,加上时间紧迫,让他更加焦躁,“你说说你需要的那个所谓的&039;纪念品&039;是什么东西吧。”
“两张牌。”巩醉珍说,“是两张金卡,花色是大小王。好像是一个富可敌国之人,将金子融化,填入了大小王卡牌模具,然后还撒上了碎钻。”
“这样卡牌不会很重吗?”孔英博问道。
巩醉珍耐心回答:“因为这两张卡做得很薄,不会太重的。”
江俊良和孔英博本来打算还问一些问题,可是巩醉珍却告诉二人时间到了,应该要走了。
九点,灯火辉煌的街头,三人到了自由女神像下。
“金牛已经在供电箱那边准备好了,随时可以断电。”孔英博说。
巩醉珍仿佛就像一位女皇,下达命令:“好的,让他五秒之后准时断电。”
江俊良盯着表,开始了倒数。
“五、四、三、二、一——”街边的灯仿不约而同地灭了,整个街头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昏暗,然后便是人群的尖叫。
巩醉珍手一挥,两只蝴蝶便不知从哪儿冒出,盘旋在三人身畔,然后忽然加速,划出一道光束。光芒散去,三人已经在自由女神像的顶端了。
皇冠之上的内侧落满了灰,仔细找找,发现真的有一颗石头,抖掉灰尘一看——射手星运石。江俊良赶忙拾起。
“我们赶紧走吧,停电的时间只有五分钟。”孔英博说道。
巩醉珍示意二人停住,然后喝道:“谁,出来吧。”
转眼间,忽然一个人在一阵微弱的光之后出现了——是一个女人,身着一袭许旗袍,身披一圈貂裘外衣,手上还挂了一圈黄金和流苏,发髻上还盘着一圈金黄的蟠龙头冠,十分贵气。
“你们来自那啥对吧?我这一身就是你们那啥的传统服饰。”那个女人说道。
巩醉珍说道:“你是谁?”
“嗯,你可以叫我雅典娜。”那个女人说。
仿佛一道惊雷,直直降在孔英博和江俊良的心上——又是一个黑暗组织的成员。潘多拉、尤利塞斯、斯图尔特的相继出现已经让事态变得不可发展,现在又出现了一个——雅典娜。
“短短五分钟,我还带了一份礼物给你。”雅典娜手举起,忽然手中出现了一把权杖,握在手中闪烁着金光。
光芒落后,一个男子站在众人面前,黑色的头发中夹杂着一丝丝蓝色的发丝,他开口说话了:“你们好,我是波塞冬。”
“我管你是谁,现在我们要走了!”巩醉珍喝道,然后挥手准备施法离开。
雅典娜权杖一挥,一道金光强袭。巩醉珍虽然迅速避开,但仍然被割掉了一缕头发。这仿佛是挑衅,又仿佛是羞辱,在巩醉珍的心中蔓延,挥之不去。
距离停电结束只有两分钟的,不论巩醉珍再如何生气,他们必须马上离开。
巩醉珍对着江俊良和孔英博说:“你们去支开波塞冬和雅典娜,我得想办法带你们离开。”
江俊良赶紧冲了上去,一个飞身跃起,双手手心迸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萦绕在三人的周围。
孔英博控制金牛兽,把四周的金属物吸来,然后全部强袭波塞冬。波塞冬手一挥,一个浪头拍去,所有的金属被卷走,投入不远处的海域之中。
最后一百秒。
巩醉珍手中运功,忽然,又是一阵蝴蝶四起。眼看着三人马上就要被蝴蝶带走,雅典娜再度挥舞权杖,一道金光射去,巩醉珍赶忙控制蝴蝶的方向。
忽然,是一道光,粉的似霞。转眼,三人消失了。
“那个姑娘很厉害啊。”波塞冬说。
雅典娜说:“没时间了,我们也走吧。”
说完,权杖一挥,二人也消失在无边夜色之中。
三人到了公寓。
巩醉珍瘫倒在沙发上,江俊良对着孔英博说:“我先回房了,射手星运石快要被唤醒了。”
孔英博点了点头,低头看了看巩醉珍,忽然发现她脸色不太好。
“怎么了?”孔英博问。
巩醉珍勉强从嘴里吐出两个字:“没事。”
孔英博顺着巩醉珍手按住的地方看去——一道长的类似于刀口的伤痕就在右手手腕上。
孔英博赶紧面对巩醉珍坐下,拿起她的手看了看:“估计是最后的时候被雅典娜打中了吧!怎么这么不小心!”
“没事,你要你明天专心帮我把那两张金卡拿到手,这点儿小伤不算什么。”巩醉珍十分豪爽。
“小心以后留疤!”孔英博赶紧从行李箱里拿出了医药箱,抽了根棉签开始给巩醉珍处理伤口。
整个过程巩醉珍没有喊疼,哪怕是孔英博都知道这样的伤口处理起来肯定会疼的,但是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想问我疼不疼?”巩醉珍最先打破了凝固的气氛。
孔英博噗呲笑出了声:“忘了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不疼。”巩醉珍很云淡风轻,“这点小伤根本就不算什么,就算是事后留疤,我也可以用法术变回去,只不过这个过程有些疼。”
“对于你们女孩子来说,外表那么重要,你为什么还一定要站在风口浪尖?”孔英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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