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零染觉得心头扎了下,尖锐的疼痛蔓延。
她挪到榻边,跪坐在沿上,刚要伸手,就被他挡住。
“只给看,不给摸。”燕柒说完开始系衣带。
慌张的样子,好似被色-鬼-惦记上了一般。
姜零染:“”
燕柒系好衣带又收紧了领口,下巴一指道:“睡里侧去。”
姜零染:“”
燕柒看她不动,直接把人裹起,丢榻里侧去了。
而后揪着被子盖在她身上,自己身上则连一个被角都没搭。
姜零染听他呼吸均匀,再看闭着眼睛,一副已经睡着的样子。
“你睡了吗?我还有话要说呢。”
燕柒睁开了眼,眼珠滑到眼角,斜着眼看她。
“真有话。”姜零染认真道。
燕柒叹了口气,翻过身,看着她道:“嗯,说吧,我听着呢。”
姜零染挪到他枕头上,抱着他道:“她会武功。”
燕柒仍觉得热,她这一偎过来,他就更热了。
一时抱她也不是,推开也不是,正纠结着听到这话,没明白:“谁会武功?”
姜零染道:“就是你刚刚很感兴趣,想要仔细看清楚的那个姑娘。”
燕柒看她还醋着,不觉笑出了声,在她后腰轻轻的拍了拍:“我感兴趣的是你,想看清楚的也是你。”
姜零染很受用。
脸上有了些笑意:“你下次来的时候要注意,不要被她给发现了。”
“或者,在她离开之前,你就先不要来了。”
燕柒听她如此说,皱起眉来。
心中暗暗的想,那人究竟说了什么,让这小丫头忌惮成这样子?
虽然觉得她的担心很是多余,但他实在不想让她这么患得患失的。
“那她什么时候走?”
被他刚刚那么“教训”一顿,姜零染收敛了些,隔着束紧的衣领,摸着他颌下的锁骨。
“说是已经给家里去信了,约莫着要月余吧。”
“月余?!”燕柒登时叫出声。
要他月余不见她,她会不会疯他不知道,但他铁定会疯!
当即就出声反对,而后皱眉道:“怎么不给她处院子,府外住去。
(ex){}&/ 燕柒“嗯”了声。
姜零染就又睡了。
燕柒抓着她的手拢在手心里,轻声道:“我的爱,比你开始的还要早。”说着轻轻的吻了下她的额头:“也会比你结束的要晚。”
被惊醒还没睡沉的姜零染听到这话,轻轻的笑了笑:“好。”
燕柒没想到她没睡,听她回应,一时愕了愕。
回过神后在她屁股上拍了下:“偷听人讲话,这么不乖。”
姜零染笑着道:“待会走的时候要叫醒我。”
燕柒应了。
宋巳到了国公府外,由管家引着往前厅去。
他的伤还没痊愈。
身上的犹可用衣服遮一遮,但脸上的却没办法遮掩。
发生这样的事情,他自然不会去上职的,托人去弓军那边告了假,有着太子和秦家的关系在,上峰自然不敢为难他,当即就准了。
自从从国公府回了府,宋巳就足不出户,想着好好的养几日,等到脸上的淤青消了在出门,但秦明浩忽然找他,他自然不敢回绝。
又想到,秦明浩找他,多半是为了自己被打的这件事情,故而收到信儿就急忙赶了过来。
顶着一张青紫肿胀的脸,宋巳非常的窘迫难堪,故而遇到往来的丫鬟小厮忙就垂下头,甚至用袖子遮一遮。
丫鬟小厮看他这般,惧是掩嘴偷笑。
被管家瞪一眼,忙又四散离开了。
一路到了前厅,他看到了坐着喝茶的秦明浩,以及站在一侧的秦云酉和秦云融两兄弟。
宋巳到了厅中,给三人依次见礼。
秦明浩笑吟吟的放下了茶盏:“宋副将来了。”说着指了指左侧的太师椅道:“快请坐。”
秦云酉和秦云融都站着,宋巳哪里敢坐?
婉言道:“小侄这一路坐轿,颠的身上酸痛,这么站一站,舒坦些。”而后深深一揖手:“多谢伯父好意。”
秦明浩点了点头,没在纠结坐还是站的话题。
转而道:“今日找宋副将来,是有一桩事情要说。”
宋巳忙颔首,恭敬的道:“伯父请讲,小侄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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