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扩大澳门租借范围
回程的路上,快船战战兢兢的就着月光前进,我与坦图墨图、硬颈队长谈起广东总督李栖凤,我说道:「坦图墨图副部长曾提起李栖凤出身微末,平日为人低调,为何会干出这一票出来?实在令人费解。5s」
坦图墨图说道:「李栖凤与我有旧,他的事我本不想说,既然王上问起,我就说了,李栖凤有个孙子,是家里的独苗,现在犯了杀人重罪,对方要价二万两银子摆平此事。
李栖凤这次就是为此铤而走险,想趁机捞一笔,虽然开口要十万两,实际上只要二万两他就满意了,只是没想到碰到我们,弄得一场空,还闹出这么一个笑话出来。」
我说道:「李栖凤这个忙我们帮得上,只要他大笔一挥把香山岛租借给我们二十年就可以,如果他觉得香山岛大了一些,那就一半也可以,我们为了表示诚意,可以先付一半。」
我继续问道:「侯堂、侯昆、霍标你们身上有没有带银子?」侯堂回答道:「我们每人原有一百两黄金,是大夫人要我们随身携带的,临走时公爷夫人又塞给我们每人二百两,合计900两黄金。」
我问硬颈队长:「你们大部队行动,施元帅拨了多少经费给你们?」硬颈队长回答:「没有!」我不禁破口大骂:「施琅!你这个楞头青、兼二愣子!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可以不吃不喝呀!」
我没办法,还是硬着头皮问硬颈队长:「你们的身上能否凑出一千两银子?」硬颈队长回答:「应该可以,但是需要一点时间,因为我们规定出任务时,每人身上只可带二十两,以免累赘,所以需要一些时间来凑齐。」
我请侯堂、侯昆、霍标将900两黄金留给坦图墨图,请他留下来与广东总督李栖凤商谈租借香山岛的事,李栖凤愿意租借多少算多少,一万两银子就算是定金,万一谈不成,也没关系。5s
定金就算是我军协助他救孙子,也不用还了,大家有缘吗!交个朋友!但是如果谈成了,最好能留下个文书,以免下一任总督不认账,文书中对于租金可以含糊其辞,或根本不提,就不会留下后遗症。
我现在就请见远侯郑袭拨三万两银子到这里备用,同时部队长久驻外要建立制度,不能像乞丐,更不能像强盗,要有官兵的风范。
我明天天一亮就回去,希望能赶上十月十八日周令慈的归宁喜宴。这里的一切由硬颈队长作主,与广东总督李栖凤商谈租借香山岛的事,就由坦图墨图主持操办,请硬颈队长给与一切必要的协助。坦图墨图办好这里的事之后请用快船送他回马尼拉,我的登基大典还要靠他来操办呢。
快船总算平安回到澳门金莲花广场码头,时间离天亮仅剩一个多时辰,我要快船上的海军战士把握时间休息,并请硬颈队长将十六人份五天的补给品送到甲板上。
我告诉雷公将军及傲骨将军,某些工作不一定需要自己作,譬如泥水匠,包给民间来做,可能做得比我们自己做的好,又可促进部队与民间的交流,变成互利的共生结构体,所需经费即将会拨付下来。
部队的主要责任是勤练战技保护自己也保护战友。我希望各位在这里作为我国将来前进中国的桥头堡,平时做好敦亲睦邻的工作,顺便收集有用的情报,战时巩固自己的地盘,未到时候不轻易出手,但可以左右逢源,出售一些淘汰的武器装备。
好了天都快亮了,大家回去补个眠,天一亮我就走,都不用来送,咱们后会有期,再见了!结果都没人挪步子,我问你们有甚么问题吗?开口呀!来吧!坦图墨图你先说。
坦图墨图还真的有话要说,他问道:「王上说登基大典还要等我回去操办,不会是真的吧!这么重大的事耽搁太久,妥当吗?」
我说道:「我也是不得已呀!自从上个月见过家父不久,我就经常心惊肉跳的,总觉得有事要发生,因此不去探个究竟,心里难安呀!去一趟东宁最少要1天,如果有事,处理好首尾,最少也要七八天,合计就要0天了。」
我继续说道:「所以你在这里处理香山岛的事,时间很宽裕,因此可以跟广东总督李栖凤仔细商谈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方式,让我们租用香山岛,又没他的事那就最理想了,你不是说李总督善用奇策吗?就请他多费神啰,譬如香山岛海匪横行,暂且委托佛朗机人就近代管云云等等,都是可行的推托之词。」
说着说着,天色已微量,眼看着说再见的时候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分离时,这时感情最是脆弱,所以我刚才急着赶大家走,就是怕遇到这时候,还好,海军战士深识人性,这时来催我上船。
我顺势与众人长揖一礼,随即转身准备上船,这时不识时务的硬颈队长,却拉住我,问我届时可以不可以回去看我的就职大典,我说道,我也想看到你呀!但是你恐怕还是要问问施元帅耶!不过我可以安排隔天就召开首长会议,你就自然而然要回去啰。
硬颈队长高兴的一松手,海军战士也就松开系船的缆绳,快船随即冲出码头,我们四人回头与众人挥挥手道别,这时天已亮,水道清晰船行甚速,几乎就是朝向着东南方向前进二千里就对了。
我请侯堂还是发个鸽信问问,周令慈归宁喜宴席设哪里,免得到时明明可以赶上却跑了这么远,扑了个空,还是白费力气了。
等鸽信发出之后,我要侯堂、侯昆、霍标等人都去补个眠,我则趁着空档修改近期行程规划表:
一、十月十四日在马尼拉总督府改成的王宫举行登基大典延后,请黄文正公梧以国代会主席身分代理本人工作,并请坐镇马尼拉王宫,以安民心。第一、第二近卫军分别启程开赴佬沃市集结,新圣市悦远侯部动员五十艘战舰待命,携带两倍之手榴弹、汽油弹、拦油索备用。
二、十月十五至十八日:十月十八日是周令慈归宁日,十月十五至十八日是澳门至新达市旅程,使用快船,尽一切可能赶上。开始训练特种作战部队战斗技巧;马尼拉定远侯部提供五艘战舰,携带两倍之手榴弹、汽油弹、拦油索配合训练。
三、十月十九至二十日:十月二十日是吴仪、吴芊归宁日,十月十九日是旅程,使用快船,并加入训练特种作战部队战斗技巧。请新圣虎门镇分院成立野战医院,并请于十月二十一日在佬沃市集结待命。
四、十月二十一日至十一月六日:特种作战部队战斗技巧实战训练;吴仪、吴芊乘坐快船返回马尼拉及奎松市;第一、第二近卫军及新圣市悦远侯部动员之五十艘战舰在佬沃市集结待命。这十五天的最后十天,请均处于一级战备状态,随时准备战斗。
五、十一月十日:在马尼拉总督府改成的王宫举行登基大典。
紧赶慢赶之下终于在第四天清晨巳时中抵达新达市,而且也收到了回音,周令慈归宁喜宴席设于西班牙人所建大码头旧仓库区改建的办公室。快船就直接驶入码头停靠。
有眼尖的战士看到我们的船顿时尖叫起来,很快地引来更多的人,没多久芳兰、令慈、仪儿、芊儿都来了,不一会儿致远侯兼海军副元帅及国务院长也来了。
才离开九天场景从黄公爷总部搬到致远侯总部,佳人们也少了芳菊,一切好像在梦中是那么的不真切,与致远侯问安后,我问怎不见芳菊,芳兰说道:「你前脚刚离开,芳菊就磨着娘匆匆回工厂去了,以后有了孩子不知她要如何取舍?」
我说道:「她那个工厂将有育婴室,这倒是难不住她。」致远侯问道:「王上去了一趟澳门,算算行程停留不到一天,事情办得顺利吗?」
我说道:「我本来已做了最坏的打算要攻坚劫狱的,相关的布置及程序都已经完成了,没想到坦图墨图与广东总督李栖凤是旧识,三言两语就把人放了,我现在留下坦图墨图继续与广东总督李栖凤蘑菇一番。
看看能否扩大澳门的租借范围至整个香山岛,不行的话,最少也要留下一半。若能把珠海倂进来,这样澳门就安全多了,不但纵深防御足够,而且饮水、蔬菜甚至于粮食都能自给自足。」
畅快地与大家交谈之后总算把魂魄拉回来现实状况,真是人生如梦梦如人生呀!连大修行人也难免有迷惘之时!时间匆匆已到了午时,芳兰、令慈、仪儿、芊儿匆匆的入内去为令慈做新娘化妆。
我与致远侯一起到主桌向黄国贞、陈升、黄廷、何政、许贞、沈光文、方以正、周公仁、曾元福等人问候,第二近卫军蔡军长德忠、副军长李思忠、释觉音、周副部长公信、中华兵工厂事务副厂长史政、质量副厂长林深等赫然都在座。
周公仁解释:「我们有几个人应在隔壁桌,多时不见了,暂时挪过来聊聊天,蔡军长等人其实也刚到没几天,部队正好整训完毕,又正好碰到有喜酒喝,又能见到王上正庆幸着呢!」
我先问释觉音:「副军长在此僧兵不多,指挥还能习惯吗?」释觉音回答道:「我军军纪严明,更胜僧兵,我来此毫无罣碍。」我又问蔡军长:「对于第二近卫军还满意吗?」
蔡军长回答道:「我军各部毫无私心,王上说要挑选精锐组成第二近卫军,各部就送来精锐,绝无歪瓜裂枣,我是满意极了,也要大大的感谢各部的大力支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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