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莫洪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不再说话。心中却在琢磨,夏珂提议让他出面掌管挖金矿事宜时,不知是否已经想到了这些。
如果想到了,自家这位大爷将来的日子,可说不好到底是水深火热,还是福运齐天了。
夏梓堂还在想夏晏清的提议,问邵毅道:“这么做行吗?”
邵毅乐呵呵的回答:“什么叫行吗?很行的好不好,简直太行了。”
说完,已经兴冲冲的要起身了,“行,这事儿咱们先说到这里,趁着时辰不算太晚,我这就去找展七几个商议此事。”
邵毅这副样子,连替妹妹自豪的夏梓堂都有点看不下去,跟着站起身,扯了扯他的衣袖,低声道:“哎哎,镇定,镇定点儿。你这样子找到展七几人,怕是那哥儿几个以为你做着梦就出来了,还犯着迷糊呢。”
邵毅回过神来,眼风一转就看到了莫洪的神色。虽然在外人看来,莫洪的神情一如既往,没什么变化,可熟知他的邵毅,却在其中看出了尴尬。
额,他是有点高兴过头了哦。不单单因为这件事,能够以这么绚烂的方式解决,更因为这个办法是夏晏清想出来的。
他这是太过自得,有点忘形了……不过,也情有可原吧,毕竟,谁能有这样的运气,能找到这么好的媳妇?
淡定淡定,嗯,还有稳重。他是一家之主,以后还是自家媳妇儿的靠山和支柱,这么轻飘飘的,的确不像回事。
虽然邵毅经历过一世,比同龄人多活了二十年。可回来之后的这段时间,和旧时发小们一起厮混,还能提早八年,在晏清还是青葱年华时就相遇相守,着实让他忘却了很多。
如今,他是很认真的、在体味风华正茂时应该有的肆意。
这么想想也就释然了,不轻狂的话,那还能叫少年吗?他这离开少年岁月也没多长时间啊。不够稳重,真情流露也算人之常情。
不过,夏梓堂已经提醒了,他终究不好再急吼吼的、那么沉不住气了。
(ex){}&/ 展七几个,有的在回家途中被邵毅的人截下。也有已经到家,再被请出来的。不过都也没耽搁时间,几个人听说邵毅请他们吃酒,都麻利的聚往凤翔街的逸仙阁酒楼。
展七迈进雅间时,丁博昌和张永昌已经在做了,正和邵毅那儿聊天儿呢。
这家伙一点儿不考虑形象,拉了一张椅子就挤了进去,坐在邵毅和丁博昌中间,很是感叹的说道:“哎呀,瞧着你们一个一个都升职,我这也是拼了老命,都好长时间没出来逍遥了。这时间长了不出来,连逸仙阁酒楼的路径,我都觉着生疏了。”
丁博昌嫌弃的往一旁拉了拉椅子,很是啐了他一口:“月初时的那一顿,你喝得烂醉,麻烦哥哥我帮你的小厮送你回去,还着实看了你家兄长的脸色。这才多长时间?”
“那是月初的事吗?我怎么记得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难道不是你记错了,那是上上个月、或者上上上个月的月初?”展七做困惑状。
面对这货的人来疯,丁博昌直接选择无视,果断接着刚才被打断的话题,问邵毅道:“我听说朝廷买你手里那片地的时候,你已经离开了。你这又是闹得哪般?四万两银子,好大一笔呢,你弄得乌金石真那么好用吗?”
显然,展七也听说了这档子事儿,紧跟着问道:“以往开采铁矿铜矿这些,都是弄一整座山跟那儿刨。听说乌金石要往地下挖的,那么大一片地,难道地下埋得都是这东西?”
张永昌少有的抢答:“那一定得是啊,四万两银子呢,若是买柴禾的话,那得买多少?”
丁博昌想的多,有些担忧的问邵毅:“早之前也没发现你这么贪财啊,你不要是为了赚钱,忽悠着坑了朝廷一笔吧?我跟你说,那可着实的得不偿失。”
在他想来,埋在地下的东西,再多也有限。就像张永昌说的,四万两银子,那得买多少柴禾?乌金石存量的价值若不是远远高过四万两银子,邵毅此举就着实不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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